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终于可以不上班了。
格子对满小丽抱怨:一听到起床号和熄灯号就烦。满小丽于是就在她的小楼里给格子腾出了一间房子。但格子通常还是喜欢睡在满小丽的房间里。
项杰常来,他隔着衣服掐满小丽的乳头也不回避格子,很平常的,两人的坦荡竟然是淫秽也不觉得是淫秽了。两人的亲密像鱼和水一样。
满小丽说:你看你的朋友多无礼。
格子却说:你们本该就是这样的,不这样倒是怪的。
满小丽听后,越加喜爱格子。
满小丽欲望的身体叫项杰取之不尽,两人在极乐的世界里流连忘返。
两人一走进卧房,满小丽即刻就会发出撩人的尖叫,格子竟然能在这此起彼伏的叫声中安然入睡。项杰从不留宿,走时,会把沙发上安然熟睡的格子抱到满小丽的床上。
一日深夜,格子被吵醒,张开眼睛,就见满小丽雪白的乳房在明亮的灯光下摇曳,项杰站在下面,满小丽在床上,都是赤身裸体的,在做那种活计,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竟然像一首恢弘的交响曲。
只听满小丽说:你疯了,你这样是因为格子在吗?
项杰说:是的,她让我兴奋异常。
满小丽说:那你为什么不和她做?
项杰说:她是红颜知己,是我的纯洁女友。
两人几乎同时发现格子宁静地看着他们。
项杰抱歉地说:宝贝,吵着你了是吗?
格子怔怔地看着他们。
项杰说:格子生气了?
满小丽也说:我们让你睡不着是吧?
格子说:不,我喜欢,喜欢看你们这样,像天籁一样美……
格子哭了。
项杰和满小丽的合作很快有了丰硕成果,项杰的收银机和商用电脑进入了北方城市,让项杰赚得锅满钵溢。
满小丽带格子去小锦江吃饭,说是机关里来了几位领导。果然都是有些有级别的官员,彼此熟稔。满小丽在这种场合,应酬得当,谈笑自如。
不知在等谁,饭局迟迟不开。格子饿了,悄悄对满小丽说:我先吃点什么吧?满小丽于是就叫了一盘格子爱吃的雪影豆沙包。
一伙人等到八点,主座上的人才来。
大家都站了起来。
来人看起来五六十岁,北人南相,白白胖胖,皮肤细嫩,稀疏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那人一坐下,就看到了格子,问:她是谁?满小丽说:是我过去首长的女儿,还是个少校呢!
老头看了看格子,微微地笑了。
老头吃得很少,略显疲惫。饭吃得像见面会一样简短,很快就结束了。老头被大家簇拥着上了满小丽的车。
车子径直开到了满小丽的办事处。
该走的人都走了,老头子换上了满小丽早就准备好的丝绸衫裤、布底鞋,悠然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根根已经插上了烟嘴的大中华。
老头一边看当天的报纸一边说:我包里有两棵上好的野山参,你拿出来吧!
满小丽拿出来放到一边,说:我又不稀罕这些。
老头没有说话。
房间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格子问:什么味道?满小丽说:印度香。然后看了一眼老头说:他就喜欢这个味道。
格子知道,自己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