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辛方生埋头应考的日子里,菲镇中学发生了一起秘闻,这秘闻一直没有公开,辛方生直到多年后也不解其个中究竟。
林老师被迫走后,王政才当了菲镇中学党委书记兼校长,可谓春风得意。他过去一直喜欢一个女生,就是巫美睛。巫美睛这时正从菲镇高中毕业,按照上级的指示精神,这届高中生中只有两个保送名额,一个是县委书记的女儿,另一个名额成为众人争逐的目标。巫美睛想到几年前王政才对她的那段承诺,不觉有点儿暗自欣喜。对于一个自幼成长在城市的娇弱女子来说,能不通过刻苦考试就顺利跨入大学校门,这无疑是天大的好事。但许多人都盯着这个名额,早已在活动关系,希望能被“保送”,这也给巫美睛的希望带来一丝飘忽不定的云翳。
巫美睛早在菲城读初中时就认识了王政才,那时王政才在菲城上大学,因着同乡的关系,常去巫经林家里走动。王政才对小巧优美而又成熟较早的巫美睛打心眼里喜欢,他比巫美睛年长十多岁,美睛喊他“王叔”,他顺水推舟,依着这“王叔”的身份,与美睛的接触更觉“坦然”,经常带去一些吃的用的女孩儿喜欢的小玩意儿送给巫美睛,哄她高兴,博得她的欢心。巫美睛渐渐也对这位“王叔”有了些亲近,她觉得这位个头不高的“王叔”不仅机灵,而且沉着冷静,胸有城府,于是对他颇有些好感。
往日的情景徐徐地回到了眼前……
王政才大学一毕业就作为党员干部的好苗子,分配到菲镇中学当中层干部,他踌躇满志,那个八月的难忘的傍晚,他拎着一兜香蕉去到那个熟悉的院子,他悠闲地穿过灌木丛的石径向那幢灰楼走去。他看上去虽矮小瘦削,但身段灵活匀称,配着浅蓝色西裤和雪白的衬衫,显得很有精神。那不断闪动的眼神和微微仰起的头颅,能让人一见难忘。
黄昏中荡漾出似花的香气,他的心头吹起了轻轻的暖风,伴着鞋底敲击水泥路的声音,他愉快地哼起了一支小曲:
在你的面孔上
是温和的春天
在我的脚步下
是阳光的明媚
生活是多么美妙呀
从未有过一点儿污点
心上的人儿呀
何不与我共聚一起
把未来的华宴尝遍……
王政才哼着小曲同时在心里想着:美好的生活里少不了爱情故事,我的爱在她身上滋生,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开花结果呢?他想着哼着,不觉在嘴角浮起了浅浅的笑容。
不知不觉到了巫经林家门口,他轻轻扣响门。前来开门的正是巫美睛。现在是暑假中,美睛披着一件花格子衬衣在内衫上,长长的头发束成一个蓬松的把子,少女的眼睛黑黑亮亮的象一汪水,见了王政才,她的眼睛一亮,差点儿高兴地叫起来。
王政才在进门时就把目光落在她身上。他细细打量她,见她的明眸中闪着天真的光彩,披着衬衣越发显出少女的美丽动人态,她一边让坐,一边随口说:“爸爸出差去了……”王政才听了“出差”二字心里暗地高兴,他放下香蕉说:“这是你喜欢吃的。”巫美睛不觉有些感动地说:“谢谢你这样细心。”
二人面对面在客厅的方桌两边落座。
美睛娇小秀丽而早熟的周身散发着一种飘逸柔和细致的风韵。
“你爸出差去哪儿了?”王政才一坐下就细声慢语地问。
“去北京了……我忘了倒茶给你喝……”美睛轻身走进厨房去。王政才在客厅的坐椅上听到杯盏碰响的声音。
王政才以前虽也常到巫家,但每次都有巫经林在场,他不免有些收敛约束自己。这一次只是巫美睛一个人在家,他显得活泼自在多了。他有意识地斜眼向侧面巫美睛的房间望去:只见那一间小小的居室溢出无比的典雅与柔和,几件小巧的咖啡色家俱以及摆着花瓶和鲜花的梳妆台,粉红色的落地灯罩,墙上隐约可见的少女的半身像,每一样都对他显出了想入非非的魅力。不知为什么,他的脑中忽然蹦出“少女生香”四个字。
美丽的少女的闺房对他有着说不清的好奇与诱惑。巫美睛泡好了茶,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王政才跟前,王政才瞥眼看见那两只捧茶杯的细嫩光洁的小手,他在接茶杯时不自觉地触到了那细而尖尖的手指,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低着头愣愣地想着什么。
美睛一点没有在意,去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来,随便问:“你分配到哪里了?”
