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自信-上海孤儿

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追求;肯定有很多人不善于做爱,但是却不好意思向别人请教,也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也肯定有很多女人很少高潮或者从没有高潮,她们却没有办法。

华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走了,一连三周,她俩都没有出现,这让我有些牵挂,难道华姐已经失去信心?正当我心中的担心越来越重的时候,她们来了。天气已经变暖了很多,萍姐又穿上了她那些无袖低胸的衣服。华姐看上去也恢复了外表的冷静和坚强。她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呆到很晚,酒吧快要打烊的时候,她们把我叫了过去。

华姐微笑着问:“今天送我们回家吗?”她盯着我的脸,眼里闪着异彩。

“这不行吧,你们又没有喝醉。”我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如果她们没有喝醉,我哪里来的借口?

“看来下次我们要多喝点酒了。”两人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久,她们就起身离开了酒吧,也没有跟我要求什么。

过了几天,又轮到我和惠丽休假,惠丽又提出要和她的姐妹见面,我也无可奈何,因为过年之后快三个月了,惠丽才第一次提出要求。我闷闷不乐地看着她离我而去,心中对她那个美女姐妹充满了憎恨。什么鬼姐妹,找个男朋友不就得了,还老要跟我抢惠丽!我心里骂着。

一个人闲着无聊,我干脆到了酒吧去帮忙,毕竟那里还可以和萧红她们聊天。大家见我一个人跑来上班都觉得奇怪,下午空了的时候,周月她们就围着我了解情况。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啊?惠丽呢?”周月问道。

“是啊,惠丽呢?”于敏也问。

“哦,她去会朋友了吧,一个姐妹。”我答道。

“哦——?原来是某些人被抛弃了啊!”萧红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声说道。

“尽瞎说,她和她姐妹见面怎么啦!”我辩护道。

“她姐妹?你怎么就知道是她姐妹啊?”萧红还是看着天花板,阴阳怪气地说。

“她自己说的啊!”我有点气。

“她说你就信啊!”萧红毫不让步。

“对啊,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敏帮腔道。

“不和你们说!”我气冲冲地说。

“算了,算了,你们也太过分了,挑拨人家感情。”周月圆场道。

大家都不再聊这个问题,我也坐在一边发呆,冷静下来一想,还真有点怀疑,万一惠丽骗我怎么办?可是如果不是姐妹,那会是谁呢?难道是黑小伙?不可能!我心里安慰自己。但是疑问一旦产生,没有获得答案之前不会轻易消失,我心中又多了一道疑虑。

晚上惠丽回来,我们还是和上次一样,做了两次,然后惠丽说太累就停了下来。我虽然不满,但也无话可说,心中的疑问也不好随便问起,怕惹惠丽生气。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一个假期就这样过去。

过了两天,华姐她们来了,还是没有醉酒,虽然有聊天但是也没有谈及送她们回家的事情。又过了大概一周,她们又来到酒吧,这一次萍姐还是真是醉了,我只好和以前一样搀扶着她上车。等到萍姐坐好,华姐就笑着问我:“难道一定要我们两人都醉才可以送我们回家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你等等。”我转过身回到酒吧和惠丽商量。

“去吧,不过应该要给小费。”惠丽挥了挥手说。

我笑了笑出了酒吧,上到华姐车上。

到了华姐家,我们把萍姐安排好,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和上次一样,我们相互抚摸,一直到她呼吸沉重、私处湿润的时候,我才做出即将进入的姿势。华姐似乎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我感觉到她的紧张,一边用手继续揉搓她的乳房,一边轻轻地叫她放松。当我们的下体接触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僵硬。

我停了停,看她稍微有点缓和,还是慢慢的挺了进去。女人身体颤动了一下,慢慢松弛开来,当然也平息下来。我还是慢慢地动着,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努力。过了很久,我喷发了,女人还是没有动静。她这次却没有哭,只是轻声地说对不起,然后就面无表情地坐着,看得出来她心情沉重。我沮丧地坐在她的旁边,想着办法,为什么抚摸的时候她非常动情?难道是前戏的时间不够长吗?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我们开始的时候,你快乐吗?”

女人点了点头。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揽过她的肩吻了起来。我慢慢地吻着,从上到下,中间敏感部分还延长了时间,双手也忙碌着。一直吻到她私处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吻了下去。我并不习惯吻女人的那个部位,虽然以前惠丽也要求过,但是我总觉得气味并不好,所以次数很少。今天之所以主动吻了下去,可能是为了延长时间和出于一种责任心,觉得应该想办法使身下的这个女人快乐。女人一直都很受用,特别是我慢慢吻到下体的时候,她揉着自己的乳房,大腿一开一合,身子还往上挺。我见她如此兴奋,于是就停留在那里,双手也加进来帮忙。女人的呻吟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后,她一阵抽搐,终于涌出了很多液体。我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涨得发痛,但是我很高兴,因为我确信这个女人刚才高潮了。

我移动身子坐在了她的旁边。女人躺了一会儿也坐了起来,脸上流着泪,但是看得出来她很幸福。休息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她:“刚才快乐吗?”

