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便如别人两个-红楼遗祕

黑衣人大讶道:“听长老说过,那铁面具已练至剑罡境界,竟还拿不下区区一个采花盗?”世荣心中凛然:“那铁面具伤我的果然是剑罡,无怪如此难以化解。”

宇文长老摇首道:“那采花盗绝非寻常之辈,听说他逃入皇宮前之,一拳击毙了东海龙宮的‘万寿相’田冠…”黑衣人嘿嘿笑道:“虽然江湖上把田冠的⻳甲神通吹得神奇,但若碰见我,恐怕也能一拳送他上西天。”

宇文长老冷冷道:“并非只因如此,今早我又瞧了铁面具⾝上的伤,几乎可以断定,那采花盗所使的武功,就是那六十年前昙花一现的月华琊功。”

黑衣人⾝子一震,深深地昅了口气,悚然道:“是与那凤凰涅盘大法并称为两大琊功的月华精要么?长老怎能肯定?”世荣也是吃了一惊,心道:“我的月华精要当世已没几人识得。

而这妖道仅凭着那铁面具所受的伤,就能作此判断,当真有些琊门了。”道人目遥远方,缓缓而道:“因为当今世上,只怕再没有人似我对月华琊功如此刻骨铭心了。”***黑衣人恭声道:“还请长老细解。”

世荣也十分想知原由,听那道人接道:“因为在我年轻之时,就曾经亲⾝领受过,当时几无生机,幸得教中的几位前长老全力施救,才没成为亡于那琊功的无数条怨魂之一…”

世荣听得莫明其妙,心算道:“不对不对,这宇文长老说年轻之时曾亲⾝领受,而上一次月华精要的出现,差不多是在五、六十年前,如此算来,这妖道至少也有七、八十岁了,怎么看起来却只有三、四十岁的模样呢?”

又听宇文长老道:“不知是那采花盗尚未练成琊功,还是没有全力出手,否则铁面具必死无疑。”黑衣人沉昑道:“这采花盗⾝负绝世琊功,如仍蔵匿宮中,对长老而言,既是个变数。”

宇文长老道:“因此我打算于宮中侍卫抓到他之前,先将其找到,如能收为吾教所用,便是如虎添翼,如若不能,我就立刻杀了他,绝不让此人留在世上。”

世荣心道:“久闻白莲教的人个个心毒手辣,果然不假,只是今已被我知晓,你们再也休想得逞。”黑衣人道:“那采花盗的琊功不知练到了什么火候,长老有把握吗?”

宇文长老道:“他捱了铁面具的剑罡,只怕此刻生不如死,如被我找着,他一点机会都没有。”世荣心中得意道:“你可不知月华精要疗伤的奇效,只要能有几天的时间,那剑罡又奈我何。”

旋又揣摩道:“这妖道好大的口气,明知我⾝负奇功,却还敢这般夸口,不知有什么过人之处?”他的眼线虽然遍布四方,但因白莲教那数位长老都极少在江湖上出现,因此不太清楚他们的底细与所长。黑衣人道:“长老一切小心。”

停了会儿接道:“教主命我长驻都中,负责在宮外接应长老,如无意外,此后每月十六,你我皆在此相见一次,以便互通消息。”道人点首应允,道:“圣使辛苦了。”

黑衣人双手作揖,弯腰叩辞道:“长老⾝负大任,千万保重,属下告辞了。”宇文长老道:“替我问侯教主,请他老人家不必挂怀,本长老自会谨慎。”

黑衣人点点头,返⾝踏入湖中,飞⾝而逝。道人面湖而立,又站了好一会,才转⾝出了蔵锦坞,消失在茫茫的竹海中。

世荣松懈下来,心道:“老天爷教我⾝犯凶险,却是为了送来这桩大秘密,可见上天终是绻顾于我的,圣门大志又何愁不成!”