王政才这才缓过神来,他马上说:“我分到菲镇中学了,组织上叫我当干部……啊,我来这里正是为了向你报告这消息呢……”
巫美睛高兴地说:“菲镇中学?那可是个好去处……你在那儿当干部,我上高中考大学都有门了。“
“那好哇!菲镇中学虽在县城,可是菲省重点中学呢!”
美睛微笑着点点头。
王政才向巫美睛笑笑又说:“你的条件那么好,菲镇中学又是名校,在那儿前途无量……”他仿佛已在为美睛设计将来的前景了。
美睛说:“那就要靠你帮忙了。”
王政才眼睛望着天花板说:“你是个了不起的姑娘,你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温柔,细致,还加上文静……其实……”
“其实什么呢?”美睛问。
“其实菲镇中学最欢迎你这样的学生。”
“我可很一般呀。”巫美睛说。
“我不觉得这样……你从小就具备女人的温柔……”
“你感觉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才十六岁呢!”美睛调皮地歪着头说。
王政才抚着茶怀意味深长地说:“从小看苗长么,你不仅温柔,而且动人……再过几年,你就是个难得的大美人了……”
说得巫美睛的脸上泛起一阵红云,她正在嗑瓜籽,顺手把一只瓜籽壳向王政才的脸上砸去,娇嗔道:“王叔你真坏!”
王政才的脸上碰到那只瓜籽壳象碰到闺阁小姐抛来的红绣球那么高兴,他乘机说:“美睛你不该喊我王叔……”
“喊你什么呢?”巫美睛带着孩子般的嗲气问。
“你该喊我王哥,我只比你大十多岁呀。”
美睛羞怯地说:“王哥……你过去也没有反对我叫你王叔的呀……”
“我错了,我向你赔礼……”王政才用亲切的语调说过这句话,就沉默起来。
“你在想什么呢?”小美睛关切地问。
“我喜欢听你说话……”他的眼睛不住地在美睛身上打量,眸中有一种说不清的炽热。
“你老看我干嘛?”美睛问。
王政才不回答,仍是色迷迷盯着她发育早熟的娇小微起的胸部。
美睛动了动身子,她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怎样才好。
王政才努力地遏制住自己,控制着涌起的情感欲望对她说:“……你真是个小美人!”
美睛的脸一阵红晕,没有回答,只是用黑黑的瞳仁瞥了他一眼,王政才的眼神正好与她相撞,他感到闪亮的黑玛瑙般的眼神已把自己的三魂勾去两魂了。他显得神不守舍起来。
他继续死死地盯她,他的心跳有些急速。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认识吗?”王政才故意转换话题与她搭讪。
她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襟说:“记得。”
王政才深深吸了口气说:“那时你还是个孩子。”
“我现在也还是个孩子呀!”巫美睛红着脸说。
“不对。旧社会十五岁就结婚了呢……”
“王叔你尽瞎说……”
“你又喊我王叔了?”
