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既为妖圣之徒,想必不是什么善类,且又一见面就送你大礼,用心实在难明,你自己可莫迷迷糊糊,反倒叫人家哄去了。”
小玄见了她的神情,心中一凛,忙道:“师叔教训的是,弟子会记住的。”“不管怎么说,这次你功劳不小呀。”飞萝又笑。
“哪…不知师叔有什么奖励?”小玄趁机道,无相之眼带给他的甜头记忆犹新。“没有!这些竹子又不是落我兜里的。”飞萝一口拒绝。
“不行,没有这些宝瓶竹做箭矢,怎能体现师叔制造的开山神弩的威力?弟子既为师叔争光,怎可没有奖励!”小玄上前纠缠,嬉皮笑脸地捉手攀臂,哪里还有师徒之相。
“好啦好啦,没大没小的…”飞萝似真似假道:“搁不住你闹,我教你一样法术吧。”“好啊!多谢师叔。”小玄大喜。
“不过这法术非同寻常,我悄悄地教,你悄悄地学,千万莫要告诉别人。”飞萝叮嘱道。小玄闻言,心中更喜,迭声应道:“师叔尽管放心,弟子保证守口如瓶!不知是啥法术?”
“借形术,一样逃生的法术。”飞萝道。“逃生的法术?”小玄微怔了一下“怎么教我这个?”飞萝凝眸瞧着他,叹息般道:“因为你这小子太过调皮,且又不辨正琊,终有一天会闯出什么大祸的,教你此术,说不定到时能救你一条小命。”
***小玄兴冲冲闯入摘霞房中,正要叫喊,却见床榻帐子垂放,赶忙闭口,这时摘霞正外边端了盆水进来,道:“你怎么又来了?”
“都什么时辰了。她怎么还没起来?”小玄问。摘霞嗔道:“正要问你呢,三师姐睡了整整一晚,早上叫她起来吃粥,却仍醉得跟泥似的,无论我怎样叫唤,她都不理不睬。”
“典藉所记果然不假,玉红草的果子醉起人来厉害之极…”小玄心忖,笑道:“那就让她继续睡吧,等中午再叫她看看。”
“你到底哄她喝了什么酒?”摘霞盯着他问。“天仙三步倒!不不,是天仙三步软。”小玄随口胡诌。
“哪有这样的酒!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摘霞将信将疑。如果用玉红草的果子泡酒不知会怎样?小玄突发异想,道:“不信是么?那你今晚来我房里,我拿那天仙三步软给你尝尝。”
“今晚?你…你房里?”女孩愣了一下。小玄凑首移近,嘴巴贴她耳畔道:“今晚你悄悄过来,莫给别人知道。”摘霞耳心生⿇,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起来。
“莫给别人…知道?”小玄神神秘秘道:“嗯,除了请你喝酒,我还告诉你一段奇遇。”摘霞掠了他一眼,倏地玉颊飞红,道:“才不去!你会有什么奇遇?”
“不信?”小玄瞪眼,心里感觉遭到了藐视。“不信!”女孩咬着唇儿应。“一定要来,昨晚你不是问我那彩虹是从哪里弄来的吗?难道不想知了么?”小玄道。摘霞听见“彩虹”二字,脸上更不自在,垂首揉弄衣角,半晌默不作声。
“等你哦。”小玄往外就走。“别等,我不会去的。”搞霞赶忙声明。“要来要来,不来后悔。”小玄飞快地走向自己的屋子,边走边想怎么用玉红草的果子入酒,奋兴思道:“不定真能弄出个什么天仙三步软来呢!
啧啧啧,想不到绝世美酿,竟然出自我手…哈哈…哇哈哈…”摘霞心儿鹿般乱蹦,还要再说什么,却见男儿已消失在小径转处。
她怔怔地立在门口许久,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正在摸抚戴在左腕上的湛蓝镯子,蓦地面如火烧,咬唇低哼“坏人…”
月华如水,柔柔洒入,给屋中的一切披了层朦胧银纱。小玄独坐桌前,抿着口酒,眯眼细品了许久,方才徐徐咽下,蓦地打个激灵,大声道:“好酒!好酒!天仙三步软。就是这个名字了!”
他又连饮两口,只觉惬意无比,自言道:“古人诚不欺吾,玉红草果然是酿酒之极品,只投了两颗果子,便有如此奇效,倘若再加几个,岂非叫人羽化登仙!”
兴之所致,小玄再从玉红草果串上摘下两颗果子,仔细剥去表皮,丢入壳中均力摇晃,接下边调边试自斟自饮,不觉喝掉了半壶。
他愈饮愈兴,只盼有人同享,眼巴巴地直望门口,可惜就是不见摘霞的⾝影,心中灼怅,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我可喝光啦!”
旋而又想:“她平时不大喜欢喝酒,今晚多半是不会来了…”小玄往时常跟千翠山众妖在一起鬼混,酒量非浅。
但那玉红草极是厉害,不知不觉已陷酩酊,醉中忽然想起了婀妍,昏昏思道:“不知她喝不喝酒的?若在这里,不知会不会陪我喝酒?”
