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在被美女围绕的日子

人总有展示美好一面的欲望,所以,美女大多喜欢做公众人物,比如演员,模特,或者形象大使。男人的哈拉子是女人培养自信的最佳土壤,做公众人物能尽量多地获得土壤。那次,看着她们热情洋溢想把我培养成她们的白马王子,我知道她们只是想骗我自作多情一次,逗她们开心。真实的目的不过是想到台上俘虏一些拉哈子。

为了保证自己是一个感情专一的人,必须用最坏的恶意推测自己喜欢的女生。这是白静教我的。

那一天她们大多表示我很可爱,我想,也许她们只是想借机做一次公众人物,赞美我的话不过是糖衣炮弹,我想把糖衣留下,炮弹还回去,可惜我行为和思维分了家。

在一张张迷人的笑脸前,我不知道该如何挑选这一个名额,感觉她们中的每一个都特适合演,也许是因为我平时主要接触男孩儿的原因,没想到女孩子漂亮了有这么多相似的可爱之处。看来,可爱和魅力都是相同的,美女的美丽各有各的不同。现在想来,我当时已经失去了挑选演员的本来含义,这种思想也为以后我们系那帮色狼们称呼我九世野鸭奠定了基础。

我是一个极端的人,在难以抉择的事情面前,或者一个都不能少,或者一个都不要。那天,我趁着莫非不在自做主张选择了前者。

等后来莫非问我选的谁时,我说剧本已经改了。改成了大型的歌舞小品,那天去艺术团开会的人都被选上了。莫非翻着鼓鼓的眼睛看了看我,对我的私自作主十分不满。不过,当他看完我们的排练后,砸砸嘴,把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用满脸的褶子勾画出一副很高兴的表情。

他一向喜欢大场面,向我借盗版碟的时候,就常常说,不是大场面的不看。

对此,他有个心病。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正值意气风发,一心作为的时候,曾经张罗着排一场高质量的大学生话剧,排的时候,还专门到他的母校请专业人士来指导指导,指导指导前去骨头馆吃,骨头还没啃完,学校通知不再搞那场话剧。莫非沮丧透顶,失去了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并没什么,关键是那次吃酱骨头花费不少,让他每每提起都说,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每月才多少工资吗?

所以,他对我们这规模较大的歌舞小品赞赏有加,忘却了我违背过他的意志,感觉有我在艺术团,他会指日迁升。

看着莫非肥胖的脸上春风洋溢,我便适时地说,你不早说过让剧社早日成长起来吗,正好有这个机会,她们这次演出结束后,就都留在剧社好了。

莫非听完我的话,醋意横生,说艺术团现在还容纳不了这么多人,如果真的把规模弄这么大,那就把剧社总部放他的宿舍好了。说完后,还用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高尚表情来配合。我用君子之量度了他的小人之腹后,说不行吧,她们大多是女生啊,在你宿舍里,很不方便我们工作的。不然问问她们想不想让剧社放在你的宿舍里,好吧?莫非象是当众被人拔光了衣服,说,不行就不行吧,我也没别的意思,你来决定吧。

听完莫非的话,我更加认定了他是别有用心。

不过,这并不影响莫非在我心中的形象,因为他在我心中的形象远比这差。

那天排练结束后,我问她们愿意不愿意加入剧社的时候,她们竟然全都同意了。她们感觉这里很好,玩着很开心,而且还为自己不学习寻找了一个充足的理由。

大学四年,我见过许多空虚无聊的人,他们活在精神自虐的境地。为这种现象,我想过很久,他们也许是无法找出合适的理由原谅自己的不勤奋学习,所以,自我认定自己是一个活着的干尸,并为自己只能浪费父母的血汗而畸形地惭愧着。其实,某些时候,这并不能怪学生自身,大学里有几个人清楚自己应该学什么呢?

在迷茫与无聊中行进,只能让人堕落,这种堕落久了,人格也就腐烂了。记得二胡和梁枫分手后说过,大学就是一个巨大的染缸,把纯洁的孩子招集进来,什么时候把你弄得污脏不堪,什么时候再把你放入社会。为了配合二胡,三斤更是发表了惊人的言论,他说火车站就是社会的肛门,每当七月,那里将会向社会排出大量的粪便。这句话,让我们全寝室哑口无言。

但是,我们社里的人全都活得很开心,因为她们有了原谅自己成绩下降的借口,我们是自己欺骗着自己的干尸,欺骗这东西,如果谜底不被揭开,被骗的人永远都是幸福的。于是,我们比着其它人多了一份快乐。

这种欺骗让我一直保持着纯真,也就是别人常说的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