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辉-凤凰名人外传

许戈辉,凤凰卫视著名主持人,中国最具价值的电视主持人之一。主持《名人面对面》《戈辉梦工场》节目。毕业于北京外语学院。从上中学开始,几乎所有的考试都是名列前茅,每一个考试的槛上都是被保送,一直保送到上大学。曾经疯狂地迷上了广告,毕业后做了一年广告才开始主持电视节目。其形象秀丽端庄,被誉为华语电视女主持人中的大家闺秀。一网友在网上对戈辉说:记得有次看了戈辉主持的节目,非常喜欢,看完之后大喊“我也要做许戈辉!”然后被同学暴打,因为我是个男生。戈辉回复道:戈辉希望自己变成一个男生,去替你把暴打你的人暴打一顿!

一头骆驼也不值

有一次,许戈辉到贝都因人的部落(西亚和北非的阿拉伯游牧民。“贝都因”为阿拉伯语音译,意为“荒原上的游牧民”、“逐水草而居的人”)采访,她奋不顾身地深入到牧民家中,与他们同吃同住同劳动。

当地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风俗,说是女孩子得会做家务活才能嫁得出去。女孩子的嫁妆,是要以这个羊和骆驼来计算的。如果你的身价比较高,比如说你长的漂亮,你贤慧,你能干。据说,当地人说鲁豫价值500头骆驼,而戈辉只能换三只羊。明明都是漂亮美眉,为何价格相差如此之大?

导演说,哎,戈辉,你去和他们那个,深入一下生活啊,你和他们打成一片,去烙个大饼吧。戈辉就蹲在那儿,特别勤恳地在烙大饼。烙了好大的一摞后,她觉得自己的身价一定提高了不少,就谦恭地问当地人,你觉得我可以换多少头骆驼啊?

估计戈辉的大饼烙得一般般,当地人特别不好意思地在那儿笑,笑而不答。最后他说,你要出嫁时,我们家可能还要,还要赔几头骆驼出去。但是他怕戈辉难过,补充道,不过你的眼睛还是很漂亮的。

戈辉说,当地人还是挺纯朴的。

文涛听了这个故事后恍然大悟,我现在明白到国外采访要派这个女主持人去了。粮草不够了,可以拿他们换骆驼。

男孩子

我对许戈辉的印象是外表贤淑,内心狂野。因为她的长相是挺有传统美的,甚至让人觉得像个好儿媳的长相,可是实际上她的很多行为像男孩子。我要跟她相比,外表上她比我像女的,内心里他比我像男的。我想起一个段子,当时许戈辉还没结婚吗,1996年刚开台的时候,我们都是刚刚在香港,那个时候我跟许戈辉是金童玉女,整天一块主持节目《相聚凤凰台》,许戈辉的妈妈在北京,她妈妈的同事、朋友就跟她说:“你们家闺女得找对象呀!”许戈辉她妈妈就说:“那你得给我们介绍介绍呀!”然后她妈妈的朋友就说:“我看电视上天天跟你们家闺女主持节目的那个小伙子就不错呀,你端详端详!”然后她妈妈就说:“是吗!我好好看看!”然后看了看我跟许戈辉主持的节目,给许戈辉打电话说:“戈辉呀!那个窦文涛今年四十几了?”看来我是不上镜,显老!许戈辉怎么回答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当个缎子讲给我听,说:“你看你长的多老呀!我妈都说你今年四十几了?”

但是你要说她像男孩子,但是实际呢,他孤身走万里路,动不动就是说我去欧洲,我去美洲,说到做到,就做言其行的,果断的就去了,他有股冲劲。但是另外一面,就是作为女孩家,看到她胆怯的一面。她的许多举动很大胆,但是从一些生活小节,我知道她还是像女孩子一样非常胆小。有一天半夜里,许戈辉给我大电话,她平常声音都很坚强的,大概夜里有三点了,我从来没有听见过她害怕成那样,那个声音都在发抖,我那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说:“怎么了?”她说:“文涛,你能不能到我这来一趟。”我说:“我为什么要到你这来一趟呢?”她说:“我这,有鬼!”我说:“哪有什么鬼呀?”她说:“就在我的窗户外头!有个影子而且一直在响!”后来我说:“那不是鬼,那大概是小偷吧。”她说:“是人,我就更害怕了,他就老在窗户外面窗台上趴着呢,而且老是希希嗦嗦的!”后来我就安慰她:“我说没事,你那窗户不都锁好了嘛!”我就没打算过去,我说你睡吧!然后她说:“不行,你一定得过来!”她说:“我害怕,我睡不着觉!”我说行,那我就过去吧,然后我一出门,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因为下雨了,香港的窗户外头正是空调,那个声音就是下的雨还有风刮在空调扇页子上的声音,但是我已经出来了,我就去了。去了之后我把原委给她讲清楚了,我就发现他余惊未了呀,我说:“完事了,回去了!”她说:“不行,你一定得陪我住!”我说:“你干吗非要我陪你住呢?”她说:“我害怕,我刚才被吓到了,我睡不着觉!”我说:“这……”后来我想“那好吧,那就睡吧。”我就往她的床上躺。“谁让你睡在这儿的,旁边还有一间房,你睡那间房去!”我就在那间房里睡了一夜,她倒是睡安神了,我那一晚上却是辗转反侧浮想联翩,真是折磨坏了。