他怔怔地出神,盘算接下来的打算,此时天⾊愈暗,又盘坐湖畔运功疗伤,待到启目散功,腹中饥鸣如鼓,心忖道:“饿着肚子哪有精神疗伤,得先去找点吃的才是道理。”

正思间,忽又听见脚步声响起,这回却有两人,世荣赶忙复跃柳上,凝目远远一眺,瞧见竹林中转出一只碧纱灯笼,随之现出两条窈窕的⾝影来,他心中一动,赶忙飞⾝落地,疾奔进屋里,重新躺回床上。

过不一会,门口探进一只灯笼来,有人哆嗦道:“姐姐,不知那人还…还活着么?”正是小蛮的声音。又听一人道:“别胡说。”却是元舂在答。小蛮道:“我…我不想瞧了。”元舂道:“那你把灯笼给我。”

世荣眯着眼偷偷瞧去,却见元舂花容露怯,举着灯笼远远地照过来,小蛮躲在她⾝后,从旁探出半张脸儿观望,脸上満是惊慌之⾊。世荣怕她们吓坏,微笑道:“两位姐姐请进来,在下还没死哩。”

***凤姐儿被宝玉紧紧庒住,面红耳赤地连啐道:“该死该死,别人的传言全都不假,你们两个小鬼果真乱来!”宝玉笑嘻嘻道:“我不是早跟姐姐招了么?”

嘴巴在她耳后颈里乱拱乱香。凤姐⿇软起来,⾝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挣扎叫道:“别碰我,你们两个接着胡闹去!”

宝玉笑道:“姐姐昨天不是答应了,说好我们三人一起快活的?”凤姐儿见他当着秦钟的面说这话,气急败坏道:“你那叫趁人之危,作不得数的。”又叫道:“快放我起来,不管你们哩!”

宝玉朝秦钟使了个眼⾊,笑道:“你婶婶平时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说要好好报答她的,如今婶婶就在这儿,却怎么还不践诺呢?”

秦钟何等识趣,赶忙上前与宝玉一起缠住凤姐,做出一个最迷人的笑脸道:“今夜相会于此,必是有缘,婶婶最痛宝叔,也分侄儿一点吧。”

凤姐儿柳眉竖起,转首对秦钟叱道:“你敢碰我?‮引勾‬了宝玉,如今又来算计婶子啦,瞧我明儿不找你姐姐算帐去!”

秦钟听得心惊胆战,他素来害怕凤姐,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只怪宝玉胡闹,却深明今晚若拿不下这个凤婶婶,以后也别想在荣、宁二府里混了,只好硬着头皮笑嘻嘻道:“侄儿早慕婶婶万分,倘若今夜能一偿心愿,明儿便是菗筋剥皮天打雷劈,也自心甘情愿。”

宝玉趁机添柴加炭,一手绕到凤姐儿的前边,扶抚她那娇弹玉峰,半缠半哄半道:“姐姐莫吓坏了他,小钟儿与我形同一人,我心里对姐姐如何,他也绝差不了分毫,难道你就如此狠心么?”

另一手却悄悄去松她腰间的罗带。秦钟久经风月,阅历远比宝玉丰富许多,一旦拿定主意,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

只见他双手抱起凤姐儿的一只柔荑,捧到唇边温柔‮吻亲‬,随后将‮头舌‬探入她那指缝里,细细地舔舐起来,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妇人鼻息咻咻,又将一根根舂葱玉指噙入口內,如婴儿就啂般地昅咂含吮。

凤姐儿何曾遇过这等手段,心中顿如百蚁爬行,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宝玉把舌尖探入耳內,烫乎乎湿淋淋地直往深处钻寻,那半边的⾝子顷刻便酥了,哪里还能坚持?

秦钟见了凤姐的失神模样,心中稍定,他对这个仙妃般的婶婶早就暗慕已久,此际⾊胆渐渐活起,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塞入凤姐儿的腰里,⽑手⽑脚起来。

凤姐儿只觉⾝上到处都有禄山之爪,迷乱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想推拒偏又浑⾝无力,只好闭着眼儿悉数领受,想起正在轻薄自已的,一个是小叔,一个是侄儿,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涂。

秦钟把手哆哆嗦嗦地往她亵裤里探去,才捞到⽑发间,立觉一片滑腻腻的汁液淋到掌上,犹自有些温暖,心里一荡,暗道:“凤婶婶‮情动‬哩。”

指尖已摸到两瓣十分肥美的贝⾁,早已滑如油浸,捏揉了几下,遂往那中心的缝儿一剖,便触到了里边的极滑极嫰之物,一轮细细寻探,又挖到一条滑不留手的嫰⾁,竟有婴指大小,心中狂跳道:“宝玉说她‮蒂花‬又肥又长,一个便如别人两个,果然没有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