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葛忠良本来是想单独请我叙旧的,我把姊妹们全都叫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以后每次见面都是这么多人哄哄隆隆的。我说是,慢慢适应吧,这些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但他还是不理解,这大概是他在官场上养成的习惯,把什么事都神秘化,谨慎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