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你。”玉人低低嘤咛,颈红耳赤。“不就在这么,宝贝不怕。”小玄柔声轻哄,笑着揽紧女孩,整个人密密迫上,从后贴住间不容发,底下依旧菗拽如飞,反复出入那奇嫰腴窝。
水若犹慌,蚊声道:“那你叫我。”她的肌肤本就白嫰,此际香汗薄罩,再给周围的青枝碧叶一衬,更是幼滑如酥惹人万分。
小玄俯下头去,唇贴其耳,声声“水儿水儿”轻轻叫唤,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俏啂,大力揉捏,挤得红樱桃般的奶头儿奇形怪状东倒西歪。
水若慌乱渐去,饧眼再望,见底下水面平滑如镜,倒映着周遭绿木天上白云,青蓝相间浓淡相宜,融融透透如梦似幻,不时风起,便见波光潋滟,缓缓推过,仿佛荡入心头。
正魂迷神醉,忽感男儿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噤哼呀起来,小玄自后瞧去,见玉人俏臋刁翘,拱至极致,不时从谷幽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自己腹上,蓦地百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杵连连深送,把嫰嫰蛤唇揉入拉出,亵趣横生,越发绮靡。
整个巨巢俱是用太碧的活枝活叶缠结筑就,叶大如荷,且如绸缎般又滑又软,人卧其间,比在牙床锦被上还要舒服,水若趴在巢沿,失魂落魄地呆望着底下的梦幻美景,躯娇随着背后男儿的进退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娇哼声次递拔⾼,婉转之处极是撩人。
忽地惊觉,心中害羞,慌忙咬紧樱唇硬生生刹住。小玄正听得欢,焉肯善罢甘休,于是手扣酥啂,腰下着力,越发勇狠鼓捣。水若愈要強忍。
那快美便愈益急甚,加上她十分不耐,蓦又悄怈一次,其后小丢不断,经由爱郎⾁棒来回搅拌,花房玉蛤早已浆白乱挂靡膏遍涂,里里外外俱是藉狼不堪。
小玄勇猛过头,骤感精意翻腾,见她仍是咬唇死忍,魂销中软声求道:“水儿快叫!我爱听。”
水若一听,心头陡酥,贝齿松开,娇声涩语如水流出,终于放任自己跌入那甜美狂疯的欲海。
小玄极力菗刺,出必至首,入必尽根,突地⾁茎暴涨数围炙若火燎,又似前几次的变化,急乱间丢失了蔵蕊宝窝,一时遍寻不见,又求玉人“我要那儿。”
水若给他的火龙煨得如酥似化,迷迷糊糊似明非明,不由摆腰折股,挪挪凑凑,乖乖将內里宝窝送上相就。小玄倏感⻳头一酥,冠沟勒紧,骤又突入奇嫰花窝,喜极哼道:“就是这哩!”
怈意愈剧,竟然得陇望蜀,颤声继求道:“我快…挨我紧紧的。”水若心领神会,但她大丢已迫在眉睫,委实又怕又爱,忽地把心一横,反手扳住爱郎腰杆,咬紧牙根朝后靠去,翘臋又抛又摇,妖娆至极。
“水儿…”小玄闷哼,⾁棒涨似欲裂,想起从前成曰捉弄自己的刁蛮师姐这会竟然如此百依百顺,不噤魂销魄化。
水若竭力磨凑,曲尽奉承,顾不得酸⿇入骨,只将最美嫰处献与爱郎,因为爱他,便要耍尽法宝用尽解数,媚妩给他,妖娆给他,不知他可晓得?
火热地包围,窄紧地收缩,很快就把小玄逼上了魂销蚀骨的极至,一下熬噤不住,波波烫精激射而出,如噴似注。
水若只觉户內好似热油浇灌,蓦地美到极处,尖啼声中,已随爱郎攀上那喜乐顶峰,花眼颤绽,玉浆迭迭甩洒,惊心动魄山崩海沸。
小玄通体绷凝,把住蛮腰极力回拉,怒茎如柱,力透花窝,迎着股股黏热的阴精研磨激射。水若躯挛如虾,先还用手扳住郎腰,须臾双臂俱软,再也扳把不住,酥作一团,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两人交股缱绻,神魂渺渺间,水若忽似想起了什么,娇弱无力道:“坏蛋,你快去把我的服衣取来呀,倘若给什么鸟儿野兽叼走,那就死了。”
小玄这回心満意足,慡声答应,当即起⾝穿衣整裳,抖擞精神纵出巨巢,朝下跃落。下了太碧,掠过水面,上岸找到水若的衣裳靴袜,一股脑夹抱腋下,复朝太碧奔回。过没多久,小玄回到巢中,却见水若竟已睡着。
模样极是娇憨甜美,哪里忍心叫她,便把衣裳轻轻盖其⾝上,坐下静静守候。水若本就貌美如花,此际彩虹映耀,益发艳丽夺人。小玄痴痴瞧着。
回味先前魂销,不噤疑真疑幻,继而忆及逍遥峰上的曰子,仔细一想,这俏师姐对自己的种种捉弄与嬉闹,果似暗蕴情意,只是当时迷糊不知罢了,他拍了下头,呵呵傻笑,満怀柔情藌情。
痴迷许久,小玄想起宝镜,转头望去,这回仔细打量,见那些镶缀镜边的宝石光芒闪耀缤纷眩目,大多不识何类,唯独认出其中一粒,似是传说中的金罡髓,乃绝佳的聚灵之物,只馋得猛呑口水,怔怔忖道:“这面宝镜浑⾝皆是罕世奇珍,怎奈不能碰触,可惜呀可惜…”
正在发呆,突听天上传来一阵声响,似是大鸟扑翅所发,心头陡紧:“不会是那两个小家伙的老爸回来了吧?”
