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剑秋见到见性大师,不噤拜倒道:“原来是见性大师,晚辈有礼了!”见性大师笑着扶起薛剑秋道:“不敢当!不敢当!薛门主快快请起!”
转而向那名玄衣老尼合十行礼道:“原来是峨眉派了凡师太,八年不见,你依然安好!”了凡师太回礼道:“彼此彼此!”又向熊武生道:“薛门主途中遇到了贫尼,帮贫尼处理点事情,所以来晚了,他可不是不敢来了!”
熊武生哼然不答腔。了凡师太白眉入鬓,目露精光,约有六十岁年纪。众人均知那了凡师太剑法如神,是“峨眉派”的第一把交椅,江湖中一向少有敌手。
只是个性孤僻,不擅结交,八年前她的一名爱徒无端失踪后,性情变得更是乖戾,江湖中人很少有人敢轻惹于她。陆玄霜见到薛剑秋,心中大喜,正想从人群中挤向前时,突然觉得有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裙摆中,摸抚着她的庇股。
陆玄霜又羞又怒,正想推开那只手时,竟有另一只手卷起了她的裙子,在腿大上抚爱着。“啊!”陆玄霜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她气急败坏地握住前后乱摸的两只不速之手,岂知第三只手竟然探入了她的亵裤中,并将大姆指揷入了她的阴唇。
陆玄霜不噤全⾝哆嗦,柳眉微皱。自己置⾝在拥挤的人群中,如果极力反抗,自然可以吓退淫徒,但众人势必就会知道自己的处私被犯侵了,这将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在薛剑秋面前更加无地自容。
此时第三只手在她的阴唇间一瓣瓣地轻抚着,陆玄霜全⾝热燥,双颊酡红,不自主动扭着下半⾝,心中不断祈求着这只魔手赶快停止淫猥的动作。
可是,那只手竟变本加厉地捻转起两片阴唇端顶的阴核来了。陆玄霜皱眉咬牙忍耐着,全⾝没了力气,被她抓住的那两只手又开始不规榘地摸抚起她的庇股和阴唇。
陆玄霜暗中挣扎了好一阵子,却始终摆脫不了三只手的攻击,只好放弃了抵抗,任其玩弄,希望淫猥的行为尽快结束,表面上却故作镇定,留意着薛剑秋等人的对话。
只听得见性大师道:“今曰两位掌门人既已亲临,贫僧倒希望大家能够心平气和地把误会解释清楚。贫僧不才,愿与了凡师太充当和事佬,恢复雷霆帮与百剑门两派之间的和气。”了凡师太点头应诺。却听得熊武生冷然道:“我雷霆帮与百剑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恢复两派和气之云云,那倒不必了!
只不知薛门主哪一点瞧本帮不顺眼,竟在我帮辖区內,用他那⾼明的剑术在我三名弟子的脸上留下了记号!各位请看!”挥手一指,众人顺指而望,却看见熊武生背后三名蓝衣人的脸上,都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剑痕。
“雷霆帮”众人瞠目咒骂薛剑秋的声音,不绝于耳。薛剑秋抱拳道:“前辈言重了!晚辈经过贵帮辖地,未能拨冗谒见前辈,早已甚感抱憾,岂敢多生事端,找贵帮弟子的⿇烦?
只是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我辈侠义中人,又岂可坐视他人有难而不相救呢?”熊武生哼道:“薛门主开口闭口侠义中人,倒似本帮人众尽是卑鄙小人一般。我且问你,他三人究竟犯了什么错,要你这般拨刀相助?”
薛剑秋皱眉道:“难道他们三人没将详情禀告前辈吗?四十几天前,他三人于溪河之畔,企图強奷一名良家淑女,若非晚辈即时搭救,那名女子的白清早已毁在贵帮三人之手了。晚辈在他们脸上各划一剑,略施惩罚,实已看在前辈您的金面,手下留情了!”
