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下一步是地狱-上海女儿吧

到了小欣的屋里,我敲了门,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子开了门,一见我,忙喊小欣,我确信以前没有见过她,但她居然知道我来是找小欣的。

小欣正在屋里听收音机里的音乐节目,让我进到屋里,随后又是那个我见惯的动作,把门闩随手插上了。

我连忙把小欣抱住,吻了起来,我不问她有什么好消息,我知道她会自己告诉我。

果然,一会儿,小欣告诉我,她这几天平时晚上和我在一起,一直没有上网,但昨天让她的同宿舍的一个同学去替她看了一下邮件箱,发现欧洲有一所大学对她的情况很感兴趣,发来邮件,要求她寄去相关资料复印件。

那所欧洲大学的来函被打印出来了,放在小欣的桌上,我看了一眼,和小欣说的没有什么两样。

在泰国皮皮岛小欣生日那晚以前,我都是想着要小欣出国读书的,而且想办法帮助她,但经历了这些在一起的日子之后,我发现我越来越害怕小欣会有一天,告诉我,她要去国外读书了,然后登上飞机,和我说BYE。

我把那一张纸翻过来扣在桌子上,问小欣怎么想,小欣回答:

“叫你来不就是商议吗!”

我告诉小欣,把这件事情暂时忘记,有我的时候,不要提离别两个字,我要小欣天天守着我,如果要离开,等我安排好,我们一起走。我想起自己也是有硕士学位的,和小欣一起到什么地方我都可以应付。

我告诉小欣可以把他们要求的资料寄给他们,但最后决定权在于我们,小欣觉得不错,表示同意。

下午,我和小欣去那家摇滚溜冰场去溜冰,我在大学和读硕士的时候一直喜欢溜旱冰,但没有在这样疯狂的音乐声中溜过,小欣不会溜,穿上溜冰鞋子,摇摇晃晃就不敢走了,扶住旁边的栏杆看我做各种姿势。

我做足了姿势,看到小欣羡慕和敬佩的目光后,走到小欣身边,告诉她,我今天就可以教会她。

看了我的表演,小欣信服了我的话,在我搀扶着,开始试探着溜了起来。

虽然是下午,但来溜冰的人不少,灯光和在晚上没什么两样,节奏强烈的舞曲,使人不自觉地想活动起来。

小欣悟性很好,很快她就能抛开我,自己踉踉跄跄着溜几米远了,而这时候,我总是集中精力守护着,怕万一不小心,摔坏了这个玻璃一样的可爱的美人。

小欣要我也去随大流,和那些在溜冰场上炫耀着技巧的男女们一起玩一会儿,她自己在那里慢慢把握,慢慢学,但我只去溜了一圈就赶回来,回到小欣的身边。

因为我看到几个中学生一样的小毛崽子,脚底玩得娴熟,居然靠近小欣,眼睛里像是在琢磨该不该上去“套瓷”。其中一个黄毛白脸的小子还带着一个和她一样小的女孩子溜着,手搭在那个小女孩儿的屁股上,眼睛瞟着小欣。

我过去抱住了小欣,带她原地转了几圈,然后继续教她怎么滑。

那几个小毛崽子见我和小欣很亲昵,就不再盯着小欣了,自顾自滑得飞快,那个黄毛白脸的小子,转一圈走近我们的时候,看看小欣,又看了看我。

我觉得好笑,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个胆量的,那时侯我觉得梦中的美女都是天河外面的生物,也许今生碰不到了,而这些人一看就知道,都有“果敢的行动力”。

这又是一个很强烈的刺激,我看着小欣,又感到了小腹的灼热,我要把小欣抱住了,在这么多的伸展的欲望的树枝上,小欣,这颗上帝栽种的水果,独独落在我的手心里,我必须珍惜。

很快,小欣能在场地上从这边踉跄溜到那边了,我看小欣溜的时候,身体略前倾,我感到她那包在牛仔裤子里的裹紧的臀部略略抬起,使我有了绝望的感觉,我想起自己不久前写的一句诗歌:

“当把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都经历过了时候,接下来只有地狱烈火的烤灸,才会使我们感到自己的血是在流动的。”

那是我在泰国,和小欣第一次欢娱后,到天亮时分,海的寒气侵洗了过来,小欣终于睡着了,我看着小欣,听着外面终将埋葬我们的黑色的大海,想起的一句诗歌。

溜完旱冰,在外面吃完晚饭,回到小欣的住处的时候,我告诉小欣,今夜我不回家,还住在这里。

小欣出去洗漱的时候,我在小欣的屋里给小林子打个电话,告诉她生意谈得很顺利,也许这几天就能签合同,另外告诉她,我今天晚上可能又很晚才能回去。

小林子那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要少喝一点酒,我答应着,等小林子挂上电话,我也挂上了电话。

这是我和小欣在一起欢爱的第五个夜晚了,今夜我有一些奇妙的感受要传给小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