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应该趁女人不注意时适当地干干坏事,调解一下脑神经。因为,如果男人在外面不高兴,回到家里也难开心。
我一惯主张允许男人犯错误,而且我也一惯欣赏会犯错误的男人。
所谓“会犯错误”,是指男人做了不该做的事以后,却能在老婆面前装得跟什么事都没有似的,把老婆哄得眉开眼笑。甚至心里明明知道老公是一只偷腥的猫,那她也不讨厌他,心甘情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里糊涂却又是开开心心地跟他过日子。
这样的女人是智慧的。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婚外情只是一种激情,激情过后也就完了,他依旧会回到自己老婆孩子身边。这时的他跟以前相比,往往更懂感情,对妻子孩子会更好。
恰巧住在我们家隔壁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在酒吧当三陪小姐的,我发现她经常深更半夜地带男人回家,不是天亮以后就说分手,而是往往在早晨八九点钟了,男人才从她家里出来。
她听说我要给老公找个小姐以后非常吃惊,也对我深表同情,并表示愿意帮我这个忙。她给我找来好几个女孩子,有的只有十七八岁。
我很挑剔地选来选去。最后,我选了一个样子纯纯的女孩子,她是某名牌大学的学生。尽管身价很高,但只要程家儒喜欢她,花多少钱我都认可。
为了让程家儒跟这个小姐相识,我们颇费了一番周折。我把程家儒的手机号码给她,叫她以连续发错短信的形式引起程家儒的兴趣。
那个大学生的确厉害,果然没用上几天就把程家儒勾上了。得知他俩第一次约会时,我把自己喝得大醉,无可奈何的泪水和着无情无义的酒水,一起流进我的嘴里。
尽管心里是酸酸的痛,但我还是很开心。因为,程家儒一定会因此感激我的。当程家儒跟那个小姐约会回来,我把事情真相告诉他时,他像被雷击了似的,吃惊地看了看我,没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我像个痴呆儿一样,对着偌大的双人床放声大笑,对自己自编自导的这出闹剧不知如何收场。
一个月后,程家儒的母亲来了,他才不得不又回到这个家里。他依然跟从前一样,对我不理不睬。他死尸一样的躯体,对我伤心的泪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同情,或者怜悯。我害怕我生命中的空虚会把我推入突然失常的放任状态,我想我快疯了。
彻底没辙之后,我开始了自虐。我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弄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就是为了激起他的意识。可是,哪怕我用烟头把肉皮烧得“吱吱”响,他也不会看我一眼。我用水果刀把腿弄个口子,然后看着血一点点往下淌。他发现以后二话不说,拿起衣服就走。
我曾经以为是我生了个女儿的缘故。程家儒来自农村,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他有个弟弟,比我们早几年结的婚,生了一个男孩儿。
所以,他父母根本就不在意我们生男生女。我怀孕时,程家儒不止一次说,他们家虽然在农村,但并不重男轻女。而且,他比较喜欢女孩儿。
有一次,我逼问他回答到底是不是因为不喜欢女儿才这样对我时,他曾用鄙视的眼神看过我。这说明,他根本不在意男孩儿女孩儿。后来我想到,可能是因为我生完小孩后身体发胖的原因。
我开始减肥,以顽强的毅力终于使体形保持在婚前的那种苗条状态。可他仍然不屑一顾,就是不理我,也不跟我说话。我们俩的性关系也由此变得非常微妙。
在大四那年,我就把我的第一次给了程家儒,我们在程家儒的宿舍偷吃了禁果。对我来说,那是一个痛苦却又心醉神迷的夜晚,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宿舍里只有我们俩,我们热切地相拥而卧,在无比兴奋中,我们一点一点地探索着彼此身体的秘密,犹如行走在炎热的撒哈拉沙漠,我承受着那种令人窒息的口干舌燥。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他终于进入到我的体内。直到那时,我才真正地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在痛并快乐中,享受着他穿越我身体时的那种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