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蓝色避孕套-花儿静静开

我就这样吻着王苏的手掌心,吻着吻着,直吻得天眩地转头晕眼花,直吻到不知我是谁,谁是我,我想吻王苏,我也想王苏的手总在我的头顶,那有力的按摩让我觉得这世界除了爱抚、除了亲吻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沉浸在这暖暖的亲昵里是多么美的事情呀。

“我们走吧。”

王苏的声音像燃烧的空气,轻颤着,让我的身体再一次瘫软,我无力站起身,软软地伏在王苏的手里,他轻轻地、柔柔地、坚定地把我抚了起来。我知道他不会笑我此时的失态,但我心里依然混杂着渴望和不安,毕竟我们是刚刚认识才几个小时呀。随着他走出咖啡吧,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我也不想知道,因为我已经无能为力。

“我们去你家好吗?”

王苏站在我身边,我们挨得很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此刻的他,体温一定超过一百度,因为我真的要被他溶化了,不过在我没溶化之前,我用仅存的一点力量摇了摇头。

“去我那儿不方便,我现在住单位。”

“我们真是同病相怜,我也在单位住。”

王苏轻轻地拥了一下我的身体,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去金水泉”。

我像被催眠一样随着王苏上了的士,去金水泉干什么还用说吗?我当然很清楚,可是好像此刻的我又哪有一丝力气说不,况且,我也并不想说不,不过走进宾馆大门的时候,我心里还是犹豫了一下:王苏到底是没有离婚的人,也就是说他的婚姻正在进行时,我这样做,是不是合适?不过我没有时间细想,也没有精神多想,现在的我,整个人差不多都被王苏麻醉了,只想快些倒在他怀里。

刚一进金水泉的大门,服务小姐就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

“王哥来了?今天还是买二个钟吗?还要开发票吗?”

“开吧,今天买三个钟。”

王苏的话说得很急,似在掩饰什么,他的身体有意无意地挡住了服务小姐的视线,可是那服务小姐一边写着发票,一边有意无意地歪过头来扫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着某些特别的意思,轻视?鄙视?嘲笑?了解?我一下子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看在眼里感觉很不舒服,好像我是个坏女人一样,不过现在的我,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说我是坏女人,我也不会离开这里,因为我想坏一下。

在王苏的引领下去房间,一边走王苏一边跟我说:“这个宾馆还不错,是我们单位的关系单位,我们采访需要在外面住的时候都在这里住的。所以跟服务员都混熟了。”

“哦。”

我晕晕乎乎地应着王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难道此时此刻我还会有心情去看看这个宾馆是不是五星级的吗?况且,我想要的是王苏,又不是宾馆,难道这一点王苏看不出来吗?

跟在王苏的身后,走进一个很窄小的房间,一张床,一个卫生间而已,虽然我见过无数张床,也见过无数个卫生间,但这样跟一个男人到旅馆来,对我来说还是头一次,不知是天热,还是心热,我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折身走进卫生间,我需要用冷水降降温。

王苏也跟着我走了进来。他无声无息地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声音又变成颤抖的空气:“你怕了吗?不敢试试吗?”

他嘴里呵出的气直吹我的耳朵,我真的有些站不稳,把身体的重量放在他的胸上,仰起头轻轻地哼着,王苏的手像蛇一样爬到我的胸前,那感觉真是怪极了,我竟然分辩不出来是舒服还是纯粹的皮肤发痒,尽管我非常想和王苏坏一下,可是这种无法说出感觉的感觉让我由然产生一丝恐怖,害怕此时此刻我这台破机器不合作,怕我对他的手不能产生应有的反应,因为自从离婚到现在,已经半年多了,我还是头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我真的说不清我是想男人还是恨男人。我这样的恐惧和害怕可能是很明显吧,因为我感觉到王苏的手有些迟疑,虽然我害怕我这台破机器不能正常运作,但我更害怕王苏的手真的停下来,一时间,站在卫生间里,我感觉我的身体都变成硬棍了。

“真的不想试试?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王苏的声音似有一种魔力,让我无法抗拒。我闭上眼睛,想切断我的恐惧和害怕,梦靥般地说:“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因为你真实坦白,不做作,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王苏的声音甜蜜得抖抖颤颤地送进我的耳骨,虽然十分的受用,但并不影响我分析他话的理性,我还是有些不明白,握着他放在我胸前的手说:“可是男人都喜欢发嗲的女人,不喜欢我这样不会调情的女人,我们短短的接触,你怎么可能对我感觉这么好?”

