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希提岛主教耶比斯科普·若沙恩是复活节岛文字的最早研究者,他有幸得到了一些条板,但他对这种独特文字却一筹莫展,他无法辨认出任何一个可信的古代符号。主教的弟弟认为,这种文字肯定有着特殊的含义。
而在本世纪初,考古学界的一个重大发现,就是在印度河谷发现了雅利安人来到印度之前就已存在了几百年的城市,还有至今无法解读的古代象形文字。捷克人种志学家洛乌科特卡研究了这些文字后,认为它同科哈乌·朗戈—朗戈文字十分相似。他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告诉了匈牙利的研究者封·赫维希。1932年,赫维希在法国巴黎铭文科学院作了一个轰动一时的报告,说印度斯坦象形文字中有100多个符号同科哈乌·朗戈—朗戈文字完全相同。在以后的研究中,赫维希又把相同符号的数目扩大到175个。他认为,只有400多个符号的印度斯坦象形文字中,有如此众多的符号同复活节岛的文字相同,这绝不是偶然的巧合了。
澳大利亚考古学家罗伯特·哈利涅·赫列捷恩又进一步指出,复活节岛的文字不仅同印度斯坦的象形文字相似,而且同古代中国的象形文字和东南亚的图画文也有相似之处。另外一些古学家则持不同意见,他们说,印度斯坦的文字符号和物质文明产生于公元前20000年前,而复活节岛的文字只是在公元500年时才出现。两者相差如此之大,很难说这两种分别属于不同历史时代,相距13000公里之遥的文字有着内在的联系。
在解读科哈乌·朗戈—朗戈文字的研究中,列宁格勒的一位学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这位学生叫鲍利斯·库德利亚弗采夫,是列宁格勒人类博物馆一个研究小组的成员。在苏联卫国战争爆发前不久,鲍利斯·库德利亚弗采夫在一次小组例会上发表了一种看法,他把俄国科学家米克罗霍·麦克拉依所得到的两块条板加以对照,发现上面的文章完全一样。他又把这两块条板同圣地亚哥博物馆所收藏的条板临摹本相对照,发现内容也一样。他断定,这一系列符号已经组成了文字。不幸,战争夺去了这位年轻研究者的生命。战后,苏联科学院院士奥列德洛格公布了这位大学生的研究成果。奥列德洛格认为,“科哈乌·朗戈—朗戈符号表明,这种文字还在形成之中,它在某种程度上同埃及早期王朝最古老的象形文字比较接近,而埃及当时的文字也才刚刚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