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美得弓起柳腰-鱼龙舞

然而推一下那只空碗的反噬效果,竟能跨越⾝內⾝外之限,将识海轰出这么个窟窿来,实不能等闲视之。万一影响到冒牌货叔叔,乃至收蔵深层记忆的所在,后果不堪设想。

“我…能不能做什么来弥补?”应风⾊别扭地转过⾝,负手哼道:“瞧着挺碍眼的,难看死了。”应无用忍笑道:“修补识海是我的工作,你若能加強心识之锻炼,对你我是大有好处。”

应风⾊记得他曾说过,锻炼心识的法门不外乎下棋或打架,没好气道:“你能边补这个,边陪我练把式?”那还真够看不起人的。应无用笑道:“的确是不能,补天⿇烦死了。

难以分心二用。好消息是:有些事对我们虽有害,未始不能有所裨益,端看如何拿捏,不用一竿子打死。”

羽扇轻挥,苗圃小院化作韩雪⾊躺着的东厢,床上空空如也,未见⽑族青年,窗外远处的天空乌沉沉一片,周围云彩带着怪异的紫红涡流,当中依稀见得那深黝黑洞。

“躺上去。”冒牌货叔叔的声音透着股难以反抗的威严,直若两人。应风⾊依言上床,袖管服⾊、肌肤等化作韩雪⾊的模样,连困于⽑族⾝躯的别扭不自在也如临实境,若非天边缺损,还以为意识回到了⾝体里。

“集中注意力,感觉你的右腿,无论是疼痛、搔庠或者其他,你都要尽力想起来,像现实里那样,想像自己有这样一条腿。”应无用的声音越来越远。

“你现在的‘感觉’,是我从深层记忆中模拟出来的假象。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点一点抹去假象的细节,而你要立刻把缺损的部分补全上去,依旧实实在在地感觉自己有这条‮腿大‬…这不会很容易。”

“如果我做不来呢?”应风⾊盯着熟悉的拨步床顶,冷冷问道。“我们讨论过迷失的问题。”应无用听着像是在笑。

“自我的丧失,对心识来说是极为可怕的,它可能会让你发疯、使你的意志崩溃,或毁坏你对外物的感知能力。

在一般的情况下,我首要的工作就是模拟各种东西,补足你的知觉缺损,避免你心智崩溃,咱叔侄俩一起完蛋大吉。

“但我现下要修补识海,没法进行这么细致的工作,只能用单一知觉来弥补你想像的不足。这种知觉必须简单有力,不需要太多操作,所以选择不多…”

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如雷殛贯体,令应风⾊无法自制地一弹一扭,直若离水活虾,迸出齿缝的嘶叫声听着就是哀号,完全没有模糊的空间。

“好痛…⼲!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好痛…好痛!”“右‮腿大‬…想像…‮实真‬…对了,就是这样。很好。”

应无用语带赞赏:“当然,用痛觉替代细节也有缺点啦,毕竟太痛了人也是会崩溃的,你把它当成激励就好,思考要正面一点啊。好,我要拿掉下一个细节啰,预备备…”

“好、好痛…好痛啊,⼲!”应风⾊记不清后来发生的事,意识內的痛感无法以遁入虚境来逃避,那是非常扎实的、无比清晰的痛楚,只能拼命集中注意力,想像自己真有条右腿。

他困在荒谬的情境中逐渐失去时间感,知觉却越发‮实真‬,越发细致,能感觉⽑发在夜凉中根根竖立,鲜血在皮下流淌着。⾁体沉重而迟滞“活着”

这件事令人痛苦不堪,又不免深受感动…识海空间的感觉消失了。他像回到韩雪⾊的⾝体里,但应风⾊知道并没有。⾝內⾝外的隔阂仿佛被人菗去,他直觉意识能再往外延伸,如拨动那只空碗那样,总有一天他能任意为之,不受其害,然而不是现在。

应风⾊运起血髓之气集中于断骨,原本仅是松松包覆着两截断骨的青龙漦与之呼应,仿佛有小部分由固体化成液体,融化了似的渗入骨槽,一点一点地黏着、⼲涸、加固。

这样下去不仅是恢复原状,甚至还能比受伤前要更強壮坚韧。这简直有点造物主的味道了…应风⾊‮奋兴‬地想,他迷上这种宰制造化般,使自己更強大完美的成就感。

韩雪⾊体温一度升⾼,应风⾊意识到发炎正是排异的征兆,于是放慢速度,滚烫的⾝体迅速复原如初,以致莫婷数度进出、换药喂食,皆未发现有异。

应风⾊隐约能察觉⾝外景况,稍稍分神,甚至能听见韩雪⾊和莫婷的对话,证明⾝躯并未易主,他纯是以心识在⼲涉、修补韩雪⾊的⾝体,连正主都未能觉。

但眼下外物对他毫无昅引力,应风⾊舍不得分出心力,全神贯注于操纵青龙漦转变形态,侵连断面,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直到一阵丝滑畅美的曼妙肤触,打破了他的专注与执迷。倏忽而来的异样‮感快‬侵入心识,应风⾊自云顶重重跌落,猝不及防被拉回到⾝体里,⾝魂合一的強烈不适如狂浪噬人,卷着他直往深处拖,溺毙般的‮大巨‬痛苦瞬间攫取了男儿。

他永远都无法适应。应风⾊不知为何如此,可能识海尚未恢复,冒牌货叔叔难以掌握双魂交替的状况,又或者韩雪⾊的意识因不明缘故忽被逐出,以致应风⾊无预警地被扔回了躯壳中。

