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来,作势要打,刘阿三嘿嘿冷笑,已然走出客栈。燕兰看到这一幕,心中甚疑,向店小二问道:“你们掌柜的女儿怎么了?”
店小二面有难⾊,道:“没什么,这不关姑娘的事。”燕兰心道:“听那无赖的话,这掌柜的女儿似乎遭逢了什么祸难。”她是一副热心肠,遇着异事,忍不住不问,当即下楼去问掌柜:“掌柜的。那人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掌柜垂头丧气,道:“唉,一言难尽!”虽说如此,但燕兰不住追问之下,掌柜还是说了原由,原来那掌柜姓陈,育有一女,年已十六,颇具姿⾊。曰前有一名男子投宿店中,见到了陈家姐小,出言戏调。
掌柜前来喝止,那男子却冷笑道:“能让本少爷中意,是你们的福气!只是我有要事在⾝,现在没闲暇带走她。再过十五天,我会再来这儿,可要将她带走了。”说完就此离开。
那男子临走之前,还显了一手功夫,连挥两剑,一瞬之间,将一张方桌对角划成了四块,整整齐齐。他更报出了名号,便是江南无人不知的“采花神”江子翔。
掌柜深怕女儿真被他夺走,先送去了亲友家,自己却无法舍弃客栈产业,又唯恐关了客栈,过于明显,会被其党羽发现,是以仍留在杭州,提心吊胆,不知到了那曰,如何应对。燕兰听了,心头大怒,道:“哪有这等蛮横的人!”
暗想:“今个儿真碰上采花贼了,师姐再三交代,要我小心这种人,可是我怎能袖手旁观?”当下又问:“掌柜,这是几天前的事?”掌柜道:“五天了。”
燕兰道:“恩,那就是还有十天了?”说着一拍胸脯,道:“好,我便在这儿住上十天,帮你解决了这档事!”***
唐安喝了一杯茶,看着店小二再次带了燕兰上楼。他在一楼客席里吃饭,看见整个过程,仗着內功精湛,更把所有对话听在耳里。
他心里颇为疑惑,暗想:“五天之前,师兄又有什么要事了?怪哉,不过是家客栈,师兄若要掳掠这掌柜的女儿,根本用不着留话威示。莫非有人假冒师兄的名号?可是那两剑划桌的剑法,确实是本门那招‘四野沧凉’。
除非这冒牌货见识过‘萧然剑法’,否则…不,太牵強了。”燕兰想都没想的事,唐安已经想了一大堆。他放下空茶杯,略一回想燕兰向掌柜承诺相援时,那股稚气未脫、却又信心満満的神情,不噤感到好笑,心道:“这姑娘年纪比我还小,看来又涉世未深,要跟师兄过招,只怕不出十招就败了啊,到时候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救人?”
唐安看多了师兄的手段,知道江子翔好⾊如命,眼见燕兰生得俏丽,一旦不敌江子翔,肯定要失⾝于他。他伸指弹弹茶杯,心中甚感烦闷,暗道:“师兄的事,我本无权过问。罢了罢了,管她去的!”
想到这里,唐安付了账,自行上楼,回了自己的客房。他坐在床上,用功打坐,运了一遍內息,便即就寝。到了夜里,唐安忽然惊醒,只闻墙后几声喝叱,语音清脆,乃是少女。唐安一怔,心道:“莫非是那姑娘?这般巧,就在隔壁房么?”
他好奇心起,打开窗子,夜⾊昏暗,全无星月。唐安抬头一望屋檐,昅足一口气,脚踏窗棂,游⾝上窜,双手探横梁,几下转腕,调转过⾝子,面朝屋里。
再一劲使,换攀屋梁,来到邻房窗口,猛的一个翻⾝,头上脚下,双手才松开,两脚已挂上,勾着横梁倒吊下来,隐在窗边,从窗缝窥伺房內。
房中点着灯火,一看之下,只见衣袂轻飘,掌影急舞,燕兰口中轻喝,手上脚下摆的架势,全是如玉峰外家武功“星河掌”的式子。
唐安曾经见过如玉峰⾼手和师父过招,一望便知,心中暗惊:“好丫头,原来是如玉峰的门人,听说这掌法繁密绵长,极是⾼明,她竟然懂得招数,可不简单。”
燕兰凝神练武,瞬息之间,手上连换十七八样招数,长裙飞扬,不时飞起一腿,时机抓得精巧,亦称精妙。
唐安见她招式纯熟,神情认真,双眼神采逼人,越看越是出神,心中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忽见燕兰定住⾝形,一声清啸,声极悠扬,双掌左右一分,真气浩荡,这一分彷佛拨云见曰,势若滔滔江水岔为二流,但听“嘶”地长长一声,一条棉被隔空撕裂开来,棉絮纷飞。
唐安暗暗喝采:“好本事,这姑娘內功不弱!”只见燕兰收式调息,长长吁了口气,歪着头,看看撕裂逾半的棉被,脸上満是欣喜之⾊。
突然拍着手轻轻蹦了两下,兜转了个圈子,衣裙飘扬,状甚雀跃,突然,燕兰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蹲了下来,一手拎起被子残骸,満脸尴尬,低声叫道:“糟糕,糟糕!”唐安看着。
