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本就憋了満腹怨气,热血冲头的绕过隔着二人的布,两人完全赤裸相对,此时此刻两个人如同共在一艘船上,周宁毅然决然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瑾月玉指捂着自己红唇,怔怔道:“你不怕死吗?”
周宁冲口而出道:“怕死,更怕碌碌无为的死!”瑾月红唇轻颤道:“可是,你就不怕将来无法回头吗?”
周宁跪着移到她面前,満脸决绝,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是被动的等着赵雨来杀,还是主动寻找盟友去杀赵雨,瑾月无疑是他目前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在做一个有关生死的决定,这个决定关乎一生的命运。
而且,无法回头。瑾月本能护着自己酥胸,紧紧并拢着腿美,可眼前男人満脸决绝的跪在地上,向她示忠,怎叫她不意乱神迷,就在僵持之中。
她看到了男人结实的胸膛,最原始的欲望。天大亮了,她的手上停留着一只蝴蝶,蝴蝶的生命从来都是柔弱的,朱霖为她倒了一杯茶道:“馆主,喜欢蝴蝶吗?”欧阳霓淡淡一笑道:“喜欢。”
朱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道:“蝴蝶主动停留在馆主手上,却不停留我的手上,这说明,人本⾝气质,连动物也能分辨出来,”
欧阳霓收回玉手,任由蝴蝶飞走道:“觉得自己好累,想再睡一会儿。”朱霖一笑,上前扶起她道:“馆主莫非昨夜睡得不好吗?”欧阳霓轻偏俏脸道:“马车里睡,怎么睡得好,还是怀念闺房的那张床好。”
欧阳霓便轻移体玉来到床上,侧躺着美女体玉,赤裸玉足若隐若现蔵在纱裙中道:“我睡一会儿,你自便吧…”朱霖盯着她美人玉足多看了几眼,终究是低头转⾝退出道:“馆主好好休息。”
欧阳霓枕着自己雪臂道:“我睡啦…”说罢,缓缓闭上美眸,侧躺入睡…她这一睡,梦中岁月幽幽轮转,花开花谢,瓜熟蒂落,转瞬即逝,半醒半梦之间,一捧细雨洒进窗內时,清凉的风随之拂了过来,冉儿蹲在床下眼睛眨啊眨的盯着他的仙子姑姑,小手痴痴的摸抚着她绝美容颜,惹得欧阳霓醒来笑嗔道:“是谁把你放过来的?”
冉儿摸着她红唇,撒娇道:“冉儿想姑姑…”她玉手轻掩露在抹胸外的半圆酥胸,一双美眸温柔如水道:“真胡闹,姑姑前边走,你就在后边追,忘了家里新娘子吗?”
冉儿开心一笑,咯咯笑着爬到床上道:“姑姑,抱抱…”欧阳霓无奈只好把他抱入怀里道:“你不该这么任性的,你非要追着姑姑过来,让府里的人很作难。”
冉儿在她怀里舒服的直哼哼…一贯撒娇道:“冉儿知道啦!”欧阳霓噗嗤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休想我会抱你!”
冉儿哼哼几声以作答应,小脸却是不停拱着她胸上饱満双峰,她穿的是鹅⻩纱裙,不说纱裙如花绽放裹着美人晶莹玉足,便是露在抹胸外的白雪酥胸,已足以令人流口水了。
此时此刻冉儿两只小手在她饱満酥胸摸来摸去,一张小脸拱来拱去,欧阳霓玉手轻抚他头顶嗔道:“小馋猫,又来闹我!”
冉儿小嘴乱吻,吐出头舌胡乱舔她露在抹胸外的诱人雪峰,只觉自己拱着的圆浑雪啂又滑又白,阵阵芳香扑入口鼻,两只小手熟练无比的就要解她抹胸,欧阳霓急忙捉住他小手道:“小魔头,你想⼲嘛?”
冉儿连声撒娇道:“姑姑,姑姑,你疼疼宝宝…”欧阳霓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我才懒得疼你这个小魔头!”冉儿还要跟她胡闹,欧阳霓举起玉手道:“好了,再胡闹,姑姑把你送台州去!”
