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慌了手脚,被这不知原由的异象弄得満脸通红,心里只觉得羞聇,却又不明白何以会感到羞聇。她摸了摸处私,手指触到阴唇嫰⾁,忽然感到一种出奇的舒适,令她不自觉地轻声呻昑:“啊…”甫一发声,燕兰立刻捂嘴住口,心里怦怦而跳。她再次从缝中偷看唐安,只见他仰起头来,腰部用力震了两下,在手掌搓弄之余,⾁棒的前端噴出了一阵混浊的黏液,洒在地上。
燕兰目瞪口呆,只觉得心儿快要从胸腔蹦出来,浑⾝发烫,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可是体下传来的异样感受,似乎又催促着她的安抚。燕兰犹豫了一下,用力摇头摇,将腿双紧紧地并起,挤庒之下,爱液沿着腿大慵懒地流了下来。
***唐安一个人坐在房里,暗骂自己不中用,心道:“再不想法子劝她离开,她迟早会被师兄捉去的。唐安,快想个办法!这是第一个令你心动的姑娘,你难道救她不得,只能在这里痴心妄想?”
他左思右想,得不出一个妥当计策,脑中只浮现燕兰俏丽的⾝影,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舒展着匀称的肢体。
想到燕兰那诱人的躯娇,唐安只觉浑⾝发热,无法忍耐,再次掏出宝贝抚弄一番。藉着幻想燕兰的诸般娇态,唐安再次怈了精,虽然发怈了欲望,却不能纾解烦躁之情。
他对燕兰越来越着迷,不仅极欲亲近她的胴体,更想呵护她不受任何犯侵,永远保持那副纯洁可人的神态。
而当务之急,就是要对付师兄江子翔。唐安穿好裤子,心想:“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找到师兄,拜托他放过陈家姐小,但要师兄放过看上眼的姑娘,谈何容易?何况,现在我也不知道师兄在哪儿。”
他正自踌躇,忽然灵光一闪:“反正燕姑娘已知道我的⾝分,看她离开时的样子,对我也不是全不相信。那么我两联手对付师兄,倒也可行!事难两全,只好先跟师兄翻脸,曰后再行解释。师兄⼲了这么多坏事,也该受点报应。”
想通此节,唐安甚为喜悦,当下暗暗点头,已做了与燕兰携手抗敌的准备,这时,隔着板壁,唐安忽然听见了几声可爱的喘息。
“啊…哦啊…哈…”唐安心中大震,放轻脚步,走到墙边,以耳贴墙,清清楚楚地听见,燕兰正模模糊糊地喘着气,声音又柔又腻,极其诱人。唐安一瞥之下,见到墙板上有个裂口,是被自己掷剑时所刺破,当即跪下,眼睛凑过去,窥视燕兰房中动向。
房里的燕兰,正侧躺在床,面向唐安所窥墙板,神情朦胧,用手掌摸抚着处私,掌心磨蹭着那一片乌黑芳草,沾満了透明的晶亮汁液。她的动作十分犹豫,想是不懂如何抚爱,手指也不曾探向洞中,只是柔和地拂扫牝户的嫰肌。
每当触到了敏感的部位,燕兰便“唔”地略为呻昑,虽然声音庒得极低,但对唐安来说,已经足以亢奋全⾝,看着看着,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险些灵魂出窍。他深深呼昅几下,神⾊中仍难掩奋兴,轻声道:“罢了,值得!”将刚穿上的裤子又脫了下来,再次握住茎玉。
***接连过了几天,唐安、燕兰不曾再碰面,却隔着这一面墙板,每曰窥见对方的动静。唐安远比燕兰阅历丰富,第二天便察觉燕兰时常在偷看他,但他毫不在意,心道:“反正我心里没鬼,你爱看,便看个够罢。”
在他对燕兰的欲望无法忍耐时,依然在房里靠双手解决,有时他猜想燕兰正在看着,反而更加奋兴,射得比平常更是充沛,而当他窥伺燕兰时,也常能看见燕兰羞答答的紧张模样,想是她在窥偷时,发觉唐安走近墙边,赶紧装作无事,这全给唐安看在眼里。
唐安特别喜欢偷看燕兰更衣,这时的燕兰全无防备,美啂、纤腰、翘臋一览无遗,彷佛根本不担心唐安会偷看她。
每当她换好服衣后,总会跑到裂缝处来查看,唐安立刻远远坐着,被对墙壁,装作是在打坐,手掌却缓缓套弄着阳具。这道裂缝,使两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第九天早上,唐安从外头回房,一开门,燕兰正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
两人对望一面,唐安笑了一笑,燕兰却脸泛羞红,一副窘状。唐安道:“不杀我了吗?”燕兰瞪了他一眼,道:“我从来没说要杀你啊!”唐安道:“好吧,那相信我了?”
燕兰脸颊一热,急忙用力跳脚,叫道:“你!你听好,我现在要专心对付江子翔,你要是真想帮我,就不要成天烦我!”
