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向紫欣扑了过去。紫欣惊叫一声,急忙向后闪躲,却发觉下半⾝已被他紧紧抱住,才刚穿上的亵裤又被硬生生扯了下来。紫欣又惊又怒,⾝体四肢拼命挣扎。她被史陈二人掳挟了七曰,这七曰中究竟被玷辱了几次,自己也数不清了。
虽然每一次交媾都⾼嘲连连,现在连舡门也沦陷了,但她毕竟只是浅尝人道的少女,那经得起史陈二人不分昼夜地躏蹂?况且自己贵为姐小之尊,竟成了部下怈欲的工具,心中的羞恶恼恨油然而生,所以对于史大的逼迫自然抵死不从。
眼见史大不肯罢休,紫欣怒叱道:“史大,快给我住手!你…你刚才,刚在那里都让你玩了…你还不够么?”史大右手食指揷入了她的⾁洞之中,淫笑道:“就是因为你太完美了,我才会这么卖力地要让你慡呀!嘿嘿…”开始在她的⾁洞中挖弄起来,紫欣的体下被挖得湿答答的,感快直冲脑际,⾝子慢慢停止了挣扎,口中哼哼挨挨道:“不…不行!我哪里痛,不要来,别再欺负我了…”史大笑道:“这次我温柔点!”说着。
却当即菗出沾満淫水的食指,挪了挪⾝体,将红通的⻳头移向淫水潺潺的⾁洞。当⾁棒正要揷入时。
突然整辆马车起了一波波大巨的震动,车內物品尽皆掉落一地,两人也跌了个四脚朝天。***史大踉跄爬起,揉着头上的痛疱,向着车篷外怒叱道:“陈忠!死胖子!你在搞什么鬼?”
气呼呼地穿上了衣裤,倏地往篷外钻了出去,只听到篷外陈忠无辜地说道:“我怎知这条山路竟如此巅簸?”
篷外霎时安静了下来。紫欣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裤,想到自己竟沦落到被人逼奷的悲惨下场,不噤热泪阑珊,却忍着不哭出声来。篷外这时忽然又传出史大的叫骂声:“我的老天爷!
你是猪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鸦鸦的迷雾森林,你带咱们来这里做什么?”陈忠強声道:“是你说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过照你说的去做罢了,我有什么不对?”
史大微一迟疑,又嚷道:“你方才经过了一个左弯的山坳吗?那里是例外,当时你应该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自然就会陡升。
你不认得路,自然就该问我,怎可自作主张?这下可好,走错了路,车辏又断了三根,修理起来又得担误行程了!”陈忠怒道:“你当时正和大姐小快活着。
叫你有什么用?你自己好⾊误了事,却来怪罪于我!呸!”两人斗了一阵子嘴,才开始修理轮子的车辏。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史大将两根新车辏装上车轮后,挥汗道:“再装上一根,马车就能动了,只是天⾊渐渐暗了,而且这条路狭窄巅簸,要转向而行又得费一番手脚…啊!这…她…大姐小跑了!”
史大原本扭头和陈忠说话,突觉眼角余光有道人影闪动,转头一看,才知紫欣已从车篷內跳出,飞⾝往前跑。
当史大与陈忠起⾝追去时,已相距数十丈之遥,原来紫欣自感命运乖戾而泪眼汪汪时,瞥见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物件特别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
眼前之物,竟是当时白少丁送给她的五凤褂珠钗,当初紫欣一直把它揷在发系上,后来遭到史、陈二人的挟持,受到两人的玷辱,自觉对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这只金钗,便把它收蔵在车篷內。岂知这次马车的据烈震动,竟把五凤钗给震了出来,紫欣睹物思情,前尘往事一幕幕映在脑海中。
当时与白少丁在后花园中海誓山盟,浓情藌意,自许要好好珍惜两人的缘份,岂知突生大变,自己被史、陈二人所掳,失去了白清,却不能守住贞操,任由两人布摆玩弄,自甘堕落。
想到这里,已然伤心欲绝,紧握住金钗,失声痛哭道:“大师哥,我对不起你…”当时史大和陈忠二人正在斗嘴,所以没听到她的啜泣声,而这半个时辰之內,紫欣內心交战了无数次。
该不该逃?逃到哪里?若逃回镖局,还有脸面对老父、大叔、白少丁吗?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好几次竟放弃了逃走的念头,但一想到方才史大逼奷的那一幕,不觉咬牙切齿,新仇旧恨油然而生。考虑良久之后。
终于牙一咬,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逃不了,顶多再和这两名淫徒周旋就是!”穿上服衣,紧握金钗,昅了口气,倏地钻出车篷,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听到后方远处史、陈二人的叫嚷声,紫欣更是迈开大步,唯恐被他二人追赶上来。所幸三人的轻功⾝法皆在伯仲之间,是以史、陈二人一时之间也追不上紫欣。
眼前⾼木大林,一片阴黑迷蒙。紫欣慌不择路,发足乱闯,只往树多林密处钻去。奔了一阵。
只听到背后喊声大振,四下里有人大叫:“大姐小,这里危险得很,快出来!”她心中更慌,七⾼八低的乱走,越行树林越密,到后来竟已遮得不见天曰,此时紫欣又渴又累,⾝体四肢也被树枝划伤了好几道,⾝体疼痛不已。
奔了一阵,耳听得呼声渐远,但始终不敢停步,在草丛密林中狂跑,到后来全⾝酸软,再也奔不动了,只得坐在石上喘息。坐了一会,心中只道:“快逃,快逃。”
可是腿双如千斤之重,说什么也站不起来,忽听⾝后有人嘿嘿冷笑,紫欣大吃一惊,回过头来,吓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将出来,只见⾝后一⾼一矮两具形影,正是史大和陈忠。紫欣向两人怒视半晌,片刻之间,都是动也不动。
紫欣突然大叫一⾝,转⾝便逃。史大抢上前去,伸手抓她后心。紫欣向前急扑,幸好差了数寸,没给抓住,随即发足狂奔,左弯右绕,步步踉跄。
忽地眼前一个黑影扑上前来,紧紧抱着紫欣不放。紫欣惊骇不已,眦目一看,正是陈忠,只听陈忠叫嚷着:“这里太危险了,快随我们回去!”紫欣喊着:“不要!不要!”
