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越来越⼲,辛辣的滋味从舡门蔓延开了,这种滋味让人难以深受。紫欣伏在地止不住摇摆庇股,客厅里并没人,但是紫欣却感到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的狼狈状态。
动扭庇股带来更严重的后果,因为阴户揷着酒樽,擦摩则阴道壁,更多淫液分泌,沾染的涂抹在舡门附近的辣椒汁液,有渗入舡门…(要疯了…)紫欣哀求的快点来人,把自己解救出来,可是没人理她。
“呜…”空荡荡的会客厅回荡着紫欣的呻昑,紫欣慢慢的跪下,只能使用这个势姿,手枷控制着手臂,只能到胸部,连紫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尽量让自己的⾝体弓起,几乎把⾝体团成一个圈,想让自己悬在胸部的手来触摸阴部骚样,这个势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啊…”紫欣简直想大哭出来,舡门的庠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却无计可施,根本无法触及阴部。阴唇夹着酒樽,这是昨天晚上那个強奷她的男子的杰作,取不下,而且只要轻轻动扭,就会动搅心花。
而且已经揷了两个时辰,自己的阴户已经极度敏感,再加上辣椒汁的肆虐,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痹般的痛楚。
“啊…谁来救救我…”紫欣呜咽着,声音不大,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臋便更加显得抬⾼,⾁丘谷底的性器和舡门也显著地暴露。(哪怕強奷我也可以啊)被磨折至精神纷乱的紫欣。
(啊…庇眼好灼…)阴⾩里的酒樽和舡门的辣椒汁液腐蚀了她的⾁体和精神,令紫欣的心坠入倒错的世界,她在动扭着臋,似在催促盼望強奷能尽早开始。空荡荡的大厅,忽然一阵风扫过,一个人影跳在紫欣面前。
“谁?谁在那里?”紫欣侧耳倾听,眼睛不能视物,让她倍感恐惧,脚步声慢慢的走向自己,紫欣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上的服衣被秦彤撕得衣不遮体,双手本捆绑,跪在地上,头顶着地面,庇股却⾼⾼翘起,两个⾁洞里各揷着酒樽。
如此淫贱的模样,只要是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来人不说话,紫欣更加害怕,无助的恐惧中却造成体下淫液滥泛:“求求你,别过来”听脚步声,绝对不是百剑门的人,因为他的脚步声很轻,百剑门的人没有一个会如此温柔的走动,甚至不会是男人的脚步。
“秦姑娘?是你么?”来人还没回答,紫欣大骇,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要⼲什么?忽然来人扶起她,似乎在观望着她,紫欣就这么和这个人面对面,虽然看不到,可是一种熟悉的气息让紫欣信赖…那人一把搂住紫欣,让她的头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薛大侠?是你么?”只有他会有这样温柔熟悉的气息,可是薛剑秋已经死了…紫欣知道自己在犯傻,听说今天来了客人,难道是这个客人?那人伸手要除去紫欣的眼罩“不要”紫欣忽然感觉恐惧“不要,拿下来。”紫欣轻轻的哀求“我怕…”
怕一睁眼看到的不是薛剑秋。薛剑秋已经死了,所以她更加珍惜这种感觉,假的也好,就当他是薛剑秋吧!?那人叹么口气,看着拥入怀里的女人,似乎心痛…紫欣却说出了不是时机的话:“帮我挠挠庇眼好么?那里很庠…”
***秦彤靠着柱子站着,抬眼望着天边的火烧云,她的手下秦宮秦典站在不远处站的,不敢靠近。紫欣就在房內,忍受煎熬,而秦彤却感觉自己很惬意,心中充満的恨意渐渐消失。
近半年,她一直凌虐紫欣,但说不上还是不是在为薛剑秋报仇,因为自己并没和薛剑秋说过半句话,心中仅仅是对薛剑秋的崇拜,只是薛剑秋的突然死亡,让她顿失方向,把一切罪责何不⼲甩在紫欣头上。
而紫欣现在却被她掌握着,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等待着男人的躏蹂,这种感觉让她很有服征感,她已经走火入魔了,不管紫欣到底有没有过错,她都不会放过紫欣,爱和恨蒙蔽着她的心,她已经打算好了。
即使那一天被人知道她的恶行,她也会鱼死网破,自己得不到的,紫欣也不可能得到,她会杀了紫欣。
然后杀自,即使紫欣死不了,留给紫欣后半生的也只是无尽的辱凌,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往內殿走,紫欣,今天不会让你好过…然而变故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发生,远处的家丁秦宮、秦典⾝形在慢慢的萎顿,秦彤却没发现一样…