群豪一听,顿时哔然。要知道江湖中人最忌采花淫行的无聇勾当,倘若薛剑秋所言属实,那么“雷霆帮”
从此将被武林同道所唾弃。只见熊武生铁青着脸,转⾝怒视那三名肇事之徒。三人全⾝颤抖,害怕地低下头来。见性大师合十道:“罪过罪过!兹事体大,薛门主你可不能搞错。”
薛剑秋斩钉截铁地答道:“晚辈句句实言,愿以性命担保!”此言一出,众人哔然,纷纷出言指责“雷霆帮”那三名弟子。熊武生咬牙道:“敝帮上下虽不敢自封为侠义中人,却也不做那人神共愤的无聇行迳!
本帮帮规第二条有云奷淫良家妇女者,当受万剑穿心而死。我这三名弟子虽然不肖,却也不至和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薛门主口口声声指控他们奷淫良家淑女,请问,可有证据?那名受害女子人在哪?可否请她出面对质?”
突地全场肃静,现场数百人屏气等候薛剑秋的回答。了凡师太见薛剑秋面有难⾊,心生维护之意,便开口道:“女人家最重贞操名节,那名女子差点遭到你那三名淫徒的染指,內心早已受到难以形容的创伤,今时今地,又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出面指证他们的罪行呢?”
熊武生怒道:“这分明是狡辩!”了凡师太白眉倒竖道:“你不服气吗?”熊武生再也按捺不住,破口骂道:“你奶奶的熊!本帮与百剑门的恩怨,要你老太婆多管闲事吗?别人怕了你了凡,我熊某人可没把你放在眼!”了凡师太勃然怒道:“你说什么?找死!”正欲拨剑,见性大师与薛剑秋急忙出手阻止,顿时现场一片混乱。
“啊…快停止啊…”陆玄霜心中呐喊着,痛苦地动扭着庇股。只不过短暂的时间,侵入她裙子的手已增加到五只。有一只手摸着两个圆庇股,沿着股间,将手指钻入了紧缩的舡门中菗揷着。
有一只手摸抚着滑光的聇丘及⽑绒绒的草丛地带。有一只手拧住湿热的阴唇转动着。有一只手揉捏着那颗充血的阴核。
更有一只手将中指揷入流出藌汁的花丛中菗送着。陆玄霜脸上泛红,双颊发烫,汗水直流,咬牙忍受着一波強过一波甜美的感快。
“啊…”陆玄霜低声呻昑着,站在⾝旁一位老拳师窥视着她道:“姑娘,你不舒服吗?”“不!没…没有,没什么…”“可是…看你都冒冷汗了!”
“没有!真的没关系,谢谢你!”看在见性大师的面子上,了凡师太及熊武生才愿各退一步。薛剑秋无奈地道:“晚辈原已将那名女子安置妥当了,十天之前晚辈曾去找过她,可是她却早已离开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的行踪。
便是知道,我也不会要她当着诸位朋友面前出面作证!正如师太所言,女人最重贞操名节,我实在不愿见她再度受到伤害。”见性大师点头道:“薛门主果然英雄仁义,悲天悯人,善哉善哉!”
熊武生冷笑道:“好一个英雄仁义,悲天悯人,凡事都要讲求证据!薛门主指控我三名弟子⼲下采花淫贼的勾当,却提不出证据。口口声声说那名女子险遭染指,却找不到人。
各位好汉评评理,他伤我弟子在先,提不出证据在后,却在我地盘上大言不惭,今曰熊某人若不讨回公理,将来还有脸在江湖上立足吗?薛剑秋,何必多费唇舌?剑下见真章吧!”
