回到办公室以后,我一直脸红心跳,无法平静下来。我被自己吓坏了,我担心自己旧病复发。然而,担心是无用的,我的旧病不仅复发了,而且还成了重症患者——那天晚上我开始意淫。意淫对象就是憨憨的诚。
他微微凸起的小腹,宽宽的臂膀,以及强有力的大手,这一切都令我心旌荡漾。他把我带到了一个无比颠狂的境地。我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异常亢奋,意念中连续三次”私企老板”到性高潮。
开始的时候,我只是在似睡非睡的半昏迷状态下意淫诚。后来发展到无论是坐在办公室里,还是在家写稿子,只要一想到诚,我就忍不住意淫。淫意对象是诚。
我对诚的意淫直接导致了对范老师的性抵触。本来,我跟范老师差不多一个月左右有一次性生活。可有了跟诚的意淫快感以后,即便是三个月,我也不想跟他做。在对诚的意淫里,我自得其乐,不需要再在实践中领略快感。
范老师并不责怪我,他说我一定是工作太累了的缘故。他一个劲地给我补充营养,又是煲鸡汤,又是炖蛤蟆。补得我整天满脸冒油,皮肤像镜子一样光亮。
这以后,我再见到诚时,更是脸红心跳,忍不住把他跟我意淫时的那个他相比较。我还常常对他进行偷偷观察,以便给自己更大的想像空间。
最苦恼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见到每一个比我小的异性下属都会脸红,而且红得一蹋糊涂。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特别心虚。越是担心被人发现我心里的秘密,脸就越红。这种情况已持续一年多了。我想我没救了。
我越是不想把心思放在年轻下属的身上,就越是想他们。现在不光是诚,任何一个比我小的男人都成了我意淫的对象。
跟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我都感觉良好,唯独不能跟范老师。我已经跟范老师分居了,不,是分睡。理由是跟他睡一张床我休息不好。
范老师也不说我什么,更没生气。他什么都依着我,除了不允许我考研那件事以外。每天他只知道开开心心地接送女儿,给我跟孩子做好吃的。
往往当他在厨房里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我却正在想像的精神世界里享受着小男人带给我的快乐。我们社又来了一个三十七岁的男子。他叫森,单身,而且没有固定女友。
森长的不帅,甚至有点丑,但丑得比较可爱。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吃饭时,他笑称自己是本世纪最后一个理论上的处男。他的这句话立刻使我面红耳赤,因为我一下子想到了性。森的话题随后便很随便地转到性上。
令人尴尬的是,森把性拿到桌面上来,像评论一道菜一样,而且略略大方。他说,女人走路时,如果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往一起靠拢。这说明她刚刚被破身,时间不会超过一年。
如果女人走路时,腿显得松松跨跨,那她一定好久没有男人滋润了。即使有,她也是口渴。他还说,这世界上的每一个女人,无论高贵还是低贱,无一例外地喜欢被奸淫。
他对女人的评价简直有点混蛋透顶。在他眼里,纯洁正派的女人岂不根本不存在了嘛。当然,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观点很独特。
我想,森一定跟很多女孩子上过床。大概森从我走路的姿势上看出我属于口渴的那一类女人,所以,他没来几天就开始对我进行大胆挑衅。
一天,他到我办公室,问我是否需要他帮助。我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心跳得很厉害。我立刻意识到他是在勾引我。我从来没有遭遇到这么赤裸裸地引诱,我不由得一阵窃喜。
同时,我也心虚地意识到,森的话是对的——所有的女人无一例外的全是荡妇。
可我怎么回答他才算得上既不是“可怜的假正经”,又不是“荡妇”呢?没有合适的答案。我只好假装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森一脸坏笑地所问非所答,他说,看在我是他上司的面子上,他可以无偿提供帮助。在我低头不语之际,他又轻声说了一句“我很棒的”。然后,他就离开了我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