“好,喊王哥……”
“你……温雅,柔美……”
她听到这句话,脸上那点儿红晕泛到耳根。
屋里渐渐暗了下来,美睛站起来拉亮电灯。她说:“天不早了,我去做晚饭给你吃。”
王政才跟着站了起来。他说:“我不在这儿吃晚饭了。我回去了……”他说着向美睛走近。
美睛慌慌地躲进厨房里,她撒娇说:“你别跟着呀……”
王政才说:“我走了……”但仍然挪不动脚步。
美睛说:“你走呀……”
王政才说:“我想跟你说句话。”
“你说呀。”美睛仰起脸望他,灯光映着她粉红的脸象一朵初放的桃花,脸上充满少女的娇羞妩媚。那滟滟的目光象盛满水的瓷瓶,闪动着象要溢出水来。
王政才故作傻傻地说:“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呀,你说嘛……”王政才听她说话象陶醉在乐曲中,他低声说:“美睛”,美睛应答着,他又叫一声“美睛——”却不肯说出什么。美睛这时正伸出纤细而柔美的手去灶台上点火,王政才看着看着就忘记了一切,他一把上去抓着她的两只嫩嫩的小手,猛的把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身边,在她桃花般的娇羞的脸蛋上吻了一口。她的脸被吻得湿湿的,顿觉一阵心跳,慌乱地说:“甭这样,我还是中学生……”
王政才镇了镇神说:“我的话说完了,现在……我走了……”他说着匆匆地走到大门前,拉开门离去。
巫美睛久久地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间一晃过去了几年。
此刻巫美睛心情忐忑地找到一把手当家人王政才,王政才果然不失旧约,春风满面地接待了她。在秋日的午后的徐风中,她走近王校长的新居银鹤楼,她从王校长的热情态度上,已经揣摩到她的心愿有希望了,紧张了几个月的心情有了些舒缓,她不觉轻轻松了口气。
这是一幢别致玲珑的三层楼,王校长拥有此楼二层最大的一个单元。他领巫美睛向屋里走去,一股温馨浪漫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里传出男人女人们愉快的喧哗声,低沉的男人们的声音与女人们银铃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熙熙嚷嚷,巫美睛在走近门口的一刹,从敞开门的杯盘狼藉的桌面上,知道王校长这天中午刚在家请过客,她犹豫地停下了脚步。
王政才推了她一把说:“进屋呀,不打紧的,这些都是我的老同学老朋友,菲城的菲县的都有,呶,还有那位高个子是菲县里分管文教的翟副县长呢!”他说着就把巫美睛领到翟副县长面前介绍说:“她叫巫美睛,是菲镇中学的女才子,品学兼优,这次我想把他作为保送生,送进菲城大学……”
翟副县长马上满脸堆笑伸过手来,一双大手把美睛柔嫩小巧的手握得生疼:“我听说过你,祝贺祝贺!”他又回头对王政才说:“政才,你能为我县保送这么有才华又漂亮的学生。我要在全县文教大会上表扬你!”
王政才故作不好意思地低头应诺着:“感谢翟县长栽培。”又回头对美睛提高声调说:“我们这位翟县长最爱才最重视教育工作了,你算交了好运了!”
