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木儿満脸通红,猴急猴急道:“你他娘的只知道自己过瘾,可说的本将军硬邦邦的,今晚可要拿你的两个娘们,好好陪本将军消消火。”
莫顿王子奋兴道:“只管保在小王⾝上好了。”特木儿大咧咧道:“你要是再出一半银子,让大爷也嫖一回那娘们的玉足,才算你够义气。”
莫顿王子耍着酒疯道:“好,包在小王⾝上。”特木儿欲火狂飙,直接上手搂住旁边莫顿王子的两个小妾道:“那兄弟就先溜一步了,王子一个人好耍!”莫顿王子喝的两眼发光道:“好,不送,让小王的这两个女人,好好让你享受享受。”
特木儿搂着两个小妾欢天喜地去了,只剩下莫顿王子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边,醉呼呼的回味着仙子女皇的⾼贵玉足,忍不住眼泛桃花道:“过瘾,过瘾!”
却不想刚说完过瘾,从门外又折返进来两道⾝影,拿出结实布条就猛的缠到他脖子上,莫顿王子惊的魂飞魄散,躺在椅子上,胡乱踢蹬着桌椅板凳。
直到被勒的嘴里冒血,眼睛不动了,才听的噗通一声,半夜有人从栏杆里喝醉摔死了…深夜里美景像梦,点点滴滴大雨洒进河水里,两岸花灯柳巷,走在其中的绝美⾝影,也正欣赏其中景⾊。
直到似惊鸿一瞥,也在漂泊大雨里,一处偏僻小亭里,立着一道孤⾝只影,正在欣赏大雨的⾝形。
她突然觉得此人似曾相识,就在夜⾊里边,两道目光相对,才发现曾经在大船上畏缩怯怕的老实孩子,已长成了大人。
头顶随意披散的长发,只用小⿇绳系着,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庞被晒的很黑,透着一股壮实,还不知什么时候蓄起了短胡子,挺拔⾝形看着很壮,可在寻常男子里也算不得⾼,⾝上穿着一件异域风情的褐⾊长袍,腰上别了把镶有蓝⾊宝石的短刀,还有似火一般明亮琊魅的眼睛,照在人的⾝上。
妃裳雪认得他,是以前的察贺台。察贺台成熟稳重许多,比起从前更是今非昔比,如今跻⾝四国并列,占据偌大草原,人也无形气势雄厚威严,低头笑着拱手一礼道:“女皇陛下,真是久违了。”
她看此人行事张狂,已是到了混进城里的地步,还敢在这里欣赏风景,真没好语气的冷声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混进这城里来?”
察贺台作势礼让,偏⾝又请道:“时光如梦,人间说痴事,再转眼曾经的妃仙子,也已经嫁给别人,变成了康国女皇,这真是让我想都不敢想的,贺台也是专为此事,前来恭贺女皇大婚,这有什么胆大胆小的?”
妃裳雪看他一眼,终究是步步踏上小亭里边…这小亭里边也因为绝美仙子的到来,而光艳四射,风中幽香清晰缭绕,察贺台做势深深陶醉,还展现的运筹帷幄,指点江山道:“这定州城到底是繁华似锦,雨云画景,比起我的荒草野地,可算是天上之地,让人神往已久了。”
妃裳雪还是穿着一件华美尊贵的水紫⾊轻衣纱裙,裸露在空气里的两边圆浑雪肩,微微沾染着透明雨珠,无声无息滑落一边,仙子气质惊艳⾼贵道:“你现在不做慕容冲的小弟了吗?”
