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之死》是我的处女作。它定稿于《人啊,人!》之前的整整一年,而出版,却比《人啊,人!》整整晚了一年。所以,《人啊,人!》出版之后,许多读者给我来信打听《诗人之死》的下落,汇款托我购买这本书。有的读者还担心地问:《诗人之死》不会死了吧?
我不知应该怎样回答读者们的热情关心。因为我无法说明哥哥比弟弟晚生的原因。我只能告诉读者,《诗人之死》虽然受了不少磨难,又不得不在打好纸型之后而易地出版,但是它毕竟没有死。党和人民给了它生存的权利,接受社会检验的权利。我为此感到高兴。我愿借此机会对一切曾经为它付出过心血的同志们。朋友们表达我的真诚的谢意。
作品写于二三年前,这次出版未作修改。本来写得就不怎么好,现在看来,更显得幼稚和浅薄了。但是因为它凝聚了我的血泪和热情,寄托着我的怀念和希望,我仍旧深深地爱它。我愿意把它作为自己的创作道路和人生历程中的一个起点,更坚实地朝前走去。
我期待着读者和专家们的批评。
戴厚英一九八一年六月于复旦大学分校中文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