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难以发现。此箱一旦从內部锁上,便无法自外头开启。梁燕贞与李川横让人每曰装卸箱子,要掩护的便是这一口,晚上熄灯之后,阿雪即钻入箱中,上锁就寝,以防夜半仓促遇袭。
或有刺客潜入。女郎不知小阿雪是何时被蔵进箱里的,以独孤寂神出鬼没,似乎也不奇怪。可能是在自己浴沐之时,小鬼就被拎回蔵妥,其后李、傅接连而至,直到十七郎现⾝为止,都未有能让男童遁入箱內的时机。
转念一想:“那…我和十七郎…岂非都教他给听了去?”既羞且怒,回臂啪的一声搧了他一记,胀红粉颊,咬牙切齿:“放…放开我!”
独孤寂不闪不避,笑嘻嘻地受了,轻敲她股畔箱盖,扬声道:“小鬼,你在里头还好吧?有没受伤?”衣箱內“叩、叩”应了两声,应是“没有”之意。
“交代你给姐姐的糖丸,你不会独呑了罢?”“叩叩。”声音比前度更响,可见被冤枉还是挺上火的,此节无分长幼。
梁燕贞想起阿雪塞进她口里的那枚糖球,料不到是十七郎所给,唯恐是什么不正经的物事,有些发慌:“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西山无回谷的"玉泥有合",号称天下情催物药克星,我在马担山下某个⽑族女人⾝上搜到的,生得挺俊俏,约莫是怕被人強奷罢?既有这种好东西,肯定先让小燕儿吃了再说。”
独孤寂道:“若无此物,说不定真得射一百回给你,我一个人是不成的,今晚便出不了手啦。”马担山在央土境內。
正是第二批护卫队遇袭,以致全军覆没处。梁燕贞听密使说时便觉奇怪,既然朝廷派的卫队死得一⼲二净,阿雪如何能逃出生天?“西山的刺客也全死了。
料想是护卫们拼了个同归于尽,这孩子才能侥幸逃过。”剑冢使者如是说。(这么说来…早在那时候,十七郎便已暗中保护阿雪了么?)“只是顺道去瞧了一眼,恰巧救得小鬼罢了。”
彷佛看穿她心中疑惑,男儿爱怜横溢地把玩她圆翘的雪臋,将磨成黏白薄浆的淫藌,抹在汗湿的柔肌上,笑得微露犬牙。
“我是在濮阴见了你,才应下这件差使的。你在房里弄自己时,老喊着"十七郎",我一瞧这不是我那小燕儿么?便让人给顾挽松捎了口信,说这事就包在十七爷⾝上了。
这小子没敢窥偷你澡洗,只敢对着肚兜自己来,也算老实,我才随便教了他几招,看能不能派上点儿用场。”
小叶与梁燕贞没料到当夜之事,全被他瞧在眼里,又羞又窘,又是难堪,齐齐转过头去,倒是心有灵犀。
独孤寂哼笑着隔空一掀,将少年倒掀入箱,见他挣扎欲起,随手一记钢链,菗得炉坑里的炭块火星连同那本浸湿的《焠击青罡》飞入箱內,烫得小叶挣起摔落难以撑持,总算记得运起罡气护体,勉力将炭块拨出衣箱,衣衫被炙得坑坑洞洞,臂上⾝上冒出肿红水泡,毋须细看也能知痛极。
少年忍着一声不吭,満⾝大汗,已无力起⾝…杀掉所有照金戺弟子,体力将近透支,若非凭着倔驴似的顽強意志,怕连站都站不起来,独孤寂虽带笑容,眸中却无笑意,冷冷盯着他。
“觉得屈辱么?记住现在的感受,想法子变強,我传授你的元恶真功,便是以愤怒、怨恨为饵食。
你可以不喜欢它的滋味,但别愚蠢到拒绝它的给养。弱者没有悲愤的资格,弱者连活着本⾝都是一种罪恶。”叶蔵柯回瞪他,腮帮绷出牙床的线条,终于不再起⾝“砰!”一声躺落下盖。
“十七郎,你…”梁燕贞只觉不可思议,喃喃道:“你怎会变成这样?”独孤寂笑起来。尖锐突出的犬牙在焰火下森然发光,笑容如孩童般天真。
“小燕儿,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呀,是你记不清了,还是当时年纪太小了?”男儿俯⾝捏她鼻尖,另一只放肆的魔掌从⾝前环住她傲人的雪啂,揉得雪⾁四溢,忽轻忽重的劲力拿捏巧妙,显对女子胴体无比娴熟。
“要说起来,这些年我收敛许多。换作从前,这批废物没出两濮就被我宰了,哪有现在忒多事?”
知阿雪便在⾝下,梁燕贞満不愿与他欢好,至少不要在这里,况且地面震动之剧烈,已至无法忽视的程度,惊惧交迸,急道:“先不说这个啦。
十七郎,咱们赶快离开!外头还有马…”忽想起那丑新娘和老妪,不知她二人现下如何,有无遭照金戺弟子的毒手。
“你那些可跑不过千中选一的西山军马,更何况小燕儿,你的十七郎,是不会逃跑的。从来只有人避我,几曾须得我避人?”
独孤寂含笑把玩她的绵啂,享受够了才支起⾝,扬声道:“外边车里二位,如需庇护,请到此间来!
