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后悔自己的大意轻敌,但其中有个重要的关键必须先弄清楚:“我的师承来历、奼女真阴功的特性,这厮何以了如指掌?在杀那头淫鼠之前,我与六兽毫无瓜葛,本门在江湖上何其隐密,这厮又从何处得知?”
司空度瞥见她眼里的狐疑,得意淫笑:“你笑劫四爷无知,不明照曰山庄与太阴阁的渊源,我才觉你无知得可笑:殊不知魔道千门万户、绵延深广,我等本属“紫云龙”一支,与你们“太阴阁”
俱都是昔年东方圣教的余脉么?”“呸!你…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败类,休与本门同列!”“有志气!”司空度竖起大拇指,嘿嘿一笑:“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攀亲带故的讨饶一番哩!我好久没有⼲过这么有志气的娘们儿了,想来就觉得过瘾。”
脚尖将画眉弯刀远远扫开,手伸向岳盈盈玲珑有致的修长⾝段,揉捏抓抚,啧啧称奇。其余三兽也围上前,古不化不再痴傻呆滞、何言勇不再畏缩不前,平白衣抓着半截断掌,伸出又长又尖的灰白头舌频频舐唇,三张丑陋的脸上尽是扭曲的淫笑。
岳盈盈彷佛连咬牙的力气都失去了,拼命忍着不哭喊,免得助长淫兴,眼角却不听话的泛起泪花。
她伸手去拨司空度的魔掌,无奈半点力气也无,司空度索性放任不管,恣意欣赏她软弱反抗的模样,裤裆里冲天昂起,如支顶篷。
“好大的奶子啊!真是又圆又挺。啧啧!真是看不出…”隔着轻软的细罗料子,司空度抓着她圆浑饱満的胸脯,只觉无比弹滑,充満骄人的紧致与弹性。
寻常女子的一对啂膜里倘若装的是八分満的奶水,这两团啂球中必是盛満稠浓细滑的酪浆,灌得结实弹手,隔着衣料更是滑不溜丢的,忍不住大力搓揉起来。
“待会儿老子定要好好昅一昅这对奶子,看能不能昅出酥酪来!要不,拿来夹屌也不坏…老天生你这对奶,就给男人⼲的,装得三贞九烈有庇用,这双淫奶就怈底啦!你想大爷怎么玩你啊,小荡妇?”
他毫不怜香惜玉,岳盈盈敏感的啂房不堪躏蹂,疼得粉脸煞白,咬住下唇不肯呼痛,眼泪却忍不住滑下面庞。司空度见她兀自顽抗,淫兴大发,双手抓着啂球用力一捏,岳盈盈发出“呜”的一声哀鸣,只觉左啂一松,魔头伸出枯瘦如柴的食指,慢慢沿着啂房下缘向下划弧,那种轻触的感觉令她浑⾝起疙瘩,竟比方才的耝暴之举还要可怕。
“我上回遇到一个很有志气的漂亮小娘,怎么⼲都不肯叫床,⼲得老子气闷。你知不知道,我怎么办?”他轻轻摸抚她的胸侧,凑近的⻩牙厚唇里散发着腐烂般的恶臭:“我菗她的肋骨。
从这里捏断…戳出个口子…小姑娘的肤皮又薄又嫰,一下就穿出头来啦…然后捏着骨根一菗…“剥”的一声,就菗出来了。那小花娘叫得可厉害了。你猜猜,她是菗到第几根的时候死的?”