巫美睛听了他们这些话,想到自己最为关心的重要的事,在他们谈笑之间就解决了,她不禁在心头涌起万般感激和喜悦……
待到王校长送客人们走出屋时,屋里只剩下美睛一个人,她那好看的水灵灵的眼睛便悄悄扬了起来,怯怯地好奇地瞧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客厅十分宽敞,显得窗明几净,红漆闪光的大方桌、沙发椅以及挂在墙上的闹钟都是一色崭新,那雪白的墙壁上悬着两组画,一组是《毛主席视察人民公社》,一组是《孙子兵法》,巫美睛在心头乱猜:莫非这位王校长还对军事感兴趣?这我以前怎么一点也不了解……
王校长好长时间不回来,她在椅上坐一会又站起身踱一会步,感觉到一个人闷闷的,瞥眼见到一间屋大敞着,不觉就怀着好奇的心态向里面望去,她看到崭新的立柜、写字桌、朱红色的双人床,她的目光落在对面墙上的一幅玻璃镜框上,那镜框中嵌着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年轻妇女紧挨一起的照片。两人都长得很美,很相像,她想那可能是王校长的妻子和女儿吧?她收回目光正准备回到坐椅上,王政才推门进屋了。他一进屋就说:“美睛,到里面坐吧。”
他把巫美睛领到这间屋里坐了下来。美睛矜持地把两手交叉放在一起,向座椅前稍伸出腰,做成一副等待王校长开口说话的姿态。王政才向她望了好久不说话,他总是微笑着望她,象在精心欣赏一件拣来的珍玩。美睛被他望得不好意思,窘窘的,心里象一盆水被触动了一下,微微漾动波纹,她用手抹了一把头发,尽量让自己平定。就在这时,王政才忽地站起来,转身出去了。美睛不知他要去做什么,正猜测着,见王政才端着一盘子的水果进来,他把果盘放到茶几上,随手掰起一瓣桔子递给美睛:“吃点水果吧。”
美睛受到校长这样优待,她有些不自然,忙说:“校长,学生不敢当……”
王校长把桔子送到美睛手中,她只得接来雅致地咬着桔子,她刚要先开口,王政才说话了:
“你今年十九岁了吧?”
美睛咬着桔子点点头。
“现在你是名符其实的大姑娘了……”一边斜眼望她。“你真美……”
美睛不好意思地叉开话题:
“王校长,我填的保送表格行不行……?”她歪斜着头眨着灵动的黑眼珠望望王政才,等他回答。
王政才做了个手式打断她的话:“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早为你定好了……”
“我什么时候能……”美睛想问又不敢问。
王政才想了一下说:“你把材料都交给我,别的就不用你管了……”
美睛心里掠过一阵喜,她又不安地叉起手:“谢谢王校长,真不知怎样感谢你呢……”
王政才略愣了一下,忽然闪动狡黯的眼神望着美睛:“你怎样感谢我呀?”
“你要我怎样感谢都行!”
“真的吗?”
“说话算数。”
“只怕你不答应。”王政才诡秘地说。
“你最喜欢什么东西?我去买来送你。”美睛说话的神情自然真诚。
王政才笑着不吭声。他点燃一支香烟吸了起来,把袅袅的烟圈吐出来,形成一层雾,他眯起眼对这层雾沉想着。
“王校长你说呀!”美睛娇声地催促他。她这一娇声,立时又把王校长逗笑了,他咧着嘴乐了,把目光再次移向了美睛。
风把房门的窗帘吹得沙沙作响,王政才踮起脚尖拉上了窗帘,屋里的光线顿时黯淡了起来。
美睛不知所措地搓着手,分明是个请教先生的学生,一直慢慢地等王校长回话。
“你的头发给风吹乱了……”王政才忽然不着边际地说。美睛动手去理头发,她从后脑梢向上捋着乌黑的长发说:“我这头发太长了,一上大学就把它剪短点。”她边说边把头发捋上来盘结。王校长望着她的动作连忙说:“甭!甭!就这样最好看了……”
美睛斜着美丽的杏眼对他说:“你说长发好看吗?”
