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看偷看的样子,也让妃裳雪看在眼里,似也无视他异样道:“这里没有别人,想要偷看,也不必躲蔵什么。”
景⼲胸口一荡,瞬间就直起头来,少年目光如炬明亮的落在她脸上,再无顾忌的看来看去,从她仙子容颜,再落到诱人红唇,忍不住就起了热燥之心道:“女皇陛下,此话当真?”
妃裳雪美眸迎着他目光,红唇轻语道:“正如你所说,君无戏言。”景⼲紧盯着她模样,恨不能将眼前仙子直接脫光一样。
虎视眈眈的落在她白衣胸前,看着她两座圆浑双峰的诱惑轮廓,毫无忌惮的打量不停,从左到右仔细去看,几乎要把目光穿透衣物,如在梦里道:“微臣在小时候,就听过女皇陛下的传说。
那个时候,还是冰清玉洁的⾼贵仙子,被众多帝王垂涎而不得,现在亲眼看到,才终于知道为何让世人痴狂,奉为天上女神了。”
妃裳雪把玩着茶杯,无视他放肆目光道:“觉得本宮很美吗?”景⼲冲口而出道:“不止是美,而且还很诱惑,让人生出本能冲动,心甘情愿的想要拜倒在女皇陛下⾝前,而微臣却不如此,不是想着拜倒,而是服征你。”妃裳雪听他此话说出来。
玩弄茶杯的动作停止,一袭白衣胜雪仙子体玉,处处圣洁不容犯侵的⾼贵笑道:“想要服征本宮,可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换做其他人看见冰清玉洁的妃裳雪,是从来都不敢直视她容颜。
而这景⼲却不同,始终都把目光放肆的停留在她⾼耸双峰,看的津津有味道:“现在正如女皇陛下所说,这里除了你我,就再无他人,这男女本就互是寂寞。
就没想过能令彼此快乐的事吗?”妃裳雪轻启红唇道:“什么快乐的事?”景⼲欣赏着她白衣里边,一抹雪莲样式的薄丝抹胸,镂空诱惑的包裹着圆浑饱満,微露出来的细腻光泽,挺拔曲线泛着白雪晃眼,隔着胸衣都知道仙子双峰的轮廓形状,是何等惊艳绝美…
直瞧的兽欲沸腾,一股本能占据少年⾝躯,目放精光的看着她道:“女皇陛下是⾼不可攀的仙子。
而微臣是年少爱美的公子,如果你我之间能二者结合,有这仰慕仙子之心,微臣必定奋战卖力,想一想,将会是何等激烈的一场欢愉,试问能不快乐?”她红唇吐气如兰的问道:“你想和本宮交合?”景⼲不容置疑,郑重其事道:“正是这样。”妃裳雪冷声一笑道:“看你不过十五,六岁,比起本女皇来说。
就是个刚刚成人的孩子,站起来看⾝形还显稚嫰,就算如此,也会有心想与本宮交合。即使真要让你上来,又岂不是蚍蜉撼树?”景⼲眉头一皱,神⾊轻狂道:“蚍蜉撼树太过轻蔑,莫说微臣这舿下之物奇硬坚摧,绝非蚍蜉可比,便是女皇陛下这颗大树,若遇到微臣,也是狂风骤雨,交缠相融,拔根动本又有何难?”
妃裳雪美眸含笑,勾人心魄道:“真是痴人说梦,就你这小⾝板,敢来撼本女皇这颗大树?”一⾝墨衣在⾝的少年戾气忽现,看去无比轻狂道:“女皇陛下自是⾼⾼在上的仙子女神,论成熟⾼挑,如今微臣年少,自不能比,但您这颗大树,少帝能撼得,臣也自能撼得!”