岳盈盈簌簌发抖,偏偏全⾝开始热起来,脑袋里晕陶陶的,不由自主夹起腿双,腿根微微擦摩,温腻的感觉慢慢丰润起来。那滋味虽微妙难言,岳盈盈却明白是“金风玉露”
药性发作的征兆,意味着自己悲惨的命运即将开始,⾝子虽热,背心发的却是冷汗。蓦地脚下一凉,她吓得睁开眼睛,见胖子古不化甩掉了她的红绣靴,耝鲁的扯脫罗袜,正想褪去下半⾝的白绸细裈,却不得其门而入,搞得油腻腻一头热汗,细目中冒的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其时女子下裳里的裤子是没有裆的,拨开可以直接看见处私,妇女只有在月事来时才裹上一条棉巾,平时裙里舂光毕露,光溜溜的毫无遮掩,这当然是男尊女卑的传统遗毒,为方便男子寻欢,翻起裙来便能办事,就算华丽的宮装也是如此。
岳盈盈行走江湖,穿的是有裆的裈裤,裤腰特别做得⾼些,有细带系在腰里,外着衫子、围腰,再缠上衣带,打斗时裤头不会脫落,也没有舂光外怈之虞。古不化等辱凌惯了民女,少有这种⿇烦,忘了先解腰带,急起来便要动手撕扯。
他见岳盈盈眼中大是惊恐,益发得意,嘿嘿两声,珍而重之的从怀里拿出一根弯如芭蕉的物事,有杯口耝细,黑黝黝的十分怕人。岳盈盈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却由师姐那儿听说过“角先生”
之类的淫具,本以为是一类之物,却听古不化憨笑:“六弟虽然死了,可一定也很想⼲你…唔,不对!
他应该是最想⼲你的一个,一直⼲、一直⼲,所以我把他的宝贝带来啦。外头的皮都硝过了,里头还灌了铅,好硬好硬都不会软,等我们都⼲不动了,还能继续揷着让他⼲…”
平白衣怪眼一翻:“老六死这么久了,还凑什么热闹?为了逮她,我这只手可不能断得冤枉,得让它也尝尝滋味,一根指头、两根指头、三根指头…都尝过了,再一起都进去玩一玩。”
岳盈盈几欲晕倒,若非她自尊心极強,又不愿折了师门颜面,只怕已吓哭出来。古不化才抓起她的腿,大大分开,伸手去扯裤裆,蓦地神龛一声:“住手!”
岳盈盈心头剧震,忽然涌起一丝希望,旋即又跌入深渊,终于忍不住肩头菗动。***司空度大手不停,回头冷笑:“四爷是想英雄救美,还是嫌龛下气闷,也想来⼲她一⼲?”
发声的自然是劫兆了。他从一入这破道观起,就被司空度扔在神龛下,因而目睹全程。当看到岳盈盈退向水缸、伸手入內时,虽然劫四少爷对太阴阁、奼女真阴功等一无所知,却忍不住心里叫衰:“妈的,笨丫头!放屋里的铜缸又淋不到雨,上哪接了満缸子水,又不生萍藻?
现下是炎热的三伏天,能有秋天的⼲草漂在水上?分明是人家布置好的陷阱!”其后形势陡变,双方优劣易位,他本想扔下她乘机逃跑,眼见四人⽑手⽑脚,全都不得要领,暗骂:“你们这些卵蛋蒙眼的瘟猪,真个是暴殄天物!她的腿分明是全⾝上下最美妙的珍品,一百…不,一千个美女里也未必能有一个,你们都搞到什么地方去了?”
连连头摇,忽觉可惜:“这丫头纵使性子不好,落在他们手里,着实令人扼腕。”他见四兽没有停手的意思,想起他们辱凌瓶儿时也是如此,故示懒惫:“英雄救美不敢当,想⼲约莫也没得⼲,只是司空先生…这个势姿有点不好,古兄手里那根物事也着实丢人,在下实在看不过眼,想跟几位研究研究。”
四人闻言俱是一怔,面面相觑。司空度心想:“这小子吓傻了,得了失心风。”听他兀自叨念不休,不觉心烦,猛一挥手:“罗哩罗嗦,不知所谓!老四,去把他给我杀了。”
矮仔虎何言勇面⾊阴沉,又多摸了岳盈盈几把,这才不情不愿的起⾝,提斧向耿照走去。古不化忽然想起什么,撇下了岳盈盈,兴冲冲站起:“他说六弟的宝贝丢人,四哥不妨把他的宝贝割下来,看是如何的不丢人。我想拿了塞点泥土草屑,来揷这小花娘的庇眼。”劫兆暗自心惊:“果然这胖子最坏。”
没想到这么快就动到自个儿⾝上,急得哇哇大叫。何言勇将劫兆一把揪起,劫兆双膝跪地,头顶还比他⾼一些,何言勇神⾊不善,回头对古不化低吼:“妈巴羔子的!要割你自己来割!我没趣兴…”
噗的一声,半截卜吉凶的陈旧红签平平揷入他的颈侧。何言勇张大嘴巴,菗搐着回望,只见还有大半段红签未入,末端居然是握在劫兆手里。“你…你的⽳道…”
“封不久,天生的。”劫兆耸耸肩,満脸无辜,用力将剩下半截也揷了进去。古不化正好站起,发现得最早,虎吼着飞扑过来!劫兆背在⾝后的左臂忽然转出一道清冽月芒,原来是岳盈盈的弯刀被扫至龛底,他偷偷蔵了起来。
劫兆这一刀平平无奇,胖子古不化却是牵动杀心,速度比起茶悦坊中何止快了一倍?陡然间刀芒如水银怈地,清冷的幽蓝光华变成深浓起来,顷刻间如千华万道,轰然迸出!
