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古丽都的饯行要求不高,就连续进行了两次。老庞幸亏今晚在蓝岛自助餐厅加强了养料,要不然要给敖古丽都笑话了,就这样,老庞给敖古丽都饯行下来,没超过一分钟,就鼾声起伏了。
鼾声归鼾声,老庞的梦里,都是敖古丽都,都是她的要求。
没睡下去多长时间,老庞就觉得敖古丽都的手又伸在他的下身捏着摸着,老庞想侧过身去睡,敖古丽都就是使劲地扳着老庞的肩膀。老庞实在不愿意睁开眼睛,心里再明白不过了,今晚的尾数不是2了,该是3,至少是3.老庞只好勉强地勃起,任她怎么办了。
敖古丽都试图把老庞拉着爬在她的身上,试了几次,没成。
又爬到他身上去了。
老庞却睡着了。
敖古丽都从老庞的身子上离开,老庞还是恍惚有知的,毕竟减轻了负担。让老庞吓得坐起来的是隔壁屋子里,张桂花定的闹钟声音。敖古丽都一走,隔壁的闹钟就响。老庞睁开眼睛一瞧枕边的手表,5点20分。
敖古丽都不是3点钟就走的吗?
老庞撩开窗帘一看,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看看没有关严实的门,老庞想起隔壁的张桂花,想起那天晚上张桂花的哭声,老庞浑身打了个颤,老庞明白了什么。老庞急切地找到内裤,穿上,点了一支烟,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里糊涂一片。等到烟烧痛了手指,老庞才警醒过来。
院子里传来张桂花走路的声音,刷牙的声音,泼水的声音。
而后就是张桂花在门上上锁的声音。
张桂花走过来的声音,张桂花在敖古丽都屋子前停了下来,老庞从门逢里看到张桂花健康的身影,老庞只是颤抖着,颤抖着。
张桂花离开了。
院门开、关的声音。
老庞舒了一口气。
怎么会是这样呢?老庞重又点了一支烟,默默地抽着。
烟头把时间从早晨6点一直燃烧到8点。老庞才离开床,先用热水把裆部洗了洗,觉得爽快了之后,才洗脸,然后把敖古丽都的门锁上,走出了院子,在南里的街道上喊了一辆正在经过的出租车。
“上哪儿?”司机问。
老庞看了司机一眼,说,“雪银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