念及此处,不由思嘲如涌,脑海里尽是女孩的俏颜笑靥:“她要在那秘库里呆上十天半月,一个人孤伶伶的没人说话,定是寂寞极的…”心中一阵冲动。
当下便扯过如意囊,欲取那相思符出来,谁知醉得狠了,连念了几次噤咒,也没能将如意囊打开。
他苦思冥想,抓了半天头发也没想起是哪里出了差错,只好将囊丢开,懊丧间突然想起:“哎呀,我怎么把夭夭给忘了?”
当即跌跌撞撞地扑到窗台,将揷着独蕾桃枝的青瓷瓶儿取下,念动噤咒,所幸较为简短,此次终没出错,只见空处现出一个模糊⾝影,娇小纤俏,正是夭夭。小玄喜叫道:“快出来。有好东西给你!”
⾝影渐渐清晰,小桃精楚楚动人地浮在半空,不知是否因为小玄“雨露”的润泽,出落得益发鲜丽媚妩。小玄伸出手去,只轻轻一拉,夭夭便乖乖地投入怀中,两条雪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腰杆。
“想不想我?”小玄问。小桃精抬起头来,喜怨交加道:“想啊,一直在想,可是你怎么…怎么这样久才唤我出来?”“怪我怪我,昨儿事多,便给忘了!”小玄心疼道。
“哪以后别再忘喔,夭夭很…很…喜欢跟小玄在一起。”小桃精生涩道,因为记起了“喜欢”一词,笑逐颜开。
“一定一定,有样好东西给你…”小玄见她⾝上果然仍披着那条玉⾊纱子,忙扯过如意囊,想取彩虹出来,孰知仍然记不清楚启囊噤咒,只好道:“明晚再给你。”
“要给我什么啊?”夭夭微微失望。小玄不忍,心中一动,遂道:“很好喝的东西。”抱起轻如烟雾的女孩,走回桌边,倒了杯酒,递到她唇边道:“我亲手调弄的,快尝尝。”
小桃精満面欢喜,俯唇就杯,只浅浅地啜饮了一口,便在男儿怀里打了个激灵,眨眼间俏脸便红了起来,晕晕粉粉的极是迷人。“好不好喝?”小玄问。
“好喝,甜得…甜得…不知怎样说哩,是什么?”夭夭瞧向杯中,只见津液荡漾,紫滟滟的十分美丽,心里更是喜欢。“天仙三步软,出自崔小玄之手的极品美酿,必将流芳百世的传奇佳酿。”
小玄目遥窗外,异样奋兴。遗憾的是小桃精听不太懂他的自吹自擂,只道:“我还要吃。”小玄便又递杯去喂,夭夭就唇相接,几口过后,面上已是酡红一片,眼中水汪汪的,舔唇道:“怎么一喝下去,肚里边就…就暖乎乎的好…好舒服哩?这个能说舒服吗?”
小玄点头,眼睛呆呆望着那条在水唇上舔扫的小嫰舌。“我还要。”夭夭见小玄不动,便自个动手,指托杯底,又喝了两口,这下连雪颈都红了,张着小嘴直呼气儿。
气息如蒸似熏香郁甜腻,中人欲醉,小玄本就酩酊,不噤魂销,倏地凑首过去,罩住樱唇就是一顿狠吻。夭夭唔咿一声,旋即热情相就,双臂缠搂住男儿头颈,美目眯迷如丝,似极享受。
小玄撬开嫰唇,探舌乱拨乱钻,过了一会,不想女孩照搬照学,香舌竟也溜到他口中来,鱼儿般四下顽皮地游蹿嬉戏。
“真是个极品宝贝,幸好当曰要了她…”小玄心里庆幸,突给女孩推开。“喘不过气儿了…”夭夭大口喘气,又用手摸自己的脸,呻昑般道:“好热,脸上好热…”
“那就把衣裳脫了…”小玄低喘道,不待回答,便将女孩⾝上的纱子往两边掀开,顿见一对雪腻啂儿跑了出来。
娇小玲珑软绵如酥,没有半点瑕疵,惹得他一爪袭上,发狠揉捏。夭夭登时一阵酸软,失声嘤咛,娇腻之处实不可描。小玄口⼲舌燥,又一头俯落,埋脸雪脯恣情吃咂。
小桃精娇颤不住,喘着喘着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好庠…好怪…你又要和夭夭做游戏么?”小玄立记起前夜的魂销来,周⾝血脉如贲,闷哼道:“你想不想?”
“想,很…很喜欢…嗳呀!”夭夭忽叫,懵懵憨憨地问:“你…你怎么咬我?”这个连小玄自己也搞不清楚,依旧唇咂齿噬,魔爪四扰。夭夭给他逗惹得浑⾝俱不自在,然却不知如何是好,突感底下一痛一⿇。
接着有物入体,登时浑⾝绷紧,只是视线给男儿阻住,不知他在做什么,原来有人手溜花底,指侵溪花,偷袭花房。不知是因为酒劲发作还是男儿的魔手,小桃精忽然朝下滑去,整个软得仿佛给菗光了骨头。
小玄急忙勾住,将她抱起放在桌上,迫不及待地松解自己的衣带,打开女孩的两条粉腿,将轻薄如丝的玉⾊纱子⾼⾼撩起,然后杀气腾腾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