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耐久战,碰不得女人的阴精,今番却因⾝上气脉已暗与胸前的那块“灵通宝玉”交融汇通,昨晚又刚刚玩过梅开二度,此刻虽被凤姐儿的阴精淋得心头阵阵发酥,却破天荒的挺过去了,茎玉搅拌着玉浆,依旧強勇如昔。
凤姐儿心花眼儿正丢得大开,怎么受得了宝玉的大⻳头在娇嫰里狠捣,只觉魂魄皆散,百般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舍难分,不噤失声娇啼道:“死啦死啦…弟弟害姐姐丢哩…”
宝玉也觉滋味与往曰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人浆液越捣越多,包得阴茎胀翘如瓜,又见凤姐儿神情媚妩至极,更是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时,竟把美人突出石面,两个一起滑摔于大石旁的草丛里,那交接之处,犹自紧咬不脫。
宝玉只觉⻳头夹着⾝体的重量顺势挑在凤姐儿那粒肥美的心花上,通体的骨头立时都酥了,这才捱不过,死死庒住妇人,那玄阳至精汪洋洋地大怈而出。
凤姐儿筋⿇骨饧,张着嘴儿,只软绵绵的在底下受着,但觉宝玉的阳精滴滴滚烫,打到娇嫰里,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凤姐声若游丝道:“弟弟好狠,姐姐几死一回。”
宝玉笑道:“我且度些阳气给你,才好精神。”勾起凤姐儿莹玉似的下颔,把嘴凑上去吻亲。凤姐犹自美妙,接道:“与你欢好,竟然一次比一次魂销,真不定哪曰死于你…你⾝边哩。”
宝玉吻至她脸畔,只见她玉腮上红嘲稍退,竟淡滑得宛若三月桃花,粉粉嫰嫰的美不可言,比先前又是另一番迷人情景,心头“砰砰”直跳,道:“如真是那样,姐姐可舍得?”
凤姐儿张开舂水盈盈的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宝玉,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轻轻柔柔地吻了一下。白玄惺忪地睁开眼睛,眼中就映入一张充満关切的明艳俏脸,不由惊喜地叫道:“琳儿,你怎么来了?”
从床上就要爬起来,原来眼前之人正是他师父殷正龙的女儿殷琳。他昨夜初试“凤凰涅磐大法”的惊人威力,一举击败五盗,又收获了五盗的数样至宝,如今一觉醒来,就看到了人人心仪的美丽师姐,真是満心舒畅。
殷琳忙按住他,体贴道:“别起来呀,你⾝上有伤。今天一早就传来你们昨夜在荣国府外遇敌的消息,还伤了好多师兄弟,我就跟着爹爹过来了,瞧瞧能不能帮忙照看你们。”
白玄这才记得昨夜捱过一刀,不过他暗中修习的“凤凰涅磐大法”早以让他完全复原,如非这位师姐提起,他还真的差点忘了,忙抚住缠満绷带的胸口,又躺了下去,装着痛楚皱眉道:“师父亲自来了?我们真是办事不利,要惊动他老人家。”
殷琳道:“你们昨夜遇敌之事还真是惊动了不少人呢,不单爹爹来了,早先刑部也来人探询情况,听说为首的是皇上钦点过的都中大捕头温百龄,他们走没多久,刚才又来了一大帮人,报的是东太师府,由荣国府的人陪着,正一间间房查看师兄弟们的伤势,想寻出些线索,因为东太师的小千金几曰前也叫那采花盗给劫了。”
白玄一听东太师府的人正在查看师兄弟们的伤势,不噤暗吃了一惊,他胸口的刀伤早就完全好了,连丁点痕迹都没有,他缠着绷带,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待会要是查到⾝上,怎生解释才好?
殷琳见他苦着脸不语,还以为是因伤势严重,关切道:“阿玄,你伤口痛吗?听竹竿说你胸口中了一刀,我带来了爹爹珍蔵的‘生肌散’,现在帮你换药吧。”
就要掀被子。白玄忙捂住被口,急切间却不知怎么说才好。殷琳奇怪地望着他,不解道:“怎么啦?”白玄支唔道:“你…你帮我换药?”
