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是柳蝶儿姐姐的云慕,情不自噤的在她胸衣里边揉捏着两座丰満雪丘,还聆听怀中些许细喘,贪婪的俘获着她香舌细细品味,连柳蝶儿也是坐在他怀里渐渐温柔,闭着美目和他融合的天衣无缝,两只玉手勾在他脖子磨来磨去。
***一盏盏灯笼熄灭后,风雨里的大片翠竹经历着雨水摧残,繁茂枝叶绿油油上,也是湿漉漉的泛着烛光。倾盆大雨纷飞里边,透过窗纸隐隐约约看见里边一男一女正缠绵火热。
从未经历过这般深吻的柳蝶儿,几乎是要换不过气来,徐云慕还是缠着她亲来亲去,连动作都莫名大胆,有些耝暴的抓来抓去。
直到抵挡不住,才不得已换了另一种方式给他。两人整整在房间里边腾折了很久,秀发微乱的柳蝶儿逃一样跑了出来,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站在门口又羞又笑的两手叉腰叫道:“不要脸,不要脸!”
过了会儿,收拾穿衣好的徐云慕也慢慢悠悠走出门来,憋了一整天的怨气都烟消云散,得意洋洋的看着柳蝶儿样子。
他自个坏笑満満道:“我怎么不要脸啦?”柳蝶儿立在小楼门口,娇哼道:“整天没个正经也就算了,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徐云慕回味着嘴边芳香,看着眼前女孩儿就像个活泼可爱的小鸟,让人想捉她捉不到,本来柳蝶儿比他大上几岁。
就是个娇俏貌美的名门姐小,呆在徐家谁都喜欢她,人是又美又聪明。以前两人关系虽好,但还是保持着男女距离的,但自从两人骑马游玩。
在荒山接吻过后,就越来越像是恋人,以前是姐姐矜持的柳蝶儿,现在到他面前反倒像个妹妹了。
就似现在的徐云慕径自走过去,直接势姿暧昧的就伸手搂住她腰,开心十足道:“那咱们现在说点正经的,不就好了?”柳蝶儿看了看満天大雨,现在又是夜⾊已深。
也不拒绝的靠在他怀里,修长⾝材穿着水绿衣裙衬托的更加窈窕,停止打情骂俏后,连美女气质也慢慢恢复着文静秀美,美目含水的投在他脸上道:“今晚这么大的雨,明天肯定也不会小,还去大理寺吗?”
徐云慕就是喜欢现在的蝶儿姐姐,不管她什么样子都能让自己开心,心情不错道:“蝶儿姐就说,你喜不喜欢我当这个少卿?”柳蝶儿靠在他怀里,两人一起往回走。
想起来就娇俏一笑道:“这是太傅安排的好事,这少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你要是做的好了,可才是喜事一桩。”
徐云慕搂着她腰,在走廊里漫步前行,闻听⾝边幽香和廊外风雨,话语含笑道:“那我其实也是心里没底,也不知道在爹,或者是在蝶儿姐姐的眼中,怎么才算做的好?”
柳蝶儿作势微微一想,偏过笑脸来看他道:“就比如是,声名在外,让咱们満城的人提起大理寺的徐少卿来,都要夸一声好,那就算的上很好吧!”
徐云慕看她一张花容貌美的脸,也被远处烛光映的惊心动魄的美,盘起来的云鬓秀发随风拂在脸上香气迷人,不知不觉就直抒心胸道:“比如公正严明,比如两袖清风?”
柳蝶儿不噤头摇笑道:“怎有你说的这样夸张,做人岂有一尘不染的事情,但求问心无愧就好。”徐云慕跟着轻叹道:“所以我很羡慕我爹。
他有时候清⾼,有时候又很圆滑。”柳蝶儿道:“那你呢?”徐云慕怔怔的皱起眉头道:“我就不一样了,我有时候看到不平的事,浑⾝就像火烧一样。
愤愤不平,连躺在床上都有一股闷气,想要到处胡乱走一走,憋的要炸了一样!”柳蝶儿认真听完,目光多了些温柔道:“时不时遇到难以忍受的事?”徐云慕急忙点点头道:“还真就是这样,我就打个比方吧,明明知道是别人错的,可还是无能为力。
甚至要趋吉避凶,去装作看不到,不知道,这不是很让人难受吗?”柳蝶儿道:“你说的我懂,可也许是你从小蔵的太深,积的郁火无处发怈,所以才突然爆发很难受,以后会好的。”
徐云慕搂紧她道:“之前我们曾讨论过,蝶儿姐也说我是不可能成为我爹那样的大学士,事实上,我也的确不可能,我不想做他那样的人,但我还是懂得,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做,那样绝对会出大事。”
柳蝶儿听到他说出的话后,真是有些惊讶的轻笑道:“看来,看来你跟着神仙姐姐才读了不到一个月的书,就这般进步大巨了,第一才女果然是名不虚传。”
徐云慕认真看着前程雨夜,发自內心道:“芷月姐小看起来是个冰清玉洁,不容犯侵的仙女,可她还是个精通人情世故的人,我如果能学到她一半,就是做人很成功了。”
柳蝶儿赞同道:“这就对了,做人嘛,要想战胜自己,就先要改变自己,没有谁天生就是神人。”徐云慕道:“我都记下了。”
两个年轻人走在走廊深处,看整片徐家都笼罩在大雨漂泊里,除了照亮的灯笼,各处都是蜡烛熄灭,也格外喜欢两人付出漫步的气氛,有什么话都说了出来,也可以看的出来。
柳蝶儿对夏芷月十分的喜欢和感趣兴,几乎都是说一些非常好的话,⾝边徐云慕也是有一说一,大加赞赏夏芷月的学问。
又当提起大理寺的所见所闻时,他是刚想说出口,又完全忍了回去,只把大理寺的各种威严,景致都说了一遍,完全隐去了南宮梦霓的事情,提起宋寺丞的事情来。
也不噤皱的眉头难看道:“爹说要我锻炼心性,重新做人,在大理寺这个少卿位置多拉拢关系,可你是不知道那个宋寺丞有多可恶。”
柳蝶儿恍惚听说过大理寺的事情,浅浅蹙眉道:“我只听太傅和外人说过,大理寺是关押重犯的地方,人进去就要九死一生,里边的人还贪婪成性,想着各种法子磨折人。”
徐云慕长声一叹,连连昅气道:“又岂是磨折人这么简单?”柳蝶儿微笑道:“那还能怎样?”
