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结束后,我多了一项任务就是做白静的义务保姆。
早上要打电话叫她起床,然后一起去买早餐,吃完了要把她送到教室,然后再去找自己的教室,不过,我一般把她送到教室后,就直接在她们教室上课。白静很高兴我这样做,当然我也很高兴。白静高兴是可以不用下课了再去找我,我高兴是她们的课,我可以不用听,而且心理上没有内疚感,还有就是他们系的漂亮女生真多,当然,丑得也不少。趁着白静听课的工夫,我可以给眼球增加点额外营养,顺带着比较一下文科的丑女和理工科的区别。
当然,这是比较幸福的一面,还有不幸的就是要陪她上晚修,上完晚修送她回寝室。
其实,陪她上自习应该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因为大学里的爱情都是在自习室里升华的。不过,我们自习的时候,却被白静要求不准和她说话,不准和别人去聊天,不准不陪着她……。好多不准哦,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老红军。每次看着她低头看书,理都不理我,好痛苦。
文科的学生努力学习的唯一的一门课就是外语,而且白静打算出国,所有,更要努力了。自习的时候,她唯一觉得有意义的事情就是逼我和她一起学外语,而且对此坚持不懈。
外语,特别是英语。我至今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我会用十四种语言说’我爱你‘,偏偏学不会这种据说很有用的学科。英文这种字,抽象地我都想象不出拉丁语系民族的祖先当年有没有形象思维。当然,我也听不懂,每次考试时候,听力录音还没开始进入正题,我基本完成了这二十个选项。
自习的时候,我看看白静,看看英语单词,蒙了!
这种义务保姆其实很麻烦,有点象传说中的婚姻,进去不进去都特别抹杀人的想象力。虽然如此,这还是男孩子精疲力竭争取来的。唉!时代不同了,男人苦啊!
我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想象小鸟在天空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