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把血肉模糊的朴义贞的手和脚扭到身后用鞋带儿牢牢地捆绑在一起。俯视了一会儿摔倒在客厅里呻吟的朴义贞,他卷起她的裙子,拽出短裤,一下子撕开。
为了不让自己的衣服沾上血,白老师小心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抓起朴义贞的身子让她冲着地板躺下来。朴义贞虽然蜷缩着膝盖却也奋力反抗,但因为手和脚被一起捆到身后,实在无法抵抗。
“怎么样,够爽吧?”
白老师一边用手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说。
“变态狂!”
“人生真是虚无缥缈啊,为了杀掉我而策划了六个月,结果就这么结束……”
“畜牲!”
朴义贞破口大骂,白老师狠狠地踢了下朴义贞的肚子。朴义贞脸发紫,连呻吟都叫不出来了。
“如果我是畜牲,那你被畜牲算计,岂不是连畜牲都不如了?不是吗?”
哼着小曲走进厨房,白老师揭开了煤气炉上的锅盖,是香喷喷的豆瓣酱汤。重新盖上锅盖,白老师点上煤气炉热起豆瓣酱汤。
白老师在朴义贞躺着呻吟的客厅里打开饭桌,从冰箱里拿出菜肴放在饭桌上。然后从饭锅里端过饭,又从煤气炉上把豆瓣酱汤锅端过来,放在饭桌正中央。
“你们打算怎么杀死我呢?从你们几个臭婆娘共谋的情况来看,好像不是静静地杀死我吧?”
白老师口一口地往嘴里塞饭。
“知道了就没意思了,不是吗?”
朴义贞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噗哧笑出声来。
“游戏已经结束了,你还想隐瞒什么呀?还在期待什么奇迹出现吗?还以为金子像贞德一样来救朴义贞吗?她的脑袋正因为像石头一样硬,所以才会被送进监狱的。”
白老师把在成濑蛋糕店偷拍的金子和珍妮的照片扔到朴义贞面前。
“她们这些家伙也已经结束了,朴义贞小姐!所以,现在,朴义贞小姐若不把这次事件的前前后后讲给我听,我就永远不会知道了。”
白老师贪婪地喝着豆瓣汤,嘲讽着朴义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