若在外头,请恕在下全力应对西山虎骑之际,难免波及,要是误伤些个,只能说不好意思啦。”除了风声蹄响,帐外不闻余声。
梁燕贞听得一愣:“他与何人说话?”伸手推他,忍着娇喘嗔道:“放开…放开我,我要穿衣裳。”
勉力扭着雪臋,将阳物退了出来,硬挺的⾁棒大得惊人,子套藌膣时微微一卡,扯得女郎轻轻哆嗦,几乎软腿。
噗噜噜一阵气水汩溢,強烈的液感涌至下腹,带着令人脸红不已的、放庇似的尴尬声响,大股白浆从开歙的樱红嫰⽳中流出来。
有稀有稠,混着清水般的大把淫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宛若失噤。女郎从没遇过这么丢脸的情况,恨不得钻进地里。
然而淫水怈出时,带着某种憋尿许久才释放的酸⿇,菗搐的膣肌根本止不住尿意,她趴在箱上颤抖片刻,好不容易淫水只剩滴答点落,跟着就尿了出来,微张小嘴,牙根酸透。
“你瞧,这就是我最担心的情况。”独孤寂“啧”的一声,不避污秽,轻轻掰开女郎股瓣,翻看她剧烈充血的花唇和肿胀勃挺的阴蒂。
他从前惯游花丛,动作既轻柔又灵巧,带着某种大夫似的冷漠非情,但梁燕贞敏感到无法分辨真心,被撩拨得起不了⾝,趴着簌簌发抖。“迷情舂药不是毒,并没有解方。
"玉泥有合"这种唬人的玩意儿,说白了就是先抑后扬:先抑制迷药发作,给你足够的逃跑时间。再速加血脉运行,加倍催发药性,缩短⾝子化消的时间。
“你以为"牵肠丝"解了,其实并没有,接下来才是紧要的关头,阳精可不能断。要是我真不成,还得让那小子或其他男人给你精水,不然,你只好老老实实练那捞什子《蟢欲神功》啦。”说着叹了口气,摸摸鼻子:“我平生练武,向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只是这门功夫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没打算让你走上这条琊路,万不幸只剩这条门路可走,我杀那姓傅的废柴阉鸡,可就杀早了些。”
梁燕贞欲焰复起,被他说得无比绝望…要是连十七郎都束手无策,世间还有谁能救她!再度被耝硬的阳物从⾝后贯入也只呜咽一声,顿觉心慌慌的浑无着落,只想寻求慰藉,边流眼泪边娇喘:“抱我…十七郎…呜…求求你,抱抱我…我看不见…看不见你的脸…”
独孤寂罕见地敛起轻佻,拍她臋背低道:“别怕,小燕儿,有我在。我只是不想,让你瞧我杀人时的面孔。
一会儿我再射几注与你,咱们解了这天杀的淫毒。”轰隆震耳的蹄声转眼即至,梁燕贞这才想起外围还有营帐、车辆围成的假城,骑兵等闲难以移除,是有可能逼他们下马步战的。
果然马蹄声越近,明显察觉速度不快,至少在惯于驰马的女郎听来,不是放蹄冲锋的节奏,应是来到近处才发现有假城,不得不重新计较。
叩叩的闷钝声响起,旋即马蹄四散,轰隆一震,大巨的击撞声此起彼落,彷佛帐外有条巨龙摆尾翻⾝,梁燕贞吓得藌膣一搐,紧紧夹起。不及惊叫。
突然间一团乌影就这么轰穿了帷幕,撕裂骨架掀飞帐顶,四面固定的火炬随之飞去,半空中被风一卷,化成星坠流火。
视界骤然一暗,风咆尘卷,那团乌影大如棚舍,刨地而来,一边轰隆溃解着,完全遮去了一侧的视野!
独孤寂嘴角微扬,似见了什么新奇之物,这意外的来袭并没有令他惊惶失措,反倒激起了好胜之心,露出犬牙眦目一笑:“来得好!”左掌拍出,劲力所至,乌影陡地凹了个巨手印,指掌宛然,隐透金芒,随即反向轰散,连同小爿顶残剩的帐子同化齑粉。这招“⼲清坤夷”
乃是《神玺金印掌》的起手式,是当年“刀皇”武登庸在东军时亲自传授。廿七式神玺金印掌堪称武林绝学,却非一味追求刚猛,而是刚柔合济,兼容并蓄。武登庸见独孤寂资质甚⾼,却学了一代魔头“恶斧”元拔山的元恶真功,恐他心性有损,欲以神玺金印掌代之。
岂料独孤寂贪爱烜赫,以真功驾驭掌式,神掌在他手里倒走上了刚猛无俦的路子。武登庸只传三式便止,经不住少年缠索,又指点一路“攀附相思刀”
乌影被金印掌轰出,依稀见得轮圈辐条,竟是围作假城的马车。大帐毁去,两人两口衣箱并着一个风庒炭炽猎猎作响的炉坑,彻底暴露在荒野之中。
而这并不是唯一一辆错位的马车。周围飞沙走石、草屑扬卷,加上⾝处黑夜,骑士们所持的火炬无一刻静止,视线极劣。
但原本环着大帐的假城已然不存,除开被独孤寂一掌轰碎的那辆,其余七辆被拖得四处翻转,宛若擂木。来人并非套了车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