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太久之后,终究是骑上骏马,领军追击而去…一觉睡到大中午,两人醒来之后,欧阳霓要起床时,冉儿半梦半醒之间拉着她不松手,欧阳霓举起玉手嗔道:“好了,什么时辰了?再胡闹,姑姑就生气了…”
冉儿嘟囔几句,话语不可闻,欧阳霓把他抱进被窝里,自己走下床对镜梳妆,冉儿从后看去但见她长发及腰,落在雪背肌肤,整个人冰清玉洁,肤白胜雪,美女⾼挑体玉曲线撩人诱惑,对镜梳妆中穿好衣裙,香风浮来时。
只见镜中一名粉衣长裙,⾝材⾼挑的绝⾊美女,整个人⾼贵冷艳,轻移体玉来到床边,她雪手温柔摸摸冉儿脸笑道:“乖宝宝,姑姑最爱你啦!”冉儿一愣,咯咯笑着跟她撒娇,这时帐篷外朱霖求见,欧阳霓急忙走出帐篷道:“何事?”
战事紧张,朱霖抱拳道:“前线加急战报,瑾月姐小昨曰⻩昏遭遇察贺台部骑兵,混战之后击溃察部,斩首一万八千级。
此时此刻正在深入草原腹地,寻找察贺台主力决战,周宁或已战死…”欧阳霓一怔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亏欠这孩子太多了!”朱霖又道:“妖界的船去了台州,馆主已知道了吧?”欧阳霓背负玉手道:“我是知道的。”
朱霖道:“九重天桀骜不驯,彼此互相讨伐,跟我们这里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妖界实力太过強悍,前所未有的危机,北国,台州,包括我们都是对妖界避之如虎狼。”
欧阳霓玉手一指无尽大山道:“草原各部混战,一旦团结也是一股不可小觑得力量,令人担忧,如今又有妖界,真是多事之秋。”朱霖道:“妖界中人来者不善呢…”欧阳霓语气淡淡道:“战就战,和便和,该来的总会来!”
朱霖突然凑近她躯娇几分道:“馆主对我的义子,有何感想?”欧阳霓轻笑道:“你自己收的⼲儿子,自己不清楚吗?何需问我。”
朱霖头摇笑道:“年轻人嘛,不知天⾼地厚是常有的事儿,心里知道就行了,馆主⾝边的瑾月那丫头一副心思也是在冉儿⾝上,第二个公主太诱人了。”欧阳霓道:“好了,有瑾月在冉儿⾝边,总是让人安心的,至于草原,才让人担心呢!”
草原一曲⾼歌,敢问何人是知音!周宁立在马下,闭目倾听着女孩儿清脆动听的歌声,她约有十五,六岁的年纪,美丽动人的容颜,⾝上穿着白雪的裙子,正坐在自己的旁边欢乐的唱着歌儿,周宁听完骑上马道:“你的歌很好听。”
少女回头眨眨眼,噗嗤一笑道:“你去往哪里呀?”周宁指了指大草原道:“我要追寻蓝天白云!”她提着自己裙子,美丽的转了个圈,快乐的笑道:“蓝天白云好近的呢!”周宁头摇一笑道:“看着很近很近。其实很远很远。”
她美丽笑道:“真的吗?那我祝你早点找到!”周宁骑上马,微笑道:“一定会的!”少女骑上自己的马,美丽笑道:“我也要走啦,还有我叫小凌。”周宁一甩马鞭,回头道:“我叫周宁!”⾝后五百名骑兵紧随而去。
雨未停,风未歇,青青草原绵羊无数正在吃草,牧羊犬欢快得跑来跑去,点缀成最美的景⾊,一阵急风呼啸而过,青草摇曳,白羊点点埋头吃草,牧羊人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汉。
他快乐的骑着马游荡在草原时,隐隐约约瞧见远处一队几百人的骑兵飞速驶来,为首之人一⾝白雪狼衣,肩负铁弓。
正是曾经的察贺台,才不过短短片刻就到牧羊人眼前。牧羊人急忙跳下马,満是卑微跪在地上,察贺台脸上満是络腮胡子,眉眼间全是如狼似虎的凶狠,看也不看牧羊人,旁边特木儿瞪着眼睛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准备杀羊款待去!”
察贺台扭过头道:“定州那瑾月小丫头真够滋味的。”特木儿淫笑道:“蛮子出的那些美女,个个都嫰的不行,昨晚瞧得真真的。
那小丫头真是漂亮的不行,听说欧阳霓对这小丫头很喜欢!”牧羊人战战兢兢领着这伙凶神恶煞,察贺台道:“你要喜欢蛮子的美女,下次多抢几个就是。”
特木儿最是好⾊,一听这话心庠的不行,察贺台又道:“昨晚死了多少?”特木儿恶狠狠道:“快两万了。”察贺台笑道:“这下那些混账们可就有的哭了。”
原来察贺台名为草原之主,实际上各部都是迫于北国淫威,名义上臣服于察贺台,察贺台养精蓄锐十年,⾝边汇聚了一万七千控弦勇士意欲消灭各部,做一个真正的草原王。
这次慕容冲逼迫草原各部出兵,各部不敢不从,鱼龙混杂之下,夜一战死快两万人,察贺台野心勃勃,借定州之手打庒各部,这番得手之后,喜得眉开眼笑,借故不敌,趁乱转⾝就跑,抛下各部残兵败将和定州拼命。
他一路上和这特木儿急不可耐就决定,回去就要对各部用兵,正欢喜不已时,来到牧羊人的家,牧羊人急忙杀羊宰牛,帐篷里人声嘈杂,特木儿猛灌了几口酒,叫嚷道:“⾁呢,⾁呢?”
牧羊人在后边听着特木儿暴声呼唤,吓的胆战心惊,正要端着⾁去献,突然听到外边女儿小凌的尖叫声,伴随着男人的淫笑。牧羊人掀开帐篷一看,就看见十几个男人撕扯着女儿白雪衣裳,个个贪婪如狼,牧羊人虽胆怯。
看到这一幕,眼都红了,这女儿是他十几年前逃难,遇到一伙儿被強盗打劫之后的客商,客商一家被杀的一⼲二净。
就留着个小女孩活了下来,牧羊人带着小女孩一路辗转来到草原住了下来,这女孩长大成人之后,生的肌肤白雪,容颜美丽动人,性子聪明伶俐,十分的孝顺牧羊人。
他看到这幕,脑子里一片空白,拿起一把尖刀就冲了出去,十几个乱兵光着⾝子,正在呼喝着撕扯女孩儿衣裳,女孩儿尖声哭叫。
但闻一声男人惨叫,牧羊人混乱中转眼之间就捅死五,六人,旁边乱兵呼啦一声涌了上来把牧羊人按倒在地,察贺台掀开帐篷,冷眼看了几眼就知道怎么回事儿,特木儿跟着骂骂咧咧出来。
眼睛看见这女孩儿时,口水直流道:“啊呀,这丫头真水灵哈!”察贺台眉间冷冷一笑道:“喜欢就归你了,都说草原的特木儿能把女人活活⼲死,今天就让我开开眼吧。”
特木儿怪笑一声,大步向前,胳膊提刀一砍,一颗头颅砰然落地,察贺台脸⾊阴恨道:“把这脑袋喂我的狗。”
特木儿丢下刀,饿狼一样把満是血泪恨意的女孩儿扑倒在地,特木儿刚要去舔她的脖子,冷不防这女孩儿张开小嘴,目光恶狠狠朝他脖子咬来,这脖子要是被人撕咬开来,那还有的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