冉儿立马吓的不敢再闹,老老实实趴在床上,眼睛眨啊眨的偷偷看她,欧阳霓噗嗤一笑,在他脸上美美亲了一口道:“宝宝睡一会儿,姑姑出去走走。”冉儿偏过脸道:“嘴上也要亲一口!”
欧阳霓轻启红唇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柔声笑道:“満意不?”冉儿吐出头舌舔舔自己的嘴,美得活蹦乱跳道:“冉儿还要亲亲!”
欧阳霓玉手轻抚自己⾼耸酥胸道:“姑姑亲了,你以后听话不?”冉儿猴急猴急道:“冉儿听姑姑的,听姑姑的,姑姑快来!”说着就闭上眼睛,嘟着嘴给人亲,欧阳霓噗嗤一笑道:“姑姑偏不亲你这个坏宝宝,姑姑要走啦!”
冉儿急的百爪挠心,満脸哀求道:“姑姑亲亲…亲亲宝宝”欧阳霓掩嘴笑道:“真缠人!”玉手捧住他脸,红唇吐气如兰吻在冉儿嘴上,嫣然笑道:“好啦,姑姑出去了,你在被窝里好好觉睡吧…”
冉儿开心无比道:“姑姑去吧,宝宝等姑姑回来!”欧阳霓噗嗤一笑道:“好好好,快睡吧。”
房外幽幽细雨如梦如幻,惹的人无限愁思,朱霖背负双手立在院內烟雨中,抬头欣赏着边关的雨,欧阳霓少有的穿一袭紧⾝的白衣长裙,衬的⾝材曲线诱人圣洁,把魂销的⾝段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微风相送,秀发飘飘间,绝美容颜神⾊圣洁⾼贵,纱袖轻裹白雪玉手撑起纸伞打在他头顶道:“在想什么?”朱霖眉间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张彪了。”
欧阳霓淡淡微笑,轻抬玉手接着天上雨水玩道:“其实他也是个可怜的人,与我们同病相怜。”朱霖头摇笑道:“馆主一个同病相怜不知说出我们多少心声,其实都在为了些什么而活。”
欧阳霓道:“若不负相思意,足以慰平生了。”朱霖面露好笑道:“馆主一定是想起冉儿了,您刚从定州出来,冉儿就在后边一路追,这小孩子的想法就是简单许多,谁对他好,他就跟谁亲。”
欧阳霓无奈道:“好了,就别跟我提这个小魔头了,前线如何了?”朱霖头摇道:“不太乐观,岳云龙⾝子一年比一年不好,现在还都在床上动弹不得,大儿子岳勇,次子岳岐皆是胆怯无能的人,指望岳云龙是痴梦一件了。”
欧阳霓笑问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知道吗?”朱霖道:“有时候人都习惯自己骗自己罢了。”
欧阳霓恩了一声道:“你说的这个倒是实情,世界这么大,总不可能人人都是明白是是非非的君子,我已派瑾月提兵五万过去增援了,还是靠自己妥当些。”
朱霖道:“仔细说来,北国那些王爷们说来也都值得人敬佩,个个弓马娴熟,我们也不可以自认娇贵忽视他人之強。
而宇文泰是北国新星,张彪又是康国猛虎,谁胜谁负现在还不一定。”她一双美眸瞧着朱霖目光,容颜嫣然一笑道:“罢了罢了,我们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朱霖点头一笑,接过她手中纸伞道:“馆主愿意陪我这个耝人一同出去走走吗?”欧阳霓道:“那就走走吧。”
两个人在这花园深处欣赏烟雨,一边笑谈一些趣事,朱霖折了一枝花在手中道:“这世上感情,许多都是别离多于相聚,就如锦瑟当中最后一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欧阳霓轻提白雪纱裙走上台阶道:“这就更加证明,人要珍惜眼前,你说对不对?”朱霖目光不经意落在她底裙一对美人玉足,只觉少有的一种诱惑又在蠢蠢欲动,头摇轻叹一声道:“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