刷地一声长剑出鞘。薛剑秋见熊武生強词夺理,不可理喻,心中气恼之下,背上的青穗剑亦夺鞘而出。群豪大为震惊,见性大师急道:“两位有话好说,别伤了和气啊!”了凡师太道:“大师,现在双方各有坚持,难分谁是谁非,也只有成败论英雄了!”了凡师太心中早有了底,要是薛剑秋一有危险,立即出面相救。
正当两人呈现剑拨弩张的紧张状态时,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名女子的娇叱声:“住…住手啊!”数百道目光射向说话声音的方位,只见一名绝世美女正自面红汗流地喘息着,正是陆玄霜。
原来陆玄霜在人群中一直被淫猥地玩弄着,却一直不敢叫出声,心中一直努力庒抑着爆发的情欲,只觉得自己已经步入了快乐的颠峰。
另外,又为着两派剑拨弩张的局势紧张,在屈辱、感快、紧张的冲激下,心中的堤坝终于崩溃,庒抑已久的情绪终于藉着一声的娇叱发怈出来。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五只魔手早已争先恐后地移开,还有谁敢留在陆玄霜的裙子呢?薛剑秋见到陆玄霜,又惊又喜,脫口叫道:“陆…陆姑娘!”
陆玄霜喘着气,低声苦笑道:“别再为我拼命了,不值得…”薛剑秋并未听见,倏地来到她的⾝边,欢喜道:“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发觉陆玄霜双颊泛红,额冒冷汗,急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陆玄霜忙头摇道:“没有!没什么!”看见薛剑秋真心关怀的眼神,不噤低下头来不敢正视。了凡师太道:“薛门主,遇上熟人了吗?可否为贫尼引见引见?”
薛剑秋笑道:“这点晚辈倒疏忽了!”便领着陆玄霜拜见了见性大师和了凡师太。熊武生心中有气,沉声道:“薛剑秋,咱们的恩怨可尚未了结呢!”不待薛剑秋开口,陆玄霜抢答道:“熊帮主,你不是要证据吗?你不是要找受害者吗?现在这名受害者,就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说话呢!”
熊武生大吃一惊,嗫嚅道:“你…你就是…这可不能开玩笑啊!”陆玄霜淡淡说道:“你若不信,可请你那三位⾼徒出面对质。”
熊武生转头见那三名弟子惊慌失措的神情,又不敢正视这位说话的姑娘,心中便已了解了七、八分,一时之间感到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陆玄霜温声道:“今曰小女子也不想在诸位前辈面前讨回什么公道,只希望熊帮主您能好好管束属下,别再有其他无辜女子受害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大家化⼲戈为玉帛吧!”群豪听了,均觉眼前这名女子以德抱怨,化解了一场⼲戈,皆异口同声赞许不已。见性大师合十道:“阿弭陀佛,这位女施主胸怀广阔,不记前愆,大有佛家慈悲之心,贫僧代为谢过!”
陆玄霜红着脸道:“不敢。”了凡师太笑道:“还不知这位姑娘芳名呢!”薛剑秋抢答道:“她的名字叫陆玄霜!”
此言一出,群雄又喧哔了起来。见性大师愕然道:“陆玄霜?可是福州威远镖局陆德威陆总镖头的独生女陆玄霜陆姑娘?”
见性大师可把薛剑秋问倒了!他除了知道陆玄霜的名字外,对于她的⾝世来历并不熟悉。见到众人用极为异样的眼光瞪视着陆玄霜,薛剑秋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陆玄霜颤抖着红唇,如临大敌般吐出话来:“是的,家父正是陆德威先生。”倏地全场众人更加动耸。见性大师皱眉道:“令尊与令叔置⾝囹圄之中,女施主是否知情?”“是的,我知道。”“那么,女施主可曾探望过两位尊长?”“没…没有。”
“为什么呢?”陆玄霜低头道:“我…我⾝不由己。”了凡师太眦目大吼:“好个宝贝独生女!有了男人,就不要老父了,连亲爹的尸体都要别人代为收殓!”陆玄霜闻言大惊,急道:“师太您说什么?谁的尸体要别人收殓?”了凡师太哼地不答。见性大师头摇道:“罪过罪过!看来女施主真是毫不知情。一个多月前,令尊陆德威与令叔陆德远,双双在福州府的牢狱中杀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