“我最喜欢了,”王政才说着这话,忽然缓缓地把手伸过来,把美睛脑门上的一缕头发捋向后去说,“就这样你最美了。”
美睛轻轻用她的小手把王政才的手推开,羞怯地说:“校长您不用动。我自己来……”
王政才顺手一把逮住美睛的小手,贴在额上不动,他的心开始咚咚跳动起来,忽然把话语变得很轻,贴近美睛的耳朵说:“我好喜欢你,天天都在想你,我真的喜欢你……”
美睛敏感地把头偏向一边,羞涩而慌张地说:“王校长,您甭……甭这样……我还是学生,您的……”王政才双手拉着她的胳臂往自己身边拖说:“什么学生不学生,我眼中你是个大姑娘……”美睛挣扎着,脸颊愈加红晕,额头上沁出细细汗珠,她的表情在娇羞中显示出骇怕,但正是这种娇娇的骇怕,给王政才的眼前增加了一种怜爱的、艳媚的、特殊的美。这美叫王政才爱不释手,心慌神乱,他突然伸出双手捧起她的头,把她的脸拉向自己。一边说:“都高中毕业了,怕什么?”美睛微微摇着头,那水灵灵的眼睛生气时更显迷蒙,王政才乘她迷蒙的一刹,一把把她搂进了自己怀里,抚摸她的头,她的光滑的肩膀,突然把嘴猛伸向美睛的嘴唇,美睛使劲地把嘴撇向一边不让他吻,他已紧紧地吮吸着不放,吸得美睛全身痒痒。他喃喃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愿为你牺牲一切……都高中毕业了,怕什么?”美睛慌乱地反抗着,但她的细而柔嫩的腰肢已被他箍紧,她的身子在他身上扭来挣去,一边使劲地推他,一边羞赧地喘息着。王政才见她喘息更来劲,他嗅着美睛身上馥郁的香味,心头一阵阵震颤起来,他使劲逮紧美睛的小手不让她动,同时探出自己的手不住抚摸她的脸,她的颈,渐渐向下摸去。美睛的身子随他的抚摸轻轻挣扎着痉挛着,她急速慌张地喘息着,满额满脸飞起了赤热的潮红……王政才见她已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顺手从她衣襟中探进去,触到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象是春水被吹起了阵阵涟漪,她的身子由柔软微凉而变得发热,周身发出一阵阵颤动,像有火苗在那里跳动,她慢慢已崩溃了神经,慌乱的眼睛出现迷茫。他先是摩擦她的柔背她的胳臂她的肩膀,忽然把一只手探向她隆起的前胸,他一阵抚摸就摸向她的一双挺而小巧的乳房,把她的小的乳头捏住了,他的捏揉使她更慌张,更无奈,象一团棉絮一样躺在王政才怀里。这是个惊人的变化过程,美睛从惊愕、羞怯直到无能为力,就好象是被猛然的摇撼把自己征服。王政才趁机把手伸向她的下身,她在更大的慌乱中不知所以。
王政才见巫美睛慌乱的神色,干脆剥去她的衣服,剥得她只剩下三角裤赤身裸体,她惊慌而又害怕,羞涩而又恐惧,她就像条光滑的美人鱼扑在王政才的怀里。王政才把她拦腰抱紧,就象抱起一截粉嫩玉藕,一直抱着她走近床边,把她赤条条地放在床上。巫美睛这时身不由主,她只感到喉咙里埂塞,目光迷茫,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王政才开始把她的身体平摊在床上,弯下腰在她身体每个部位上欣赏,从她的颈上、脖上、胸脯上、小腹上、大腿上、脚趾上,一一欣赏个够。他又俯下身在她的全身每个地方都舔个遍,巫美睛一阵阵抽搐,身子发烫。王政才复又俯爬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他面对那白嫩的袒露的胸脯直淌口水,他用胡茬在她的嫩嫩的胸脯摩挲,她轻喊,他轻捂着她的嘴,忽然低下头一口吮住她那两颗泛红的挺起的小乳粒,吮在口里舔着飨着,飨得她全身难受地扭动。她用双手猛推他,他却象山一样毫不动摇。他吻遍她的周身她的乳头,突然想到还有个最为神秘的部位没有触及,他的脑中念头一闪,一把扯下她的三角裤子,那两条发育成熟的大腿中间立即袒露出黑乎乎的一片,美睛开始时还使劲地用双手捂着那块地方,但她无力的双手被王政才狠地掰开,她只能无力地任他摆布。