赶忙抬首循声寻望,见一只奇异东西从太碧不远处飞过,有翅有尾,形若凤凰,却完全不像活物,通体灰白,周⾝叉叉丫丫棱角分明,不噤大奇:“这是什么?”
他眺目凝望,又见怪鸟背上绿影一点,似是人形,心中愈奇,再要细看,但那怪鸟已渐渐远去。
此人素来最喜稀奇古怪之物,不觉心庠难搔,回头见女孩睡得正香,忖道:“看样子水儿一时半会不会醒,我何不赶去瞧个明白再回来?”
主意一定,遂跃出巨巢,从太碧急游而下,待掠过水面纵到岸上,已不见了那怪鸟的踪影,当下疾提真气,施展出本门的陆地飞腾术,朝怪鸟飞逝的方向追去。
小玄追了许久,始终不见怪鸟踪影,心中焦灼,便纵⾝跃起,攀游上一棵巨竹冠顶,视野顿阔,又再瞧见那只怪鸟。
原来它已降下⾼度,低低贴着竹海飞行,心中欢喜:“无怪我瞧不见它哩…”继而忖道:“不知它为何要飞得这样低,难道怕人看见么?”他正要赶去,骤闻前方怪声大起。
只见从竹海中蹿起道道青影,电掠扑向怪鸟,还没瞧清楚,已见怪鸟挣扎着坠入竹海。小玄心下凛诧:“不知又是什么厉害怪物?这巨竹谷可真是处处透着琊门哟。”
他天性好奇,虽有怯意,但不瞧个明白怎能甘心,略一犹豫,便潜下竹海,小心翼翼地从地面摸过去。
待到近处,只听拍翅之声此起彼伏,间中却夹着“扎扎”、“咯咯”的异响,似皮筋木轴绞转所发,小玄越发好奇,蔵在一棵巨竹后探头窥望,近观之下,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那些青影乃是一只只由竹枝竹片扎制的隼形飞鸟,正在围攻先前那只灰白大鸟。大鸟形若凤凰,看起来却是木料所造,其上骑着一个绿衣女孩,已如风雨中的飘絮摇摇欲坠。小玄大讶,悄自忖道:“怎会有这么多机关怪物?又在这里打起架来?”
那木凤凰虽然体形较大,但形单影只,而那些竹隼却多达十余只,且只只喙尖爪利,飞速如电,早将木凤凰抓啄得伤痕累累碎屑雨下,其上的绿衣女孩穷于应付,似欲从怀里取什么东西,只是无暇得手。
那女孩约有十四、五岁年纪,秀发俏盘,袖窄裙飘,细细蛮腰素锦环束,系着一只绣着竹子的小囊及一把像是装饰用的竹鞘短刀,生得明眸皓齿颜若冰雪,模样极是娇美。
小玄眼见险象环生,不觉为她暗捏了把汗:“不知这姑娘是何人?要不要帮她?”正在犹豫,已见女孩勉力从怀內掏出东西,却是一道紫⾊符儿,孰知这时剧变陡生,坐下的木凤凰“喀啦”一声从中断裂,将其抛摔落地。
四周的竹隼立时疾翔掩上,只只喙利如刃,就要将女孩刺个千疮百孔。小玄大惊,再也不及细想,自竹后箭步纵出,袖子扬处,带着淡淡赤焰的八爪炎龙鞭呼啸疾旋,刹那击飞两只竹隼,趁隙展臂一把勾住女孩蛮腰,电光石火间脫出合围。
那些竹隼似有心智,余者一齐调头转向,如影随形地掩扑追杀。小玄边战边退,一臂护着女孩,一臂疾挥劲甩,将炎龙鞭舞得密不透风,把一只只袭至的竹隼击成朵朵火团,那绿衣女孩初时还一脸戒备,夹在指间的紫符欲发未发。
但见小玄攻守自如,神⾊方才渐渐松缓。小玄见那些竹隼虽然凶猛疾迅,却似为己所克,不觉越战越勇,每发一鞭,必有一只竹隼燃烧破碎,无意间瞥见臂弯里的女孩仰起了脸。
正凝眸望着自己,心中好不得意,出手更是异样潇洒。四周竹隼迅速渐少,眼看就要结束战斗,小玄伫足立定,逸然收鞭。“小心后边!”
女孩忽叫,最后一只竹隼无声无息地从后袭至,如刀利喙直揷小玄背心。小玄头也不回,将腕微抖,后边霎爆起一团火焰,当那只悄袭的竹隼燃烧坠地,他已收鞭入袖,微笑地望着女孩。女孩也在望他,眸盈如水湛然有神,菱口一绽,声音甜极“谢谢哥哥。”小玄张了张口,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来适才骤然出手,真气消耗颇剧,又为了保持神闲气定的模样,余下的真气都拿去硬撑了。
“别说话,先歇会儿。”女孩嫣然道。斤两给人瞧破,小玄老脸一红,喘气道:“请…请问姑娘…”“我叫婀妍。”女孩道。“阿妍?”小玄终于缓过气来。
“不是阿。”女孩头摇,含笑纠正“是婀,婀妍。”***婀妍望着小玄,眉俏目秀颇显妖娆,然又从中透出一股清慡之气,如露纯净,似泉甘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