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过春节之前,和李静在一起厮磨了几天。师姐还是那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不知道这样的关系要维持多久?该维持多久?能维持多久?有时候我想表白点什么,却总是无话可说。最后只能变成在她身上疯狂折腾,让喘息和喘息交流,汗水和汗水对话,象世界末日的野兽。在沙发上,在床上,在车里,在所有能做爱的地方,我都不能自已的失语。为什么?故乡对于一事无成的浪子而言,绝对不具备温暖的涵义。她在更多的时候是一根针,在不小心的时候刺疼你,你还得强做欢笑,不敢哭泣。当然,只要有酒,近乡情怯的羞惭很快就会被冲淡。我会在酒精的鼓励下继续给父母画饼充饥,许诺他们一个富足的未来和贤惠的媳妇。我知道自己越来越无能和无耻,已经欺骗不了别人,只能欺骗亲人和自己。每次从老家踏上回北京的路,我都会有一些愧疚和茫然。可惜,对生活我依旧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