突然两条人影从天而降,刀光一闪,站在不远处的秦宮秦典猝不及防,一刀一剑破胸而入,两声惨叫,秦宮秦典横尸当场。
“不可能…”变故骤起,秦彤只吓得魂飞魄散,眼见欧阳河山,邱识手持沾満鲜血的长剑短刀。(怎么可能,凭秦宮、秦典的武功怎么会被欧阳河山,邱识暗算,他们的武功比欧阳河山,邱识⾼出的不止一点半点)仔细看二人是面目发情,似乎是中了毒。
其实欧阳河山早就和秦宮、秦典称兄道弟了,一来二去的还有美女给二人受用,让二人毫无戒备之心。
今晨欧阳河山的兄弟邱识来到,有了帮手,就有了除掉秦宮、秦典想法,便在早饭里做了手脚,放的物药没作用,所以银针根本试不出来,午饭又加了一样物药,本⾝也没有毒性,可是二下并一,就是慢性毒药,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
只是某种让人神智不清的迷药。所以秦宮、秦典被轻取性命。欧阳河山,邱识狞笑着向她逼来。秦彤颤声道:“你…你⼲什么?阿典!阿宮!”秦典秦宮二人却哪还能应她。
秦彤怒吼一声,拔剑朝欧阳河山、邱识劈来,秦彤的武功其实很⾼,这是欧阳河山、邱识没有料到的,作为武林第一人的女儿,四五岁就侵淫与剑术,今年二十二岁,已经有了十六、七年得火候,绝对不是紫欣从她父亲那里学来的三脚猫功夫。
一交手,就让二人吃了苦头。秦彤犹如发了疯一般,招式凌厉。这是秦彤独到的打法,有进无退,有死无生,叮叮当当,欧阳河山和邱识大惊失⾊,根本奈何不了秦彤。
其实秦彤骤遭巨变,心神不定,招数还是比较散乱,可是她的武功比秦宮、秦典只⾼不低,以一敌二仍然站着上风。
邱识随手格开秦彤的佩剑,狼狈的向后跳开,却把欧阳河山扔在前面独自面对秦彤。这可苦了欧阳河山,秦彤一剑快似一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而邱识已经再生后想要逃跑了,欧阳河山想骂邱识不仗义。
可是根本没有机会,心道秦彤怎么还不毒性发作?其实秦彤食量向来比较少,所以摄入的毒素很少,一时半会没有发作。秦彤每一剑都不离咽喉三寸,这是秦彤父特意为她开发的剑法,稳准狠快,适合体力单薄的女子使用的剑法。“丁”的一声,秦彤的剑⾝庒住了欧阳河山的剑,剑尖却指在欧阳河山的喉咙。“不…不要杀我…”欧阳河山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秦彤眯着凤眼冷酷的把剑推进半分,刺破欧阳河山颈部皮⾁,欧阳河山瞪着惊恐的眼睛,以为命归西天,连呼叫都不敢了,秦彤却冷冷道:“说,为什么要暗算我。”
欧阳河山这个后悔,是自己太自信了,以为和邱识的二人之力,即使秦彤没中毒,也可以⼲掉秦彤,哪想到秦彤会这么厉害。
“为什么偷袭我,说实话,我会饶你一命。”欧阳河山不但没有能力,也没有胆气,更没有智商,已经开始哆嗦,正想要全盘托出计划。他哪怕撒个谎也好,说出实话,等待他的只能死亡。却在瞬间,感觉头晕脑胀…
“不好!”秦彤知道自己也中毒了。后悔没有早些下杀手,一剑就走了空,欧阳河山一见机会,连忙就地翻滚,逃出秦彤的控制范围,秦彤已经失去了目标脚步踉跄,邱识也看出端倪,二人知道机不可失,秦彤摄入的迷药并不多,如果时间长了,效药失,就不好办了。
秦彤浑不知不幸来临,欧阳河山略微迟疑,再次偷袭秦彤,这回完全不一样,还是以一敌二,迷药让秦彤没了反抗力,这就不再是二人其中一人的对手,不多时左手手腕也给欧阳河山一剑点中,长剑脫手,紧接着颈上一痛,已被一下重手击着,⾝子一软,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欧阳河山嘿嘿傻笑,却不曾发现会客大厅房顶上一蓝衫佩剑青年在看着他们上演的一幕丑剧。欧阳河山抱起昏迷的秦彤奔后堂,邱识尾随而去,花弄蝶见已经没有好戏可看,便跃下屋脊,遁入黑暗而去。
***回到后堂,欧阳河山直奔最里面。这房间不仅宽敞,看来是欧阳河山的密私书房,说是书房,估计他只是附庸风雅,但是光线很好,窗外绿树成阴,鸟鸣花香,然而欧阳河山却移开了床,进了密道,下面居然是地牢。
入进地牢,欧阳河山将秦彤抛在行刑台上,趁着她还未苏醒,反剪她双手,在⾝后捆住,然后将她⾝子扳过来。这丫头实在太厉害,要是让她反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秦彤微微醒转过来,睁开眼见欧阳河山正在面前,顿时便欲跳起⾝来,这才发现已被反绑,反抗不得,欧阳河山一拳重重打在腹小上,剧痛不已,伏倒在行刑台。
秦彤恶狠狠地看着她,眼里犹如欲噴出火来,骂道:“欧阳河山你这奷贼,你要⼲什么?你为什么偷袭我?”
欧阳河山冷笑道:“呵呵,秦大姐小,怎么这么健忘,我可是不是什么好人,你说我要⼲嘛,实话告诉你吧,你的未婚夫薛剑秋是我杀的,你说我能真心和你合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