“乖乖,难道你不值得男人欣赏吗?你真不知道你很性感吗?”

王苏有些按捺不住的冲动,我体会得到他的冲动,但却体会不到我自己的性感,性感一词用在我身上,就好像说卡西莫多妩媚一样,很别扭。我再次问王苏:“男人眼里的女人性感是指什么?”

“就是你这样子,欲拒还羞,让我爱你,我会让你的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

王苏的话带着极大的挑逗,我的心再次动了动,哪个女人不喜欢情人说她性感呢,可是心里始终有一个恍惚的感觉让我理不清头绪,甚至想不清到底是什么头绪,我侧过脸看了看王苏,想性感一下给他看,但我真的不会,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与其说我想试试自己是不是真能性感,倒不如说想验证一下: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是还有欲望。

“你好像很紧张,这不像你的年龄,我们进屋吧。”

王苏轻轻地拥着我的身体,一点点向屋子里挪去。

王苏不说还好,他这一说我性感,在我心里产生了极大的压力,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显出性感来,我是真的不会操作性感,坐在床上,我有些不知所措,王苏挨着我坐下,轻轻地解开我的衣扣,轻轻地解开我的胸罩,他的手指柔软纤长,虽然很轻,却很到位,看着他熟练的指法儿,我不禁暗暗地想:他经常给他的妻解胸罩吗?怎么会这么熟练?

“哦,你的身体真白。”王苏颤抖着声音把整个脸埋在我的怀前,我低头看着他的头,满脑子里都是性感二字,想此刻我应该抱住他的头,这样也许会显得性感一些?我抱起他的头,双手有力地在他的头上胡弄着,一边做陶醉状,一边很惊奇自己的本事,半年多没有和男人makelove,竟然业务还这么娴熟。难道makelove也和骑自行车一样吗?一但学会了骑车,就终身会骑?

“哦,你真好,你真好!”

王苏喃喃着,挪动着那被我揉乱了的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乳头,那力量太大了,电流般直透到我心底,我禁不住本能地呻吟了一声,两只手紧紧地扣住他的头,我低低地喘着,一边喘一边想:这也许就是女人的嗲吧,我现在是会情人,一定要让他以为我是很优秀的情人才好,一定要让他感觉到我特别嗲才好,这样想着,我便深一句浅一声地越发的嗲得勤了,王苏那修长柔软的双手在我胸前划着圈地揉着,即温暖又有力,真舒服,我晃动着身体,真的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了起来,恍惚间,我已经分不清是王苏呻吟了我,还是我自己呻吟了自己,不过我还有一点意识,知道这不是在家里,不好太过放肆,感觉叫得孟浪了,就赶忙用手捂住嘴,心里的那团火似要喷出般,配着闷闷的声音忍得我好辛苦,只好扭动着身体寻求着平衡,王苏可真不是盖的,他的手,他的嘴,他的头,他的身体全部发动起来,全部都作用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到身体像个气球般要炸裂开来,正这么欲仙欲醉的时刻,王苏突然撤走了他的重量,从我身上站起来,快速地从裤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我好奇地望过去,看到王苏正从那个信封里拿出一只蓝盈盈的避孕套!哇塞,太神奇了,他真是酷毕帅呆爽透了,竟然随身携带着避孕套!

“这是南韩的避孕套,里面有小疙瘩的,用起来很刺激。”

王苏见我望着他手里的避孕套,微笑着向我解释着,我没有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因为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太神奇了,像电影一样,我的大脑不会反应了,不过我却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的皮肤凉丝丝的有些冷,也许是王苏戴那个蓝盈盈的避孕套用的时间太长了些吧,刚才还热得不行的体温不知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降下来了,我随手把床上的被单盖在肚子上,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走动的声音,便看着王苏说:“好像外面有人呢?”

