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看到了过不下去的穷苦人,就会掏出银子慷慨相助,才一个月,不知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徐云慕立在路边看那老爷骑着大马。
在刺眼阳光里让人不敢直视,仿佛魔神大将下凡,浑⾝都是血脉偾张的男人武力,做人做到这种地步,当真可是个伟男子,大丈夫。
大老爷在马上看到妇人抱着哭泣孩子,満面胡须的脸上不见任何表情,直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袋布囊银子扔到妇人面前,感动的妇人哭天喊地大叫善人老爷。
等大老爷路过徐云慕⾝边时,他怀里的小狼狗仿佛看到骏马感到威胁,张着小牙就嗷嗷咆哮,汪汪大叫,马上凶神般的老爷低头一看,小狼狗呜几声,不敢再叫。
徐云慕伸手捂住怀里狼狗脑袋,站在底下看他也不说话,老爷看了几眼,声音低厚威严道:“这狗不错。”说完这句话,转过⾝就回头继续赶路回去。
后来徐云慕才知道这老爷原是个从小穷苦的游侠,因为处事公正,武力超群在当地名气很大,做生意发了家后,朝廷要搬迁方圆五百里內的富户。
他也就搬到了皇城来。看走了流马走灯的大老爷,该为自己忙正事的徐云慕満心都是期待被安排好的艳遇。
那夫人,到底是个如何样的美貌角⾊?在大理寺里不愿意常来的懒人是宋寺丞,昨夜嫖到⾝子发软的陈主事和王押司,到了第二天⾼⾼兴兴过来大理寺。
而银子的魅力是无穷的,你只要给别人银子,谁见了你都是比见了亲爹娘还要亲。当徐云慕牵着马来到大理寺门口,守门的见了他都一改之前表情,脸上笑的露出花来,争先恐后的过来给他牵马,提鸟,鸟是徐云慕喜欢的,自然是要自己带着。
还有怀里揣着的小狼狗,也昅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一路先迎面撞上在院子里搓手的陈主事,先把鹰笼交给他,后是自己跑进大牢里边溜达一圈,见了见新关进来的有钱老爷,心里想着这老爷都年纪一大把,可怜他夫人一朵花了。
昨晚俩人尽兴后,热情张罗的陈主事和王押司不敢忘了少卿老爷还没享用女人,只在今安天排的跑前跑后。
等到把那夫人送进少卿房里后,俩人贼兮兮的心照不宣,一脸淫贱样的过来请徐云慕。徐云慕心想陈主事好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他眼里的美女铁定差不到哪里去,跟着俩人一路往回走,来到自己房间门前,陈主事和王押司嘿嘿直笑,推搡着把他推了进去。刚一进门。
就闻见一股美人香气,不知道是沾染的什么花粉香气,当先撞见里边二人嘴里的娘们,果真是不同凡响。
从背影里看,就⾝材都不是少女可以比,从背后盘起来的鬓发是贵妇样式,非常的乌黑油亮,及腰长发落在腰背更显得婀娜,美女⾝段韵味成熟之间。
她里边是一件桃红⾊的束胸裙子,外披的是一件穿着上好的白衣,这种打扮把姿态端庄的文静气质流露到恰到好处。
门响过后,这夫人背对着的⾝影转过来时,迎面撞见徐云慕那张迷死人的俊脸,看他阳光俊朗,⾝形是年轻人矫健轩逸,穿着的也算中规中矩,印象也好了许多,提着的心总算好受多了。
徐云慕关上了门,做这人生第一笔交易,脸上微红紧张,好歹是引勾良家妇女惯了,很快就把罪恶感给抛到天上云外去了,站在原地从头到尾的仔细打量一番,心里真是非常的満意,这女的听说快四十岁的年纪了,顶多看起来三十多岁一点。
看她也不像是吃苦的人,仅仅往那一站,就有种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理来,而且像是老爷夫人做久了,还有种⾼⾼在上的女子威严,想必在家里也是养尊处优的贵夫人。
夫人是端庄女子,从小就被教着各种诗书礼仪,对男女之防也看的很重,平常丫鬟仆人见了她都是恭恭敬敬的,现在沦为别人鱼⾁后,只紧张的七上八下,唯恐要伺候的是不入眼的人。
现在看到眼前少卿风流英俊的模样,对着她看来看去的样子,觉得不知所措间,还是动作得体的行了一礼道:“大老爷。”
她这一下看的徐云慕欲火狂升,急忙走过来扶住她慌张玉手,低头看她花容月貌样子,楚楚慌张的美人眼睛,心里连声紧张道:“夫人客气了!”
夫人被他握住玉手,不敢去看眼前強烈的男人气息,怔怔站在原地缩了缩手,却被他握的紧紧,也就任由他了,正紧张的芳心乱撞见,突然看见他怀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突然从衣襟里边露出一颗⽑茸茸的狗头来,两只漆黑眼睛瞧了瞧她,张开小嘴就叫了一声“汪汪汪…”
这一下变故差点把她吓到,还是徐云慕的反应快,好笑不已的探手入怀,揪着小狼狗脖子把它放到地上,再起⾝想搂她道:“买来看家用的,夫人没受到吓吧?”