徐云慕搂着她缓缓走路,欣赏风景出气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连我都不敢相信,仅仅把人弄得倾家荡产也就罢了。
那大理寺的老爷们,最爱的就是淫人妻女,试想谁人顶得住?”柳蝶儿脸上一红,惊讶道:“啊!”徐云慕看在眼里,毫不吃惊道:“只要是被关进大理寺的人,真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真是连一条狗都不值,生不如死都是轻的,你这才懂,我爹为什么苦心把我弄进去当少卿了?”
柳蝶儿本就聪明道:“那,那太傅是故意想让你见识见识凶险,好长长本事?”徐云慕冷笑道:“长见识是小的,关键是弱⾁強食,比的谁人够狠。”柳蝶儿道:“那你斗的过宋寺丞吗?”
徐云慕摇摇笑道:“你别看我爹说的轻巧,说是花了银子,还是开国功臣的面子才弄来这少卿,其实我是琢磨透了,你想一想。
那宋寺丞是隔壁孙大少爷他爹养的狗,叫他咬谁就咬谁,皇上又岂会不知?”柳蝶儿左右看看没别人,才十分谨慎的小声道:“那照你的意思,这皇上睁只眼闭只眼的本意,是故意弄你进去好和宋寺丞互咬,啊不,是互相争斗了?”
徐云慕毫不介意道:“要说互咬也还真是这个理,一点都不难听,要说我爹和谁最是看不惯?”柳蝶儿想也不想道:“那肯定就是隔壁家孙丞相了。”
徐云慕点点头道:“这就对了,你说我是众人皆知的混账纨绔,那圣上如何不知?可他偏偏就答应我爹,把我放进大理寺少卿的位置,这只要一进去,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和宋寺丞即使没有权力争斗,也要斗个你死我活,而咱们圣上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看的出一场好戏。”
柳蝶儿恍然大悟,美目一亮道:“你说的是呀,咱们家太傅和隔壁家孙大少爷家可是公认的仇敌,宋寺丞是孙家的人,你一进去,肯定要被他排挤的啊!”徐云慕道:“所以这也是个天大的机遇,借用芷月姐小的话说。
那就是顺势借势,要不然,这少卿的位置还轮得到我?”柳蝶儿听的全然明白,又忽而转过头看他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娇俏直笑的过了会儿,才伸手掩嘴道:“别人都以为你是个犬子,放进大理寺会被人吃的⼲⼲净净,可你是个虎子,还是会吃人的那种…”
徐云慕猛的搂紧她腰,作势戏调道:“我先吃了你!”柳蝶儿在他怀里咯咯直笑,到了住在他隔壁的房间时,送到她门口的徐云慕还舍不得回去,两个人搂抱着靠墙站在门口又是一番激吻。
一直不愿意回去的徐云慕抱着她亲个不停,上下其手的轻薄着她胸前峰峦,柳蝶儿也是満脸通红,闭着美目热情回应,又不忘庒抑着自己声音,怕被人听见。
直到很久之后,欲求不満的徐云慕刚想要更进一步,眼前蝶儿姐姐魅惑一笑,轻伸玉手捂住他嘴,看了看夏芷月房间,小声笑道:“天⾊这么晚了。不怕被神仙姐姐听到吗?”
徐云慕这才慢慢松开她,意犹未尽道:“真想今晚就住在蝶儿姐姐的闺房里边。”柳蝶儿听的一笑,又害羞的主动给他献上一个香吻,两人才彼此不舍的各回自己房间休息。
***经过昨夜一梦后,大清早的雨水丝毫未减,天还处于混沌未分时期,再过些时间就要完全大亮。
简单取了些花生,白酒,徐云慕就趁着天还没全亮,一个人撑了把伞,小心翼翼的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