女人流着泪点点头。

“以前没有过吗?”

女人又点了点头。

“这个,难道他们不会吗?”

她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他们每次都直接上吗?”我不太相信。

“他们会吻,但是时间不够长。”女人开口说话了。

“你不会要求他们吗?”

“我也不知道。”女人轻轻地说。

“这个——你不是和凤姐她们有交流吗?”我想起她上次说的话。

“有吧,但是也不说这么具体,大概都是谈谈哪些姿势、谁厉害之类的话题。”

“为什么不具体点啊?”

“不好意思吧。”女人低着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啊?你们不是闺中密友吗?”我觉得奇怪。

“这个——你有和别人谈过吗?这么详细具体。”女人问道。

我哑口无言,不要说这么具体,就是笼统地谈也没有过。

“你不觉得很难为情吗?说这么具体。”

“为什么会?”我有些困惑。

“因为——因为别人会说你淫荡的吧。”

我说不出话来,淫荡这两个字让我非常压抑,为什么向别人学习和请教都要被说成淫荡,为什么追求快乐和幸福都要被说成淫荡?难道他(她)们从来不向别人学习吗?难道他(她)从来不去追求吗?我是不是也非常淫荡呢?我又想起华姐的前几个男人,想起他们仓促上阵的样子,想起女人的眼泪和伤心欲绝的面孔。我还想起凤姐和惠丽,她们是淫荡的吗?如果是,那么我很庆幸我遇见了两个淫荡的女人。

我忽然又想起萧红,她为什么那么在乎?她为何哭得那么伤心,她到底是因为我脱光了她的衣服而哭,还是以为我玷污了她而哭?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她是不是对这些事情毫无所知呢?我又想起了“玷污”这两个字,我不想用它,可是我的词汇里最熟悉的就是这个词了。为什么人要用一个深具罪恶感的词来形容人人都向往的美好活动呢?

“其实——其实我已经是个淫荡的女人了,不是吗?”女人见我默不出声,幽幽地说。

“不是,你一直都不是。”我回过神来,认真地说。

“谢谢你!”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我要回去了。”我想时间应该不早了。

“噢!你不进来了吗?”女人指了指我翘着的下体。

“不了,时间太晚。”我看了看下面,若无其事地说,一边站起来穿衣服。

女人斜靠在床上看我穿着衣服,等我穿好准备要走的时候,她说话了:“小强,你等等。”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打开一个抽屉。她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叠东西递给我,那是一叠百元的人民币。

“这是给你的,小强。”女人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钞票,忽然有点愤怒,大声地说:“你把我当什么啦?”

女人怔了怔,慢慢地说:“小强,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过是姐姐的一点心意。”

“心意?什么心意?你以为我是为了钱而来的吗?”

“姐姐知道,姐姐不过是给你些零花,拿着吧,就当是姐姐给弟弟的。”女人很诚恳。

“我不要,你希望我以后还来吗?那么你就要尊重我!”我的声音还是很大。

“那好吧。”女人看了看我的表情,顿了顿,收起了钱,慢慢地说。

“那我走了。”我的声音缓和下来。

“哦,你等下,我开车送你。”女人一边说,一边穿着衣服。

我没有拒绝,我知道她需要表达她的感激。一路上,女人动情地说着感激的话,还说以后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找她。我听了也觉得心动,觉得这个女人既可怜又可爱。

回到宿舍已经快四点了,悄悄上床睡了,准备早上起来上班。

白天上班还是和以往一样,惠丽稍微提了提也没有多问。

过了几天,华姐和萍姐又来喝酒,萍姐竟然又醉了过去,我只好送她们回家,在车上我笑着问华姐是不是故意灌醉了萍姐,华姐笑而不语。

到了她住的地方,安顿好萍姐,两人就和以前一样开始抚摸。华姐的呻吟越来越大,我的下面也翘得难受,却是不敢提枪上阵。一直到我感觉她就要泄了的时候,我才轻轻地顶了上去,华姐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但是毕竟已经到了临界点上,我进去动了几次,她里面还是一阵收缩,流了很多液体出来。

华姐一边喘息一边似信非信的看着我,过了好一阵子又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说着谢谢。我也感到高兴,虽然不是自己下面的功劳,但是毕竟也是进去之后她才高潮的,而且还动了几动。我轻轻地安慰着她,告诉她以后就没有事了,华姐激动地点头,似乎自信了很多。

休息了一会儿,我提议再试试看,华姐很爽快就答应了。和刚才一样感觉她快不行的时候,我慢慢顶了进去,她似乎放松了很多,身体也没有出现僵硬的情况。我停了停,轻轻动了起来,一边安慰她要放松。大概抽了十来次吧,她终于又一次流了出来。我也感到欣慰,却是没有停止,一直挺动着到自己也喷发出来。华姐似乎也知道我的需要,任凭我动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眼泪。