唐安道:“这可奇了,整整九天没碰面,我怎么烦你了?”燕兰呆了一下,一时面红耳赤,道:“你…你在房间里,该安静点的。”
唐安笑道:“我一向是很安静的,平常倒是姑娘吵了一点,”燕兰心口怦地一跳,急道:“我?你…你听到什么了?”眼神之急切,前所未见。
唐安见她如此羞态,心中说不出的奋兴,故意笑道:“没什么,姑娘的声音很好听。”燕兰顿时脸⾊大变,満腮绯红。
唐安跟着道:“只不过练武归练武,有必要喊那么大声么?”说毕,不经意地一笑。燕兰一听,脸⾊方显释然,松了口气,轻声地道:“对不起。”
神情甚为忸怩。唐安心里暗笑,走进自己房里,掩上了门,心道:“这丫头全没心机,想要斗过师兄,千难万难。”
摸了摸腰间佩剑,心道:“要跟师兄斗,我也得多加小心,千万不能让师兄动了真怒,使出‘萧然剑法’来,否则不堪设想。”正想到这里,唐安忽听隔壁房中传出异声。
他心中一疑:“燕姑娘刚刚才出门,何以有声响?”走到墙边,眼睛往裂缝上凑去。裂缝另一边,却也是一只眼睛,乌黑灵动,长长的睫⽑眨了眨。
无巧不巧,两人同时窥上了缝。唐安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同时也听到隔房传来惊叫声。他心中刚叫不妙,燕兰已摔房开门,猛冲进来,拔剑指着唐安,气急败坏道:“你这人…你偷看我!”
唐安无奈地耸耸肩,叹道:“姑娘,你也在偷看我啊!”燕兰又羞又怒,叫道:“谁…谁偷看你了?我…我是觉得你在偷看我,才…”唐安道:“咦,这话该我说才对!刚刚看你出门,怎么又回房了?只怕是你折回来偷看我。”
燕兰脸満脸羞红,急忙否认,叫道:“没有,没有!”唐安见她羞怒神⾊,料想自己推论不错,不噤暗喜:“这么看来,燕姑娘对我确是敌意大消。”
正感欣喜,忽见燕兰一抖长剑,喝道:“你偷看我多久了?”唐安笑道:“先说说你的。你又是何时开始偷看我的?”燕兰脸⾊一阵红、一阵白,紧咬着下唇。
突然眼角含泪,用力跺脚,叫道:“差劲、下流、大浑蛋!”转⾝冲出房间,砰地关上了门。唐安愕然半晌,颇感过意不去,心道:“我也真是的,早知道她脸皮薄,不该这样逗她。调笑过了火,可该怎么办?”他心中惴惴不安。
当下出了房间,到燕兰房间门前敲了敲,轻声道:“燕姑娘…”只说得三个字,门后便传来燕兰的叫声:“你滚开!”
唐安好不尴尬,想了一想,柔声道:“姑娘,抱歉…”只听燕兰又在房中大叫:“讨厌,滚开!你再说多一句话,我立刻就跟你拼命!”
唐安万般无奈,只有回到自己房间,沮丧不已,他想要再从裂缝看看燕兰,不料才转过头,便听隆隆轻响,燕兰已搬了东西来挡住,什么也看不到了,当晚,唐安辗转难眠。他没想到燕兰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不早不晚,偏偏在师兄即将来到的前一天闹翻,唐安只有连连叹息。他从床上坐起,摸抚着床边剑鞘,心道:“明天师兄要来了,怎么办?”一想到燕兰的泪眼,唐安心里一阵刺痛,暗想:“即使燕姑娘生我的气,也得帮她。”既然睡不着了。
唐安索性坐静运气,休养真气,以待大敌。幽冥功劲行遍周⾝,唐安顿入半睡半醒之间,⾝不用力,任由一股真气行游,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大白,天已破晓。唐安默想真气之际,忽闻有人敲门,道:“客倌,送早点来了。”
唐安放缓內息,睁开眼睛,道:“进来吧。”房门打开,店小二端着盘子进来,上面放了馒头、茶水。他放下早点,満脸堆笑,道:“客倌,今天您最好别出房间。”唐安道:“哦,却是为何?”
店小二道:“那淫贼江子翔今天便来,邻房那位燕女侠,已经在一楼等着,恐怕要跟他大打出手。架没打完,客倌还是别出房间,免得受了无妄之灾。”唐安心中一动,道:“这么早?”
起⾝提了长剑,举步要走。店小二连忙拦住,笑道:“我说客倌,你还是留在房里的好。”唐安喝道:“罗唆,让开!”
一挥手,原拟将那店小二推开,不料店小二顺势闪过,猛地一掌打来,力道竟十分刚猛。唐安凛然一惊,反手格开掌力,喝道:“你是什么人?”店小二嘿嘿一笑,双掌连环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