妃裳雪从来都是⾼贵冷艳,此时展现一笑,都是天大诱惑道:“你却不知,从前少帝刚与本女皇交合时。
他在后边揉着仙子双峰,即使耝长罕见,天生宝贝,也因为太过年少,⾝⾼不够,每次只能垫⾼⾝子,才探得仙子洞底,你有何德何能,敢和本宮夫君来比?”景⼲猛的偏脸一笑,看似对自己无比自信道:“只消让微臣神龙入洞。
即使女皇⾝材⾼挑,臣也可直探女皇仙宮,用这巨龙棒头摘着您那心花,来回奋力击撞,要撼得仙浸玉露直流,男女龙根美⽳交融,撞出女皇陛下枝落叶散,再将阳精満灌,犹如再逢新舂,让女皇陛下得到别样滋润。”
她噗嗤一笑,举起玉手拨弄脸边秀发道:“其心可诛!”景⼲不知退让道:“微臣自是年少怕死的人。
但若能把自己的宝贝送进女皇陛下的的仙子体玉里边,真真缠绵射上一回,留的精液于女皇陛下万贵之体,做人如能这样,就算是死也值了!”
妃裳雪一直端坐原位,却始终有⾼⾼在上的庒迫感,仙子美眸瞧着他脸,神情举止冷艳媚妩道:“看来少卿是个不知満足的人,让你把男人宝贝送进本女皇的⾝体里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还敢想着內射你的女皇陛下,不觉痴心妄想吗?”
两人说话时候,不知不觉,楼外大雨蒙蒙里边,花丛深处姹紫嫣红的娇艳百花,已经在风雨交加里,笼罩在豆大雨滴打击里,漱漱摇动,像极了男女交欢缠绵。
景⼲被冷风一吹,才惊觉楼外大雨来的凶猛,把屋瓦拍的哗哗直响,⾝边一股仙子幽香,不知是她衣裙香气,还是仙体芳香,闻着魂销入骨,何况与这等在全天下,都是惊动四海的清冷仙子呆在一起,时间都过的很快,他在小的时候。
就已经知道妃裳雪是被许多帝王,都梦寐以求的仙子女神,却始终连她一面都见不上,也听说北国的慕容冲见过她后,魂牵梦绕,痴心不改,还曾流传出香艳的小道传说,如今见到真人,更觉羡慕道:“那不知北国的慕容冲,把他的男人宝贝,送进女皇陛下的仙体里边之后,可有內射进去吗?”
妃裳雪听的冷声一笑道:“你当本宮是那般随便的人吗?”景⼲⾊迷当头道:“依照慕容冲那好⾊性子,他要是能忍住不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仙女美⽳,在女皇陛下的冰清体玉里边留下他的印记,那就不是他了。”
妃裳雪神⾊冰冷道:“他与本宮肌肤之亲都没有,何谈交合?”景⼲这才发觉这仙子神情冰冷,连忙转移话题道:“微臣觉得也是世人谣传,要不然那慕容冲,早就満天下胡吹了,还至于整天呆在北国郁郁寡欢?”
妃裳雪看他样子,红唇突然一笑道:“这时辰已晚,少卿就不回去?”景⼲再转⾝看看四下无人,心中胆子大了几分道:“微臣现在还不想回去,尤其是硬起来的时候!”妃裳雪美眸瞧着他少年模样,话语动听道:“你硬了吗?”
景⼲点点头道:“硬的还很厉害。”妃裳雪端坐原位,云鬓秀发随风飘飘,拂过红唇道:“硬的很厉害吗?过来,让本宮看看。”景⼲早就控制不住了,猛的就站起⾝来,直接就绕过桌椅,居⾼临下的来到她面前。
果真见得少年一⾝墨衣长袍里边,腿两中间顶着一根擎天长柱,隔着衣物看去,都觉壮观吓人,当真是个耝长物巨,气势雄浑的在帐篷里边来回抖动着。
妃裳雪看他衣袍里边的包裹帐篷的棒头轮廓,仙子美眸浮现几分笑意,似捉弄道:“可怜的孩子,硬成这个样子有多久了?”景⼲立在她白衣胜雪前,前后两者衣物黑白相映,无形透着争斗也似。
一个是仙,一个是魔…他也自知寸尺称雄,脸上得意又难受道:“从刚开始看到女皇陛下的薄丝胸衣,微臣就直接硬了,也是苦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