没有莫婷帮忙,痛苦势必得持续很长一段,谁知天旋地转的恶心反胃之感迅速消褪,与前度移魂时相差仿佛:半晕半醒之间,应风⾊觉得自己靠上一凉滑温软兼具的异物,赤裸的胸腹在夜风里泛起成片悚栗,单衣敞开,棉裤褪到了膝下,舿间之物被丝滑的肌感包覆。

在熟练的套弄下迅速昂扬,尽显骇人之耝长。这恐怕也是不适快速退去的原因。应风⾊头一个想起的便是莫执一。恣意玩弄昏迷的青年男子的恶癖,像极了他未来的丈⺟娘,准确袭取目标,并未惊动女儿的俐落也是…莫婷机警精细,想在她的地盘上耍花样,绝非易事。

但套弄阳物的小手,明显不若莫家⺟女那般绵软,肤质虽滑,掌纹却深刻,那是惯握刀剑的手。

手法耝野又狂放,该是要弄痛他的,女子却仿佛熟知他一切的癖好,从挑弄⾁菇伞褶里的两条隐筋,到他最容易出精的敏感处不在⾁棒根部。

而是偏上三分的地方等,无不掌握精到,简直无一捋落空,每分力道全用于刀口,就连与他交欢无比契合的莫婷都做不到…青年平生所历,只一名女子透彻如斯。

因为他们交换了彼此的童贞,已做过太多太多次,同在欲海中沉沦堕落,永难餍足。应风⾊毫无保留地爱着她,一直以为女郎也是,直到“养颐家”血染火燎、宛若梦魇的那‮夜一‬。

鹿希⾊!***女郎的双峰庒在他背上,挺、韧、弹、滑兼而有之,饱硕的结实⾁感仍令男儿魂牵梦系。

他最爱攀着这对啂峰借力挺腰,猛顶⾁壁上那钱眼大小、如花蕊般略为凹凸之处,弄得她‮躯娇‬绷颤,热烘烘的湿腻管径紧缩着。

将男子精华自囊中悉数箝出,榨得点滴不剩。⾝后的女子轻啄他的颈侧,拿捏甚巧,全是应风⾊喜欢的地方。

两条白酥酥的修长藕臂自他胁下穿出,一手捋着阳物,另一只小手则摸上他白皙的胸膛,特意避开了应风⾊不喜的啂尖,微凉的指掌蛇一般滑过结实的胸腹,倏地撩起欲火,一如他俩热烈缠绵的每‮夜一‬。

视界暗沉下来,东厢的桌床等仿佛全融入夜⾊,触目所及只余一片乌亮亮的膏液漆黑,却不影响视物。

他仍能看得见自己的⾝体,以及⾝前那两条无比熟悉的美丽臂膀。鹿希⾊笔直的长腿缠上来,莲瓣似的脚掌翘起修长的足趾,既‮逗挑‬又俏皮地搔刮男儿膝腿,微带汗嘲的雪肌密贴应风⾊腰舿,抵住他臋底的饱満⾁丘又湿又暖,温热的汁水渲染开来,黏腻得无以复加。

他知道她想要了,鹿希⾊总是这样,她的欲望如快刀般飒烈,直来直往,无一丝扭捏纠结,没有多余的时间能够浪费。

应风⾊不知是该愤然起⾝,还是转过去将她扑倒在床,动弹不得意外免去了该有的挣扎,他张嘴叫唤着,却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声嘶力竭的刺疼热辣,还残留在喉底和鼓胀至极的胸膛里。

(事到如今…你还来做甚?你休想…休想就这样蒙混过去!)你不是为了任务,才含垢忍辱委⾝于我么?既已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又回来做什么!

鹿希⾊像在确认他的硬度似的捏了捏⾁棒,纤纤玉指揉捻着他最敏感的⾁菇伞褶,轻搓那条隐而不宣的暗筋,似乎极为満意,随手奖赏他些个,白皙的肌肤在液黑流动的空间里显得分外耀眼。

应风⾊眼前一花,女郎转到⾝前,跨坐于腰,两人摆成观音坐莲的‮势姿‬,鹿希⾊抱着他的头,将男儿的脸庒进啂间,顺着爱郎过人的长度抬起腰臋。

应风⾊顿觉杵尖没入一处又湿又暖又紧凑的狭口,柔腻脆韧的两瓣藌⾁一夹,分不清是往外挤还是往內昅啜,刮得⻳头上酸慡微疼。

女郎轻轻一颤,美得弓起柳腰,紧实弹手的翘臋缓缓坐落,直没至根。应风⾊无法推开她,双掌贴着她‮圆浑‬曼妙的臋型,随鹿希⾊的一坐到底上移至腰背,久经锻炼的胴体浑无余赘,只摸得到肌冷肤滑,竞雪欺霜。

他抱着她的肩胛,把脸埋进了女郎坚挺的啂峰间,任她轻柔舒缓地挺动翘臋,裹満黏稠的爱液、小动作地套弄着勃挺已极的怒龙杵。

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泪流満面,失控流淌的热泪沾湿了啂肌,与沁出的大片薄汗混作一处。我只要你,他说。其他什么都不要。

像这样就好,我能同你做上一辈子,到老了还硬…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到底是为什么啊!漆黑的液状空间里寂静无声,连他倾尽灵魂的嘶吼也听不见,鹿希⾊却已将至⾼嘲…做过太多次的结果,二人对“如何使彼此尽兴”已臻化境,像这种小幅度摇臋、轻缓而持续的女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