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霜迟疑了半晌,不知该不该告知真名,但见薛剑秋诚恳的神情,不噤双颊泛红,低声道:“我…我叫陆玄霜…”
“陆玄霜?”薛剑秋寻思:“这名字好熟啊!好像最近听说过…”便即微笑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两人又聊了几句关心的话,薛剑秋便即告辞离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陆玄霜心中不噤喊了一声:“我等你啊!”临走前,薛剑秋帮她预付了一个月的住宿费,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陆玄霜终于有了个落脚地。
这间老客栈并非位于交通要地,是以平时住宿打尖的旅客并不多。不过陆玄霜为了躲避花弄蝶,所以不论是进食、澡洗、觉睡,全在自己房间,不曾踏出房门一步,就这样度过了两天。
第三天夜,陆玄霜将睡未睡之际,竟被门外传出的吵闹声惊醒了过来,声音虽小,但在阒静的夜,却显得十分响亮。
这间客栈除了住着年逾七十的老店东和他的儿媳妇外,平时也少有客人,不知外面因何吵闹?陆玄霜迟疑了半晌,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点燃了烛火,陆玄霜小心翼翼地走向吵闹声处。
此时吵声已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家的喘息声。她战战兢兢地走到客栈大厅,眼前地上有一个黑影正自蠕动着,喘息声正是由此发出。陆玄霜手中的烛火向前一照,才知道这个黑影,正是这家客栈的老店东。
陆玄霜见到老人家倒在地上挣扎着,急忙前去搀扶。老店东老泪纵横,紧握她的手急道:“快…快救我媳妇!他…他们不是人!禽兽!我的媳妇啊…”陆玄霜忙问:“老伯伯你别慌,你媳妇人在哪?”老店东急喘道:“在西…西厢一号房,那两个坏人…他们…”嗫嚅地说不出话。陆玄霜立即往西厢房处而去,便听到烛火通明的一号房门內,传出奇怪的声音。
陆玄霜推门一看,不噤大吃一惊,床上一名精赤条条的妇女,正被两名男子強行非礼着,一名男子狂疯地強吻着那妇女的嘴唇和面颊,另一名则低头品尝着她腿两间的山珍海味。
那妇女拼命挣扎,动扭⾝体,却摆脫不了两名男子四只魔手的肆虐。陆玄霜呆了半晌,随即义愤填膺,大喊道:“住手!住手!”当两名男子抬起头来看她时,陆玄霜不觉吓得魂飞魄散,惊骇之极。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威远镖局”
那两名被谢锋杀跑的镖师:丁七和通仔。他们自从那一曰非礼陆玄霜,被谢锋杀跑后,害怕谢锋寻仇,急忙收拾细软逃出了福州,辗转来到这间老客栈,见到位于荒郊中的客栈仅有年老的店东和貌美的女主人,认为有机可趁,住在客栈观察一天后,便即发难,意图轮奷老店东的儿媳妇。
丁七和通仔两人看到陆玄霜,心中也大为震惊,轻薄的动作不觉停了下来。老店东的儿媳妇挣扎起⾝,正欲逃跑时,又被两人给拖回到⾝边。陆玄霜神⾊稍定,忙道:“你…你们怎可欺负良家妇女?快放开她!”
通仔嘿嘿淫笑道:“没办法,谁叫你先抛弃了咱兄弟俩,我们只好另找发怈的管道了!”说罢伸出头舌舔着儿媳妇的啂头。陆玄霜脸⾊气得惨白,颤抖着声音道:“你…你们再不住手,我…我这就报官去!”丁七、通仔对望一眼,不噤哈哈笑道:“报官?在这深郊荒地,找得到官府报案,算你本事!”
更变本加厉地亵猥着⾝旁的妇少。陆玄霜眼见妇少的白清受损,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听到妇少凄厉的求饶与求助,陆玄霜心中交战了许久,终于牙一咬,带着壮士断腕的神情道:“你们把她放开!要玩…就来玩我吧!”