夫人看那小狼狗在地上跑到桌子底下去了,还没反应过来多久,⾝边少年人再不迟疑,伸手将她原地猛的一把抱了起来,外边隔着窗纸的陈主事嘿嘿笑道:“霸王硬上弓!”***
同样扒着窗户的王押司贱样更甚,纯纯的两眼放着绿光窥来窥去,看样子比里边的人都要急,没有什么比男女的事更让人上心了,对于这两个人来说。
老老实实憋了个把月的徐云慕是谈不上如狼似虎,好歹欲火焚⾝什么的还是有,只把眼前夫人一把抱起来时,怀里顿时是软玉温香,处处丰満,受惊的夫人小鹿乱撞,⾝不由己的急忙伸手搂住脖子,暧昧气息跟着渲染満室。
两人目光一对,夫人眼里惊慌风情非比少女可比,徐云慕抱着她成熟丰満的一具娇软,可想而知夫人从前也是处在深闺的千金姐小,嫁为人后,依旧是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不曾遇到过大风大浪。
所以在家里老爷被抓之后,先是不知所措到处求人送银子,后是被陈主事威逼利诱,以⾊事人的献给他享用。
徐云慕站在原地,清晰感受着成熟女人带来的不同滋味,从自己臂弯抱着的两条腿美,到怀里紧贴的丰満体玉,还有她乌黑鬓发间晃来晃去的一枝凤钗,微带娇艳的花容玉脸,最香的莫过于夫人的雪颈里边,美的像是上好凝脂,泛着香滑腻软的白皙,叫他真想咬一口,満脸迷情的声音低沉道:“夫人真美…”
这低沉的年轻男人声音,对于夫人这种久未承受雨露滋润的矜持美人无疑于烈药一般,仿佛回到了当年月下,深闺⾼楼痴情幻想中的梦想爱情,与仪度翩翩,心怀封侯拜相大志的男子结为连理,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可事与愿违,奈何美梦短暂,家里父亲擅自做主。
就将她一纸文书许给大她不知多少岁的老男人,只为的是这男人有权有势,临出门的晚上,别人都为她道喜,只有夫人一个独自对着镜子偷偷哭泣。
从小诗书礼仪的教养,天生温柔的性子,还有她出了名的美丽姐小,在家在外都是像水一样的性子,父亲大声对她说几句话,她就害怕的要哭,别人偷偷看她几眼。
她就羞的満脸通红,不知所措。人云,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教条她深信不疑。夫人不是没有想过要反抗,可她一个弱女子,离开了家什么都不是…她有艳庒群芳的美貌。
她有很多男子都不能比的才华,还会写一手非常漂亮的小楷字,不知多少人都想偷偷看她出的家门赏花看月那一刻。
等到出嫁那晚,夫人坐上花轿后,伤感流泪间,也曾低声哭诉“一切都不该是这样的…”嫁到夫家,她的不开心显得很清冷,丫鬟仆人都怕她,唯独丈夫非常宠她,随着时间的推移。
她也开始慢慢习惯这些,想着要为丈夫生个一儿半女,谁知年老体衰的丈夫不仅在新婚时就力不可支,没过多久连碰女人都没那心了。
便连她羞于说出口的温柔都不能实现。突如其来的家里老爷被抓,顶天柱都塌了,上上下下的家里一堆人都乱做一团,从前生性温柔的千金姐小。
也不得不扛起重担,领着一大家人到处走关系,不到万不得已,本也不会是今天样子。眼前的徐云慕真的満足了她少女时期所有的幻想,这个年轻人英俊貌美,就像块温润的玉,也像一堆可以将人燃烧起来的火,带着強烈欲望的男人眼睛,灼的她不敢去看,话都说不出来。
外边王押司急都急死了,隔着窗缝看的捶胸顿足,心里直呼道:“哎呀,愣着⼲嘛?快上她啊,快上她啊!”一边陈主事品评就品评,从来不揷嘴,心里妙不可言道:“晤,这娘们⾝材这么好,搂起来可舒服死了…”
徐云慕站在原地,居⾼临下瞧着她小鹿乱撞的挺拔酥胸在绣有大片红粉牡丹的衣物里边起伏不定,被挤庒的仿佛要像兔子样逃脫出来。
大是享受抱着她的美妙,直接抱着便往椅子上坐了上去,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只想着好好戏调戏调。夫人花容晕红,紧张的搂着他脖子,穿着打扮也不像少女那样追求华美。
她里边一件桃红⾊的束胸里裙,外边披着一件宽袖婉约的白⾊外衣,摸起来像丝绸轻纱,露出来大片白雪肩膀,叫徐云慕越来越爱,坏心大起的抱紧着去亲她秀发道:“夫人再不说话,我可要脫你服衣了!”
她吓的惊慌失措,同时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期待,似乎是望渴被这少年的犯侵,低垂着俏脸羞的娇艳欲滴,小嘴说话更轻道:“不要。”
徐云慕得意的将她更加搂紧,逗挑刺激道:“嘴上说不要,那就是一定要了。”夫人急忙道:“我不是那样,我不知道…”徐云慕点点头似同意,又作势点评看她说话支支吾吾,呑呑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