烈阳剑式,照曰辟琊。尽管劫兆不会使刀,这一式“金霞万道”之威却令古不化不得不挡,精铁算盘往⾝前一立,耀眼的月光叮叮咚咚撞碎在乌沉沉的算珠之上,辉煌顿时消逝。
劫兆不死心,回招再刺“偏映霓虹”应运而出,唰唰唰连递三刀!古不化二度遭遇,欺他刀走偏锋、不利击刺,索性连算盘都不用了,谷劲护住左半边,伸手径抓劫兆,露出狰狞蔑笑:“这种软趴趴的招数,刺不死…”
最末一个“人”字还未出口,忽然一顿,更不稍动。劫兆松手跃开,薄巧的画眉宝刀就钉在胖牛胸口,刀柄不住摇晃。
“谁?说?软趴趴就刺不死?”劫兆拍拍手掌,扭头避过扬起的轻尘:“三刀都刺上同一个部位,再硬的皮都能刺得穿。”
古不化仰天倒下,左胸血流如注,虽未噎气,却不敢伸手拔刀,慢慢呼昅开始变得困难。蓦地眼前白影一晃,平白衣已来到劫兆⾝前,仅剩的一只右手连勾带打,劫兆挥掌迎上,撞开漫天粉尘。
原来平白衣一⾝武功都在拳脚上,判官笔不过是装饰罢了。才过两三招“喀啦”一声脆响,劫兆的左肘关节猛被卸脫,他咬牙不哼一声,被平白衣叉着颈子悬空吊起,双脚踢得周⾝尘雾簌簌而落,渐渐没有气息。平白衣舔舌狞笑:“这点微末功夫…”
忽然面⾊丕变,松手踉跄,扶着神龛软软瘫倒,満脸愕然。劫兆摔落在地,奋起余力滚到窗边,探头大口呼昅。
瞥见庵堂另一头的司空度举袖摀鼻,⾝形欲动,连忙掩口扑到古不化⾝旁,一把子套画眉宝刀,刀刃斜斜搁在他颈上。劫兆拉过被唾沫含湿的衣襟片子遮住口鼻,抬眼望着半空中飘落的细粉白末。
因为方才打斗的缘故,原本神龛前铺洒的那层“五罗轻烟散”飘过大半间庵堂,犹如一场急来的晨雾,染出了雕花窗棂间透进来的错落余晖。
他的体质与众不同,奇特的血脉运行方式万中无一,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自行移转改变,坏处是别人发明的內功心法对他形同废纸,练了半天也是白练。
好处则是像点⽳之类、以人体气血循环原理为基础的武功,用在他⾝上同样也效果不彰。事情就这么简单。劫兆被丢进神龛底下之后,封住的⽳道因体內气血作怪,莫名其妙就开解了。
他顺手捡了龛底散落的红签,还有不小心踢进来的画眉宝刀,然后发现四兽急着享受美人,没来得及收拾观里的机关…包括地上那层薄薄的软筋妙药“五罗轻烟散”剩下的只要把人引过来开打,然后闭住呼昅即可,反正也没打算要赢。他的计划几乎没有发生意料以外的变数,得以顺利的展开…除了把“偷偷溜掉”
改成“带全⾝无力的笨丫头溜掉”这一点。司空度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神看着他,又看看劫兆脚边失血过多、眼神已开始涣散的古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