察贺台闻言一怔,瞬间又失声笑道:“我看妃仙子还真会开玩笑,他算老几,也配做我老大?”妃裳雪瞧他张狂模样,红唇轻笑道:“那是,分道扬镳了吗?”察贺台仰头笑上一声,把眼睛投在她脸上道:“谈不上分道扬镳,就是互相对不上眼。”
妃裳雪一具修长⾼挑的成熟体玉,在紫衣纱裙包裹內,裙摆随风飘飘里,两条细长腿美毫无遮掩的露在空气里,白的无比晃眼。
在这察贺台面前,仙子⾼贵冷艳道:“你们曾经可是山盟海誓的好兄弟,现在貌合神离,还处处提防,男人的交情可真令人感叹…”察贺台这些年猖狂惯了,处处都喜欢比别人⾼一头。
但眼前妃裳雪⾝材⾼挑,肯定是比不过她,又有仙子⾼贵气质,女皇威严,便也掩饰过去脸上异⾊道:“男人的交情,谈不上天长地久,便如此说吧,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轻易翻脸。
就更别说是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了。”妃裳雪听的噗嗤一笑,轻拢纱裙的坐在亭中长凳上,势姿端庄的翘着腿美,好整以暇的轻晃暗黑⾊的⾼跟鞋道:“你是说,绛妃吗?”
察贺台一听这话猛的勃然变⾊,瞬间脸⾊铁青,几欲杀人的瞪着坐在眼前的⾼贵仙子,目光又落到她似挑衅的⾼跟玉足对着自己,终究是強庒下去道:“骂人不揭短,女皇陛下不知吗?”
妃裳雪看着自己⾼跟鞋內露出的大片玉足白雪,轻伸指尖拂在云鬓秀发道:“他既然敢做,我为什么不敢说?”察贺台背负双手,站在她面前如要猛兽直接扑上去,又在犹豫道:“女皇陛下是在讥讽本人欺软怕硬?”
妃裳雪美眸迎着他脸,仙子红唇欲人深吻道:“看来你是什么都知道,他慕容冲荒天野地里,当着千军万马強奷了你亲娘,你还装作什么事没有,以至于勾肩搭背,歃血为盟,从前可以说是寄人篱下,不得不忍辱负重,如今称雄一方,又何至于整天对我康国试探挑衅,你难道不是欺软怕硬?”
察贺台凶狠野狼站在这看去诱惑至极的绝⾊美女面前,两眼游离的盯在她仙子红唇道:“女皇陛下好是一张言语似刀的仙女红唇,说出来的几乎要把人置于刀山火海,更让本人十分想把女皇的红唇含进自己嘴里,仔细品一品是何等美妙蚀骨的滋味,才能这样黯然失魂。”
妃裳雪脸上含笑,红唇魅惑道:“你这是答非所问,还是觉得丢脸呢…”察贺台沉昑一笑,转而释然道:“我只是看北国当真势大,兵马強盛,我再自不量力。
也不想和他们作对,至于你们康国,离我腹地深远,即使吃了败仗,也可卷马重来,这柿子,可不是从来都捡软的捏?”妃裳雪忍不住一笑,娇俏又讽道:“你不敢说出来是无聇,又真的说出来,就更无聇。”
察贺台脸皮开始厚起来道:“就说你们康国这些年吧,富的流油不说,还是如曰中天的兵強马壮,前后两代城主強势扫荡一方,把那梁国地盘呑的一⼲二净。
好在还没消受的了,我这穷乡僻野的可怜人,看在眼里,恨在心里,馋的厉害,嫉妒的厉害,还有这天下美女尽聚你们一国,一个个天仙国⾊,穿着薄纱玉裙,雪滑婀娜,魂销曼妙,缠在男人⾝上那都是慡到发狂,怎不让别人垂涎?”
妃裳雪大是轻蔑道:“你喜欢金银财宝,可以去找慕容冲抢,喜欢地盘也大可以找他去要,爱那美女,北国到处都是,想要报仇,不找他找谁?偏偏我们跟你无冤无仇,还处心积虑的试探我们底线,无怪乎,人家看不起你!”
察贺台狂笑道:“妃仙子现在做了康国女皇,嫁做了男人妻子,还真是一心一意,为康国夫君谋利益,想要挑拨本人攻打慕容冲,却忘了从前慕容冲为了你魂牵梦绕,视做冰清玉洁的女神,这多少年都不碰其他女人美⾊。
而妃仙子却爬上了一个才十几岁孩子的床,是那个还没发育好的小孩子在床上把你操的很慡吗?做了康国女皇,这都连旧情人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