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烦得很,但这种烦恼不能向任何人诉说,即使是自己无话不谈的好姊妹。
与巩书记约会以后又过好多天了,他连个电话都不曾打过,怎么能让人不烦。他是领导干部,忙是自然的,但再忙也不至于没有打电话的时间。老爸也是领导干部,他就经常抽出时间给我打电话,和我约会。男人如果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和她见面。现代化的通讯工具,联系更是不成问题。看来我在他心目中还没有太多位置。我要尽一切手段让他离不开我,让他思念我。
我知道这种努力需要手段,绝对不能凭感情行事,身为领导的男人由于谨慎而胆小,搞不好会把他吓跑的。他能与我发生男女之事,至少说明他不讨厌我,我对他是有吸引力的。按照常理,下边应该是他主动。可是,现在他对我置之不理。我操,世上竟有这样的男人!我决不会放过他,等着吧,我会有办法让他服服贴贴的。
今天想打电话告诉他,我爱他,我想他,我总是想起和他共同进入美好境界的那一次。结果,我拿起电话,播通的是张国宝的电话。对巩书记,我还没有把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左右他,就让张国宝陪我吧,就让他为我抚平另一个男人给我带来的烦恼吧。如果他不在办公室,就再打葛忠良或者李博的电话。还好,他正在办公室,电话只响了一声,他就拿起听筒,发出回应。他一定正闲得无聊,巴不得有人打电话。
我说亲爱的,我烦,陪陪我好吗?他以一种天降大任于斯人的口气说,好——乖,你来吧。他把好和乖两个字说得很紧,听起来既像是答应我好,又像是叫我好乖。我趁机向他撒娇,我不哩,我不想去你那,你来接我。他又说,好——乖。
不知为何,张国宝今天也谨慎起来了。到了宾馆门口,他掏出五百元钱说你去开了房间再给我打电话,我在外边转一圈。
午饭是让宾馆餐饮部送到房间里来的。下午他要去单位上班,我缠着他不让走,要他陪我到晚上。他说下午必须得去。经过几番争执,我同意放他走,但处理完单位的事赶快来陪我。他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仍然是无聊,用宾馆的电话给几个联系紧密的朋友打了电话。聊得兴奋,其中有两个人想约我见面,有一个人问我在哪儿,要马上开车来接我,正在我犹豫不定时,张国宝回来了。我只好说,我正在外面采访,改天再约。
张国宝仅离开两个小时就回来了,看来他还是牵挂我的。我扑向他的怀抱与他亲吻,在激动之中他又解开了我的衣扣。张国宝虽然年过半百,但仍然不失为一个棒男人,一天之内还可以作爱两次。
晚上,他要出去吃饭,又怕别人碰见,让我给姊妹们打电话,随便叫个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说要叫,就都得叫。他说好,一个都不能少,全部过来。结果桃儿有事,秀芳有事,雪儿也有事,我们只好再次打电话让餐厅送来简单的晚餐将就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