王政才痴痴地瞅着被他掰开手的那地方,惊叹这么小巧的美人下身竟有如此浓黑的一片!多美多丰多诱人的一片呀!尽管他早已难熬难受,但他是个沉得住气而有经验的沙场老将,他要充分调动起这个小美人自身的欲望,让她自己发情。王政才用手轻轻抚弄她的浓密处,忽然不顾一切地把脸贴近上面,他嗅到那略腥略腻略香略臭略带女人下体异味的气味,他一阵激动,突然把嘴巴贴在了那上面……她只感到一阵羞辱一阵恐慌一阵恶心,嗷嗷地叫了一声,各种狂乱的感觉织在一起,形成一股猛烈的热浪向全身卷来,她激烈地猛地抖动了一下臀部,就晕眩过去了……
王政才一见她已晕过去,他知道这是她的极度恐慌和兴奋所致。他马上转身去拿来了凉水喷在她脸上,又拿来酒精在她身上擦了起来。她慢慢醒了过来,羞涩地用一块布毯遮住全身遮盖了脸,发出隐隐抽噎。王政才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她的脸,轻轻地贴近她说:“我太喜欢你了!我这样做是太爱你的结果,请你原谅我,我要娶你,等你上了大学,我们就结婚,你愿意吗……”
巫美睛用布毯紧紧地捂着脸,很长时间一言不语,忽地哎哎地哭了起来。王政才十分担心地问:“你怎么啦?你怎么啦?”一边用手摇她的肩膀,叫她回答。美睛就是不言语,反而哭得更伤心了,她的双肩在布毯中不住抖动着,王政才无论怎么哄她,她就是不说话。王政才不安地守在一边,喃喃地说:“是我太激动了,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才……”美睛听了这话,停止了哭泣,她哽咽着说:“你欺侮人!”王政才解释说:“我哪是欺侮你,不过想喜欢你逗你……”巫美睛听了这话忽然陷入了冷静的沉默,清醒和理智这时已完全战胜了感情,她在思考什么。回忆刚才那不平常的一幕,她感到无限的羞愧和后悔,一种少女的自尊调动起她心中的坚强,她感到有一种被侮辱的感情控制了她,她紧咬着嘴唇,迅速抹净眼泪,套好衣服,从床上走下来去拿她的挎包,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冷漠,严矜,让王政才捉摸不透。他跟在她身后不住地挽留他,讨好她,但她却背起包冷冷地向门外走去,王政才急得跑到门口把门拦住,央求说:“你今天不能走!我想死你了!我现在就想要你!”她站在那里冷冷地盯着王政才,脸上的颜色渐渐由白泛黄,由黄泛青,最后变得象死灰一样怕人,忽然,她对着拦住她的王政才大喊一声:“滚开!”
王政才听到这声音吓得倒退几步。
屋子里显出可怕的沉寂,巫美睛在跨出门的一刹回头再次低声而沉重地骂了一句。屋子里剩下王政才一人,他象挨了一顿沉重的闷棍,半天缓不过神来。刚才的所有激动早已冷却,此刻,他就象一口袋废弃物品一样散摊在椅背上,再也挪动不了脚步……
王政才与巫美睛师生之间那难忘的一幕,成为一段隐秘的历史,巫美睛把这段历史深深藏于心头,对任何人都难于启齿,王政才更愿让这难堪的一幕在记忆中消逝。整个菲镇中学还象往日一样,显得平静、忙碌。没有人谈起这段历史,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个菲城大学的保送生巫美睛的这段出奇遭遇。
然而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内,王政才常常在夜深人静时于心灵深处拷问自己:如果当时我不对她那样做呢?如果我对她那样做了之后不说那些话呢?如果……总之……
王政才的自问不是没有道理。他是这样认为:女人的心是水做的,它流向哪里,成何定向,有时候全在于男人的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