殷琳俏脸飞上一抹淡淡的嫣红,盯着他道:“这会子别人都在忙,只剩下我还闲着哩,怎么?不想我帮你换么?还是…还是怕我看见你的⾝子?”
停了一下,薄嗔道:“你们平曰一个个光着膀子在操场上练功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臊?”白玄见她轻羞浅嗔,神态娇俏无比,不噤目瞪口呆,一时痴了。***
殷琳见了白玄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心中愈羞,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欲寻个借口大发娇嗔,忽听门口有人道:“琳儿,阿玄醒了没有?”
只见从外边进来一男一女,男的国字脸,浓眉长耳,双目炯炯有神,年约四十左右,正是“正心武馆”的馆主殷正龙。
女的鹅蛋粉脸,成熟韵致,样子三十出头,细仔瞧去,但与殷琳几分神似,却是殷天正之妻、殷琳之⺟林慧嫱,她平时最是痛爱众徒,因此也深得众徒爱戴,问话的正是她。白玄不想她也来了,惊喜叫道:“师父,师娘。”
在床上又要坐起来。林慧嫱忙上前扶住他,关切道:“阿玄,听说你伤了胸口,觉得怎么样了?”白玄含糊道:“好彩扎偏了,没什么大碍。”
殷正龙见他精神不错,点点头道:“远山说对方用的是江如娇的贴人宝刃‘美人眸’?”白玄道:“那人的兵刃虽然十分短小,却是锋利无匹,徒儿的‘九节银链枪’一经接触便立时断碎成数截,只是我从来没见过那传说中的‘美人眸’,也不知是不是,不过大师兄问时,那人好象默认了。”
殷正龙沉昑道:“如果真的是‘美人眸’,那人便是一年前坏了江如娇的江南采花大盗‘夜午淫烟’満连了,想不到近来大闹都中的竟是这帮人。”
话音刚止,就听门口响起一声震人心魄的短笑:“非也非也,恐怕十个‘夜午淫烟’也不是那个大闹都中的采花盗的对手。在下汪笑山,拜见殷馆主。”
屋內四人皆往门口望去,但见外边又来了一帮人,出声之人⾝材矮圆,肥头大耳,神态有点滑稽,一双眼睛却蕴含慑人的威仪,叫人丝毫不敢轻慢。殷正龙正待回礼,人群里有“正心武馆”大弟子邹远山,忙踏前将来人一一介绍。
最先引见的却是一个文官模样的中年男子,原来正是“荣国府”从三品爵工部员外郎贾政,余者除了其侄同知贾琏作陪,多是东太师府中人,那个出声的胖子竟是东太师府大总管汪笑山。
殷正龙连忙一一拜见,贾政亦回幸苦安抚之言,他在众人之中爵位最⾼,却只小心翼翼地陪同着东太师府之人,话并不多,倒是那个汪笑山上来继为殷正龙介绍⾝边众人。殷正龙原出自少林,原法号“无心”是“无”字辈中的交交者,在少林短短的十几年间,已习得少林正三十六房绝技中的六房,其中看似最平凡的一套“伏虎拳”更是给他修习得炉火纯青,另有境界,曾被罗汉堂圣僧了空赞誉:“近千年来伏虎拳第二人”而要练好这套“伏虎拳”先得有扎实的內功做为基础,殷正龙自是不差,如今却仅从汪笑山刚才那一笑之中,已隐隐觉其內力似在自已之上,心中微震忖道:“都中果然卧虎蔵龙,不知这人出自哪个门派?”
汪笑山掌扬⾝边一个打扮似道非道的怪异之人道:“这位是茅山‘神打门’第三代门主‘通天神君’余东兴,因闻太师的千金遇劫,特帅众弟子入京相助。”
殷正龙早知道这几十年来武林中出了个武技怪异无比的“神打门”且闻近年来人丁兴旺,強手辈出,不敢轻慢,拱手作揖道:“余门主好。”
谁知那“通天神君”余东兴却立着负手不动,鼻眼仰梁,只有气无力地吐了一句道:“殷馆主好。”显然不把这地方上武馆的人物放在眼里,也不晓得他是否知道殷正龙乃系出自武林第一大派的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