平常我们都说她这人特胆大,还有一次是去西藏,我们在西藏高原上拍纪录片,然后在拉萨住的那个(那时候凤凰还穷呢)小破旅馆,我跟一男的睡一房,许戈辉一人睡一房,我记得也是半夜里,她“光光光”敲门,我们俩把门一打开然后就发现许戈辉跟花子似的,头发披在面前,然后穿着睡衣,她那娃娃裙,胸前抱个枕头,说:“我害怕,我睡不着觉,我得跟你们一块睡!”我说:“唉,你怎么有这瘾呀,爱跟男的一块住!”实际上是那天晚上睡觉之前,那编导讲了好多鬼故事,讲完了,她回她房间了,估计在房间,洗完了,躺床上,越想越害怕,半夜里又敲门。最后是,我们那个房间里三张床,她睡中间,我跟那个编导一人一边,就这么保护着她,她在拉萨才算找到安全感了。

我发现许戈辉这个人她心底有恐惧,她特别容易被吓到,而且很久之后恢复不过来。(窦文涛)

陈佩斯“教育”许戈辉

戈辉约陈佩斯来做名人面对面。一落坐,编导发现戈辉胸前的麦克风没有别好,正欲上前帮忙,陈佩斯已经上手了。本来这帮做电视的人都是教别人怎么别麦克风,没想到,一旦遇上了腕儿,反过来了,人家教你。陈佩斯一边教戈辉怎么别麦克风,一边问:

你这衣服好像是羊绒衫吧?

是。

你知道织这一件羊绒衫要破坏多大一片草场吗?

不太清楚。

要破坏足球场那么大一片。

啊,那么大呀。

关键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草场可供破坏了,破坏一片,就多一片足球场那么大的沙地。

那您不穿羊绒衫呀?

我从不穿戴任何羊绒制品。

您这么一说,这衣服我都不好意思穿了。

听说戈辉现在很少穿羊绒衫了。

狗日的

“喂,”声音低低地,非常轻柔,然后顿一顿,再缓缓吐出3个字:“狗日的。”听上去好像是在叫“亲爱的”一样。

许戈辉有一双迷死人的大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总是目光迷离、满眼含情。其实,她是个近视眼,偏偏又不愿戴眼镜,买了一大包博士伦,可戴上左眼就丢右眼。索性,她就睁着眼楞往街上冲。她喜欢穿长裙,马路上一走,疾驶而过的车鼓起裙边,总惹得司机放慢速度,看看这是何方美女。趁这当口,许戈辉就面露笑容、拖着裙角飘飘逸逸地穿过马路。场面颇为惊心动魄。

每次见到许戈辉,她总是睁着大眼睛,直直地冲我走来,直到鼻尖几乎贴住我的鼻尖,她才微微一笑:“狗日的,原来是你啊。”

我们俩见面总是亲切地称呼对方:“狗日的”。这个词本意不雅,可多年来早已被我们叫成了昵称,也就不觉得什么。倒是有一次,我在公司走廊里大着嗓门冲许戈辉喊:“狗日的,等等我!”碰巧那天有内地电视台的同行在参观凤凰,一行人看到我正要打招呼,却清清楚楚听到我嘴里的3个字,不由露出惊愕的神情。我这才意识到,我俩之间的称呼难登大雅大堂。

她是个慢性子,说话又轻声细语的,总给人娴静的错觉。其实,她骨子里是个假小子,我才是真正婉约的人呢。

她喜欢运动,最近迷上了滑雪,春节时刚去了一趟亚布力,回来就跟我吹牛:“两千米的滑道啊,我一溜烟就从山顶滑下来了。”

“你可以啊!”我半信半疑。

“其实,是教练推了我一把,我想停也停不住了。”

我俩曾有过一段相濡以沫的同居时代。那时,我们刚到香港,人生地不熟,住在一起彼此有个照应。说来,我和许戈辉都是个性极强的人,偏偏我俩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也是我们的缘分。

凤凰初期,我们的工作量都不大,人一闲就整天琢磨着该吃些什么。于是,我们相约去逛超市。我爱吃日式烤鳗鱼,她爱吃咸蛋蒸肉饼,正好这两种食品都有用保鲜膜包好的半成品,买回去只要微波炉一热就能吃。对于我们这种好吃不会做的人来说,是天大的帮助。最初的半年,把附近的小馆子都吃了一遍后,我们就顿顿在家鳗鱼加肉饼了。

有一天,许戈辉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吃咸蛋蒸肉饼了,我劝你也别吃鳗鱼了,咱们去超市,开发些新的菜式。”

“那你自己去吧,我还是吃我的烤鳗鱼。”那一阵我天天疯狂地看影碟,窝在家里哪也不去,不像许戈辉,今天约文涛打球,明天又跑到澳门转一圈,生活得颇有情调。

“好吧,你等着。”

两个小时后,许戈辉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买了些什么?”我好奇地把每一样好东西都拿出来仔细瞧。在牛奶、冰激凌的下边,压着许戈辉大胆尝试的新菜谱:半打红心咸鸭蛋,一磅猪肉馅。

“走到楼下我才发现,这两样东西只能做成咸蛋蒸肉饼。”许戈辉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陈鲁豫)

猫头鹰

许戈辉的睡眠不好,她说这是很亏的一件事。躺在床上,觉没睡成,活也干不了,时间全耽误了。据去过她家的人说,戈辉的房间挺乱,加之她总搬家,所以家里有好多纸箱,许多东西也是成捆摆在那。唯独床忒整齐,主要是睡眠的困扰促使她对床的要求很高。

戈辉的失眠到什么地步,和她一起出差的高雁有形象描述:

二人去德国,同住一室,晚上戈辉为保证睡眠,先洗完澡上床,待高雁洗漱完毕出来,见戈辉拿着本书在床上看。高雁睡着时,她还在看。第二天高雁醒来,一翻身,就听戈辉小声问:“你醒啦?”高雁大惊,不知戈辉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醒?抑或成宿没谁?

对自己睡觉的表现,戈辉也不太满意,但她还是给这一现象起了一个益鸟的名字:猫头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