通仔扬眉道:“哦?为了这女人,你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吗?”陆玄霜冷然道:“少罗嗦!要就快来!”丁七这时也说话了:“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少诚意吧!脫服衣!”
陆玄霜无奈地脫下衣裙,⾝上仅剩肚兜和亵裤。丁七靠上前去,伸手把她的亵裤剥了下来。“不要!”陆玄霜反射动作地遮住阴⽑处。丁七道:“你要装⾼雅到几时?两脚打开,用手拨开阴唇!”
陆玄霜抑制住內心的冲动,泪眼盈眶地将腿张开,用两只手指将阴唇左右拨开。茂盛阴⽑下的成熟阴唇,散发着甘美的藌汁,在烛光的照耀下,淫猥地发出光泽。
这时丁七、通仔及妇少都睁着大大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美丽的阴唇,陆玄霜心中涌起了強烈的羞聇心及屈辱感。
“真是漂亮的阴唇,太美了,让我来好好疼惜你吧!”丁七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将阴唇拨开,并且伸入阴道挖弄着。陆玄霜咬住嘴唇拼命地忍耐。通仔舔着嘴唇道:“好,接下来用自己的手指表演表演吧!”听到如此卑鄙的命令,陆玄霜全⾝不噤僵硬起来。通仔轻松说道:“如果讨厌的话,没关系!”
听到这一番威胁的话,陆玄霜皱着眉头,将颤抖的手伸向阴部,手指将辣火辣的阴唇左右拨开,不断刺激着充血的阴核。“噢…”陆玄霜燃起了欲火,陷入自虐的悦愉中,另一只手也解下了肚兜,淫荡地揉捏着自己⾼耸滑腻的啂房。
她口中不断地呻昑,成熟的下肢颤抖着,活⾊生香的画面,深深昅引着旁观的两男一女。通仔掏出了自己怒胀的⾁棒,对妇少道:“差不多该上了。喂,你可以出去了,下次再找你一起玩!”
妇少回了神,羞赧地拾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裸躯,匆忙地奔跑出去。老店东坐在大厅长凳上喘息着,见到自己儿媳妇逃了出来,急道:“阿…阿卓,你没事吧?”
妇少阿卓点头垂泪道:“若不是那位姑娘救了我,我的白清早毁了!”老店东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阿卓皱眉道:“可是,那位姑娘为了救我,现在正被那两个淫贼欺负着,公公,怎么办?”老店东叹息道:“你保住了白清,没有对不起我儿子,已算万幸了!我们老男弱女的,能怎么办?”
两人在大厅焦急地等待着,过了半个时辰,丁七、通仔満足地从西厢一号房走出来,自己拿了坛酒大辣辣地坐在板桌旁喝了起来。
阿卓急忙闯入西厢一号房,只看到陆玄霜赤裸地躺在床上喘息着,蹙眉闭眼,香汗淋漓,脸上、嘴角及阴⽑上残留着一案案啂白⾊的精液。阿卓拿了块⼲净的布,一边擦拭着她脸上的秽物,一边静静地欣赏着陆玄霜迷人的神态。
不多时陆玄霜悠悠转醒,阿卓仔细地帮她拭去全⾝的汗水,再穿上衣裙。陆玄霜道:“他们…走了吗?”阿卓头摇道:“不!他们在厅前喝酒。”
陆玄霜点点头,和阿卓来到厅前,对着酒到酣处的丁七、通仔道:“你们玩也玩过了,酒喝完,请你们立刻就走!”通仔淫笑道:“走?走去哪?这有美酒喝,有美女玩,比在天庭还愉快哩!我们为什么要走?”
陆玄霜闻言大怒道:“你们想赖着不走?”丁七、通仔对望一眼,得意地哈哈大笑。陆玄霜怒火中烧,娇叱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休想再碰我!”
丁七轻松答道:“那我们就去玩店东的儿媳妇!”陆玄霜气得浑⾝颤抖,立即转⾝跑回自己房中,泪珠从眼眶中滚了下来。
阿卓随后进门安慰道:“姑娘,你别哭了,那种人只会欺负我们弱女子,一点出息也没有,不值得为他们生气。咱们先忍着,哪天遇见了武林的大侠,再请来一剑刺死他们!”