“哦,是服务员,这里的隔音设备不太好,没事的,放心吧。”

王苏的话再一次让我觉得他真的很老练,面对这种老练,我只有做得更老练才配得上他。看他已经装备好了,我用了一秒钟的时候考虑对策,此时此刻要想做个老练的情人,当然是快速地脱光自己的衣裤,再快速地钻进被子里。

“哦,你真是可人儿,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的。”

王苏说着话,也快速地钻进被子里,他的手像有眼睛一样,探着我的身体。

“哦,这么润?你早就想我了?”

王苏一边抚摸我一边猥亵地看了我一眼,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觉得表皮温度刹那间又升高了5度,这种反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即使是在前夫面前,我也会如此这般,这样的反应虽然只是纯生理的敏感,但每次都让我很难堪,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哲学告诉我们:不好就是好,好就是不好。我的这个敏感虽然不太给我面子,但它可以掩饰许多的心理活动,起码让现在的王苏无法知道我心里真正在想什么,保不齐他还以为我正在发情呢,正在热爱他呢,这不是很利于团结同志吗?

王苏热情似火地进入我的身体,我本来也应该柔情似水地接纳他的身体,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我的精神溜了号儿,我清晰地听到门外又有人走动,那脚步声虽然越走越远,但是我听得很清楚。这声音严重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以致我无法再集中精神。

“哦,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可真滑,太爽了,哦,哦……”

王苏热情四溢地喜欢着我,我却无法八面玲珑地回喜欢他。虽然我两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双臂,身体配合着他的节奏动来动去,脑子里却莫名其妙地想:为什么他随身带着那蓝盈盈的避孕套呢?直到王苏瘫软地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他会随身带着避孕套呢?那避孕套可真蓝。

“满意吗?快乐吗?”

王苏趴在我身上对着我的嘴问我,我稍稍移了移脑袋,所答非所问地说:“你舒服吗?”

“太舒服了,很长时间没这么舒服了。”

王苏说着话,快速地亲了一下我的唇,我来不及躲闪,被他亲了个正着,我伸手将他的头推开一点点,笑着说:“你真是活力无限,做过了还这么有精力?”

“跟你做就是有精神,一会儿表演二进宫,让你彻底舒服舒服,看你还敢不敢说我不懂女人。”

王苏说着话,从我身上滚到身旁,看到他惬意地闭上眼睛小憩,我却大瞪着双眼看着天花板,刚才我虽然配合王苏动来动去,可是我并没有high,这让我很恐慌,以前和我前夫makelove的时候,我是很容易就high一下的,这次积攒了半年多的性能,怎么可能不high一下呢?我不会是得了所谓的性冷淡吧?面对这么优秀性感的男人我都达不到high,实在有些说不通,我把手放在自己那里,那里还残留着刚才的痕迹,粘粘的,宣宣的,我轻轻地抚摸着,抚摸了很长时间,都像左手握右手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我沮丧地把手放在王苏的胸前抹了抹,很气自己手的不中用,我一点点地向下移动,我想试试当我抚摸他那里的时候,他会不会也没有反应?他的那个什么,在我的手下,渐渐长大,渐渐饱满,一会儿的功夫便像十月的苞米茁壮成长起来,王苏忽地一下翻身趴到我身上,他又像阿波罗一样神勇地骑在马上,他驰骋着,呼喝着,奋勇地前进着,我也跟着他轻喘着,骄嗔着,奋勇地前进着,我们俩即像一对儿并肩做战配合默契的老友,又像一对儿竟技者,我们在和时间拉着锯,同时也在和床叫着劲,这一次我相当的清醒,我是一定要high一下的,不然太没有成就感了。我做状地颠狂着,轻喘着,一会儿的功夫,就说不清是真的疯狂还是假的疯狂了。我晕晕乎乎地狂着,疯着,直到王苏再一次满身汗水淋淋,直到我耗尽了最后一点力量,可是当王苏再一次累极地躺在我身旁的时候,我这架破机器还是没有达到应该达到的high,我怎么可能没high一下呢?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哦,乖乖,你可真厉害!”

王苏随手拿起枕巾擦着满脸的汗,看他满头都是湿泸泸的样子,我很感动,这都是为了我呀,才会弄得这么辛苦,虽然我没有达到应该达到的high,可是王苏也尽了最大的力量呀。我拿过他手上的枕巾,细致地为他擦起汗来,一边擦汗一边看着他那英俊的脸,脑子里又莫名其妙地闪过那个蓝盈盈的避孕套,他怎么随身带着避孕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