完事之后,大家就搂在一起聊天。除了安慰和开导她之外,就聊到凤姐萍姐的家庭以及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原来她们三人高中时是很好的同班同学,只是后来她和萍姐都上了大专,而凤姐却没有考上大学。

凤姐最为漂亮,高中的时候就有了男朋友,就是她现在的老公。她老公是一个图书销售人员,结婚后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几年他老公由于工作繁忙和年纪增大,对凤姐渐渐有些冷落,常常让凤姐觉得无聊寂寞。

萍姐大学毕业后工作两年嫁给了现在的老公。她老公非常富有,有一家自己的化妆品销售公司。他们一开始感情就不是太好,没过两年就夫妻分居,据说是丈夫在外面有了情人,萍姐虽然知道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离婚之后她就要自己养活自己,而她早就过惯了豪华奢侈的贵妇生活,结婚以后就辞去了工作。她丈夫也愿意花钱买个家庭和睦,所以在金钱方面尽量满足萍姐的要求。最近几年,她没事就和华姐混在一起,两人跳舞泡吧、游山玩水,到也逍遥自在。萍姐曾经结识过几个小白脸,在这方面比较放纵。正是她和凤姐聊起我的事情,非常羡慕我和凤姐的疯狂,才拉着华姐一起去酒吧泡我。

而她自己在和第一个男朋友分手以后,又找过三个,但都由于某些原因分手了,房事不顺当然是主要原因之一。本来她以前还和父母大哥住在一起,自从和萍姐混在一起之后,就觉得非常不便,于是搬了出来,现在都很少过去看望父母了。她有自己的一家服装店,还有三间出租的店铺,服装店现在请人料理,所以平时她也空闲得很。

我本来一直想了解一些关于她们的情况,以解开心中的某些疑虑,现在听她说起自然听得津津有味。听她说到萍姐在性方面比较放纵,我突然想起她那深深的乳沟,竟然有点兴奋,笑着问道:“萍姐是不是也想和我那个啊?”

“你说了?你愿意吗?”华姐也笑了起来,她总算露出了笑容。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要回去了。”我估计已经呆了很久,再不回去就容易被益明他们察觉。

“好吧,我送你。”华姐也站起来穿衣服。

一路上她高兴起来,说以后要经常找我,还说如果缺钱可以跟她说,她可以先借给我。我心情也比较愉快,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也许是兴奋过度,竟然一下无法睡着。想着华姐的笑容和眼泪,心想她以后应该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吧。又想起凤姐和她的丈夫,心中顿然明白了她以前所说的那句话,做爱也许仅仅是做爱。倒是觉得萍姐有些不可思议,既没有爱,也没有性还要生活在一起。又想着她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她在床上的表现,更是愈发兴奋。一直到益明起来刷牙我还是朦朦胧胧没有睡着。

白天上班大家似乎都发现了我的异常,中午休息的时候,惠丽就把我拉到一边询问:“你昨天回来很晚吗?”她显然有点怀疑。

“恩,走错路了。”我掩饰道。

“你没有睡着吗?”

“这个——是啊,她们给了我五十元小费,有点兴奋吧。”我忽然想起惠丽以前说过要小费的事情。

“哦,那还好,你以后可以多送几次。”惠丽笑了笑。

看着她的笑容,我感觉怪怪的,既为自己的隐瞒成功而庆幸,也为惠丽这么容易被说动而难过。我笑了笑就走开了,心里想起华姐手里的那一叠钞票,如果我接受了,惠丽是不是非常高兴呢?她会不会接受我和华姐的关系呢?我又想起惠丽说我穿得好土,想起寒冷的天气带给我们的影响,想起惠丽家欠下的债务,也许我真的应该收下那一叠钱。

凤姐似乎很快知道了我和华姐的事情,在一次约会之后,就直接问起这件事情。我知道正是凤姐把我介绍给华姐的,所以也不回避,直接跟她讲了事情的经过。凤姐也对华姐的事情感到惊讶,说她以前只知道华姐老是和男朋友处不来,交往不多久就会分手,却是不知道那档子事情。

“你和她关系那么好?怎么不教教她啊?”我纳闷地问道。

“这种事情怎么说出口啊?她不说,我们也不好问,再说我们也不可能教她那么具体吧。”凤姐回答。

“为什么不可以?”

“哦,这个——不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看别人怎么看。”凤姐意味深长的说道。

“难道大家都认为公开讨论这些事情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吗?”

“你觉得呢?你敢和别人讨论你和惠丽的事情吗?”凤姐笑着问我。

我无话可说,心中觉得难过,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或者是为所有中国人。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追求;肯定有很多人不善于做爱,但是却不好意思向别人请教,也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也肯定有很多女人很少高潮或者从没有高潮,她们却没有办法。其实他(她)们只要有一个好的态度,一个好的方式就可以解决,但是他(她)们却无法知晓。

我为自己庆幸,高兴地在凤姐额头上亲了亲,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怎么了?”凤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只是喜欢你。”我回过神来笑着说。

“你的嘴越来越讨女人喜欢了,要小心桃花劫。”凤姐笑着走出了休息间,我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