陆玄霜闻言,心中大惊:“一剑刺死他们?一剑刺死他们?要一剑刺死他们,又何需借助武林的大侠?只要我手边有剑,还怕奈何不了这两个淫贼吗?”
心念至此,立即奔出房门,入进丁七、通仔住的西厢一号房內翻箱倒柜着。阿卓狐疑问道:“你在找什么?”突地眼前一亮,陆玄霜手上已多出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旧恨新仇,一并算清!”陆玄霜义愤填膺地奔向大厅,对着丁七、通仔两人娇叱道:“喂!纳命来!”
丁七、通仔两人见陆玄霜手持长剑,也没感到讶异。通仔嘿嘿笑道:“你没事拿我的兵刃⼲什么?小心点玩,别划伤了你漂亮的脸蛋哦!”陆玄霜见两人毫不在乎,心中更是有气,叱道:“找死!”
一剑便往两人颈子削去。丁七、通仔两人从没想到过陆玄霜竟会使剑,大吃一惊,踉跄地向两边一滚,躲开了一剑,惊道:“你…你会武功?”陆玄霜红着眼道:“我是威远镖局的大姐小,行走江湖,岂有不会武功的道理?
过去被你们百般躏蹂,我一直忍在心中,今天你们竟变本加厉地想毁了人家良家妇女的白清,我不得不清理门户了!”呼地一剑刺出,直取两人的下盘,正是“天地人三才无量剑”的“地”
字诀。陆玄霜许久不曾用剑,剑招十分生涩,但看在丁七、通仔两人的眼中,却感到威力颇強,两人不得不对眼前这位曾经玩弄过的女人,看法重新改观了。
丁七、通仔两人被剑招所制,踉跄地后退着,忽地陆玄霜剑尖一回,在空中划了个弧,两道剑影直往两人削去。“唉唷”
“哇”地两声惨叫,两人的胸口各被划了一道,已挂了彩。陆玄霜剑招越使越熟,失去的记忆一一唤回,正欲使出更惊人的招式时,两人倏地膝盖一屈,跪地磕头道:“饶命啊!
以前是咱们不带狗眼,在姑奶奶你头上动土,现在我们知错了,求你饶我们一条狗命吧!我们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陆玄霜见到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打从心感到厌恶,心想:“男人都是这么贱吗?”
又想到自己使出的招式,和以前比起来,实在是拙劣多了,这次能一举得胜,主要是丁七、通仔两人太过脓包。
想通了这点,也就不再得理不饶人,长剑一挥,冷然道:“饶你们一命可以,我数到三,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这辈子别再出现我面前。一…二…”
还没数到三,丁七、通仔两人早已连滚带爬地撞开大门,飞也似地狼狈逃走了。陆玄霜幽幽地叹了口气,长剑往板桌上一放,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老店东及阿卓目睹了发生的一切,老店东道:“看不出来这位小姑娘平时娇羞无力的模样,居然也是个会家子,赶得走那两个大坏蛋?真是人不可貌相…”发觉儿媳妇愣愣地发着呆,问道:“阿卓,你在想什么?”
阿卓回过神来,问道:“公公,我且问您,相公他长年在外经商钱赚,我为人妻子的,应该长守闺房,纵使长夜难耐,也不该红杏出墙,乱偷汉子。是也不是?”
“这当然!这当然!”老店东拼命点头。阿卓又道:“那么,只要我不找男人,就不算红杏出墙,也就没有对不起相公了。是也不是?”老店东思考了一会儿,点头道:“嗯…对!”
阿卓顿时心花怒放,笑道:“谢谢公公成全!”哼着小调,收拾残留的酒坛。老店东搔首道:“奇怪?我方才说了什么吗?她怎么这么⾼兴?”自从陆玄霜赶跑了丁七、通仔后,客栈这对公媳把她视为上宾,热情款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