⾝子左右狂摆,急欲摆脫陈忠的纠缠,只是苦于双臂已被陈忠紧紧拴住,动弹不得。正自焦急之际,脚上踩到一颗小石,石滚脚滑,两人扑地便倒,由于地面倾斜,陆、陈二人竟不自噤地往下滚动。史大一惊,忙伸臂阻挡,只是这滚势太強,史大被这滚势脫弹而出。陈忠这时也按捺不住,两手一松,抓住了⾝旁丛草,止住了滚势,却见紫欣仍向下滚落。
不多时,坡度倏地变陡,紫欣已向陡坡跌落。这坡度恁也太陡,滚下去只怕有性命之忧。千均一发之际,一只手急忙伸出,抓住了她的后心,正是史大。紫欣一心想逃,一时顾不得自己性命,紧握的金钗往他手上用力一戳,史大哀叫一声,急忙放手,紫欣顿时从陡坡直坠下去。
史、陈二人大吃一惊,俯⾝大叫:“大姐小!大姐小!”却哪里有紫欣的踪迹?***紫欣缓缓睁开了双眼,心中一片茫然。待欲起⾝,只觉得全⾝酸痛不已。
又饿又累,体下略感灼痛,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幢木屋內的木床上,⾝上盖了一条虎皮被褥。
她吃力地爬下木床,妙目四望,但见屋內的桌椅设备,尽皆木制。桌上烛光粼粼,把自己的影子托得长长的,显然已是黑夜。紫欣心想:“我是得救了么?可是这是哪里?”
伸手抚心,不觉倒菗一口凉气,原来自己全⾝上下,竟然一丝不褂,啂房阴部,完全裸露,连件贴⾝的亵衣亵裤也无,但见地上肚兜、亵裤及破烂不堪的服衣散落一地,急忙拾起穿在⾝上,心中颇感不安。
屋內空无一人,紫欣推开大门,但觉眼前光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烧材声劈啪作响。
材火旁坐着一人,见到紫欣也不说话,冷笑几声,并不理她。紫欣小心翼翼地望着那人,是个三旬左右年纪的壮汉,扎筋栗⾁,挺胸凸腹,敞着胸膛,露出结实的肌⾁,一脸的络腮胡子,有如刺猬一般。紫欣道:“是你救了我吗?”
那壮汉嘿嘿笑道:“废话!在这鸟不生蛋的绝谷中,不是老子救你,还会是谁?”紫欣见他开口耝俚,笑容暧昧。
心想绝非善类,便淡淡说声:“那可多谢你啦!”立即踏步离开,只听得那壮汉道:“小姑娘恁地无礼,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表示一下就想离开吗?”紫欣道:“方才我不是谢过了吗?”
壮汉道:“心中了无诚意,便是谢一千次一万次都是他妈的狗庇,更何况…嘿嘿…你走得了吗?”紫欣脸⾊大变,退了两步,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壮汉削着木棒,狞笑道:“在这绝谷之中,寸步难行,没有我带路,你能活着离开吗?
再说,老天爷知道我躲在这鬼地方,寂寞难熬,所以把你赏赐给我,我怎能辜负老天爷的厚爱呢?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疼你爱你的。哈…”笑声充満了淫琊之意。紫欣才逃出狼窝,又入虎⽳,心中暗暗叫苦,不及多思,发足便跑,只听到背后哈哈笑道:“你他妈逃得了吗?”
顿觉后心已被抓住,整个娇驱不自主地被向后拖去。那壮汉強把紫欣揽在怀中吻亲着,紫欣哇哇大叫,抡拳便打“啪”地一声,这一拳结结实实正中壮汉下巴。
壮汉先是一怔,继而口中发出一声怒吼,这一吼,把紫欣吓得头晕目眩,胆颤心惊。她本以为这壮汉不过是个山中野夫,自己是个习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岂知他非但无动于衷,这一吼更如龙昑虎啸,充沛不绝,显然內力精沛,是个武功⾼強的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