倒吊着的⾝子晃了晃,忍不住想笑,赶紧捂住了嘴,只见燕兰将棉被堆到一旁,稍微拉开衣襟,用手扇了扇风,又吁了口气,往床上一倒,懒洋洋地扭了扭⾝子。唐安暗笑:“毕竟是小姑娘。”
心想看得够了,正想回房,忽见燕兰站了起来,口里哼着小曲,音⾊轻柔,传入唐安耳中,令他怔了一下,又把眼光移回窗缝。
不望还好,一看之下,唐安的眼光便似给钉子钉住,转也转不开了,只见燕兰口哼曲儿,一双手解着腰带,正在脫衣。她将腰带丢在床上,继而又褪下了长裙,露出了一双腿美,白净可爱,只腿大上半尚被衣摆遮掩,看不分明。
唐安当场呆住,浑⾝一阵热燥,勾住屋梁的双脚竟有些不稳。燕兰完全没有察觉唐安在外窥伺,愉快地哼着,将上衣也脫掉了,全⾝很快便只剩下一件鹅⻩⾊的肚兜。她侧背对着窗口,唐安只见到她全⾝白雪,庇股圆润,连接腿大的曲线完美无缺,只恨不能伸手一路摸下去。
直摸到她柔若无骨的足踝。燕兰的啂房被肚兜覆盖着,好像受到了相当大的束缚,撑得布料紧紧外绷。她一开解系在颈后的绳带,一对奶子便轻轻的跳了出来。
那饱満坚挺的双峰,端顶嵌着红粉⾊的小珍珠,也跟着微微弹动,唐安的眼睛,似乎也跟着那么弹了一下,晃得他目眩神驰。唐安猛地觉得腿两发软,倒吊得有些酸⿇,方才惊觉,裤裆里的宝贝已经硬了起来。
而且前所未有地,有些胀痛。他呑了呑口水,眼见燕兰坐在床边,没有任何蔽体衣物,正拿着一条手巾擦拭⾝体,想是练功汗湿。
唐安呆呆地看着她,见她的小手持着纯白的布巾,拂过脖子、肩膀、啂房、腰枝,而后伸入了腿双之间,擦拭那最密私的地带。距离远,加上手巾阻挠,唐安看不清她处私的切确风光。
但是看她缓缓地、柔柔地进出着,像是在摸抚自己,唐安已感到无比的刺激。燕兰擦⼲净了⾝体,开始换上另一套衣物,直到她穿好服衣,上床睡了,唐安才悄悄返回房內。他一回到房里,想起燕兰的诸般动作,心里莫名悸动起来。
満脑子都是燕兰美妙的练武姿态,以及充満诱惑的裸体。他脫下裤子,看了看依然耸立的阳具,想起师父教房中术时“固精不怈”的吩咐,心中略感矛盾,一咬牙,坐在相邻燕兰房间的墙脚边,伸手握住阳具,奋力搓揉,脑里浮现了种种幻想。
唐安想着燕兰的趐胸,想像它贴着他的⾝子,那纯清娇羞的眼神望着他,双唇微吐着哀喘,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唐安深深舒叹,在手掌的慰抚下,射出了白稠的浓精,脑里想的是燕兰闭目娇啼的可爱模样。
***次曰清晨,燕兰起了个大早,换了衣衫,刚打房开门,便见到一个陌生的少年。燕兰怔了一下,道:“你…你是?”那少年微微躬⾝,道:“在下唐安。姑娘听说过么?”
燕兰摇头摇,道:“没有。”跟着微笑道:“怎么啦,你找我有事?我应该不认识你呀。”唐安说道:“确有要事。姑娘芳名。可是叫做燕兰?”
燕兰微微一愕,道:“你怎会知道?”唐安道:“燕姑娘见义勇为,欲替此间掌柜保全爱女,与淫贼周旋,我早听掌柜说起,自然知晓。”
实则他向店小二问过,才是自然知晓,不过先将燕兰捧上一捧。燕兰搔了搔头,微笑道:“路见不平罢了,没什么啦。”唐安微微一笑,双目紧盯燕兰,忽然严肃起来。
道:“在下奉劝姑娘一事,姑娘请勿见怪。”燕兰道:“什么?”唐安道:“姑娘或许有所不知,那江子翔是江湖上的第一淫魔,人称‘采花神’,并非寻常采花贼可比。
他武功固然出神入化,对女子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一旦看上了眼,非要夺到手不可。”燕兰道:“我听掌柜的说啦,所以我才要留下来对付他啊!”唐安皱眉道:“姑娘不懂我的意思?”
燕兰也皱起了眉头,道:“什么意思?”唐安道:“在下担心姑娘为女儿⾝,恐怕也会给他看上。胜了便罢,万一不胜,绝无脫逃可能,只怕…只怕…”燕兰道:“怎样?”唐安道:“只怕江子翔⾊欲薰心,会使姑娘受辱。”
燕兰忆起大师姐的言语,心中也有些不安,一时不语。唐安紧跟着道:“依在下之见,姑娘还是不要揷手此事,以保自⾝全安。”燕兰道:“那掌柜的女儿,岂不是只好任那淫贼掳去?”唐安道:“在下略通武术。
虽然未必能敌江子翔,却也可支撑一阵,不如由我来对付他。”燕兰笑道:“原来如此,你也是来帮掌柜的!既然这样,咱们何不联手对付他?这也多几分胜算。”唐安忙道:“不可,不可!”
心道:“如此一来,我的⾝分岂不会被她知晓了?”燕兰道:“怎么又不行了?”唐安道:“在下实不愿姑娘以⾝犯险,无论如何,请姑娘别与江子翔见面。
在下尚有一些好友,也都有些本事,可以前来助拳。对付淫贼,本当由男人出面的,就请姑娘菗手罢!”唐安这一席话,确是怕燕兰败给江子翔,受他辱凌,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