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森与斯佩尔曼夫人相认使他认清了一个事实,他说,“见到她之后,我明白了一点,她并不能算我真正意义上的母亲,养育我的那个人才是我的母亲,我成长的那个家庭才是我的家,我明确了自己的家庭背景后,才感觉到生命的完整性。”
每年的冬夏,埃里森都会邀请多丽丝和吉米•林到加勒比海游玩;他接他们到他在加州的住宅参加每年的赏樱桃花派对;他还突发奇想,寄给多丽丝一张5000美元的支票,以赔偿10年前自己曾经对多丽丝的汽车的损坏。戴维•林1996年去世前,埃里森提供给他豪华轿车到他的法官会议厅,他还帮助埃洛尔•格特纳在亚利桑那创办了一家网络公司。
埃里森的一位老朋友说,“拉利做的任何事情分为两种倾向,对那些信任他的人说谢谢,而对那些不信任他的人说滚蛋。”
埃里森说自己当年在加州闯世界的时候,刻意与童年时的朋友和亲戚疏远,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够一鸣惊人,让他们刮目相看。现在,埃里森与很多芝加哥的老友保持联系,他们经常坐埃里森的游艇出海,重复以前的玩笑和游戏,他们在甲板上打篮球,有时候球会飞出船弦。他们还会玩大赌注的扑克牌,但是赌注太大的时候,埃里森就宣布自己玩不起,然后就洗手不干了。里克•罗森菲尔德说他们在从开普里开到撒地尼亚时船速很快,每分钟的燃油几乎要花50-100美元。
当埃里森谈起自己的经历时,常常变得很情绪化,他的语调很柔和,谈到自己的孩子则有些激动的颤抖。他说,“我的儿子是篮球队员,又聪明又英俊;我的女儿算得上是最年轻的骑手了,但我并不看重这些,他们有非常好的个性,天性善良,我认为这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品质。”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突然怀疑他是否是认真的,如果不是,那么他只是在变相的天花乱坠的说道,不是为了讨好我,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形象,而不过是想玩一种自我的游戏;也可能他是在说真心话。我想起他的手下跟我说过,公司的一切都围绕着埃里森的节奏和喜好,埃里森温和起来,会是世界上最具爱心和魅力的老板,但是也许有一天他莫名其妙的就对人冷若冰霜起来。
你出于何种境地,是置身其中还是游离其外?甲骨文公司的文化本身就给人一种不安全感,这也是埃里森本人性格的一种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