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年-凤凰名人外传

钟大年,凤凰卫视资讯台台长。1982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留校任教,至今仍是该校的博士生导师、教授。因忘性大而享誉凤凰卫视。在传说中,住北京饭店的钟大年外出采访时,忘了穿鞋,一直走上长安街才觉出脚底板儿凉。钟大年说,完全瞎编,还没下电梯我就发现这个问题了。

独特品牌

资讯台台长钟大年成为凤凰卫视的独特品牌,已是有一些年头的事儿啦。

他是与遗忘进行殊死搏斗的英雄,也因此有了不少可歌可泣的事情。刘老板宽容,充分肯定了大年的努力,给予他“不拘小节,但从不误大事”的评价。

据说大年大学时期丢三拉四就出了名,教室黑板的右下角基本被他的“寻物启事”长期占据着。

而在凤凰也流传着他“不拘小节”的经典段子。

好记性

炎炎夏日,大年从家中开车去赴一个约会,见一位女士。时间到了,他却不见了人影。同事打电话去问,他压低声音说,你有多余的衬衣吗?原来大年匆匆上路,竟光着膀子!

令人不解的是:大年出门为什么记住了带手机却忘记了穿衣服;更令人不解的是:他光着身子开车怎么没被警察扣了?还有人替他发愁,要是手机都没带可怎么办呀!哈,这你就不知了:忘记穿衣服是不拘小节,不忘带手机是不误大事。

不过,钟大年为了不忘带手机,也是勉为其难,最终想出的好办法是:用一截橡皮绳,先把手机栓了,然后再栓在自己的腰带上。接电话时,往往因为手机绳不够长而向一边歪着身子,一付非常认真的样子。有时,手机没有握牢脱手,还会利用橡皮筋的弹性在大腿那里蹦蹦跳跳。如果有人借他的手机打,也不解下来,只需把肚子往前一撅,等人家说完话再改变姿势。

大家见台长这个样子,都努力地不笑,因为人家毕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精神可佳。但也有人表示不明白:究竟是钟老师栓住了手机,还是手机栓住了钟老师呢?

钟表的表

大年是个很随和的人,打起电话来也是和颜悦色。他曾这样打电话:“喂,你好,请麻烦找一下×××……噢,我姓钟,钟表的表。”

旁边有人禁不住笑,大年不解地看看他,纳闷:“打电话有什么好笑的,你也不是没打过电话!”

看,他还觉得人家不对劲。

现在,大年一开口自我介绍说“姓钟”,若旁边有凤凰人,定会帮忙补充“钟表的表”,外人会发笑,凤凰人则觉得不这样不足以帮助钟老师体现风格。

一次,北京“两会”报道结束,凤凰全体报道组成员和相关机构、兄弟媒体搞聚会,地点在长安大戏院。报道组成员乘坐公司的车子前往,领队钟大年开着自己的私家车尾随其后。

到了长安大戏院,司机将车靠在门口,大家纷纷下车走入楼内.大年也将车子停在门口下车,正欲往里走,却被服务员叫住:“先生,车子不能停这儿,请您将车子停到停车场去。”原来大年忘了,前边的车有司机泊车,他这车的“司机”就是他本人。

大年好脾气,在同伴们的哄笑中还不忘向服务员道对不起。

待这帮人直起笑弯的腰,只见刚刚匆匆去开车的大年又匆匆跨出汽车叫道:我的方向盘——原来他开错了车门,一头扎进后座,然后吓出一身冷汗:奇怪!怎么这一会工夫方向盘就被人偷走了?

聚会进行到一半,大年有事要提前走,他向各位道别,礼貌到家,不一会儿,又见他“悄悄潜回”,将公司的司机叫了出去。后来听司机说,大年泊车后忘了关车灯,结果电用光了,车发动不起来,只好用别的车去帮忙。

大年停个车,闹出这么多笑话。各位一定见过晕的,恐怕没见过这么晕的。

专心致志

凤凰人中不乏离乡背景,抛妻别子只身在港者,钟大年属其中之一。

那时,他租住在黄埔花园的高层的一套单元内,过着“早晨起床不知该穿什么,晚上回家不知该吃什么”的单身日子。下班后他习惯回家烧一壶水,然后打开电视看凤凰节目。

大年是电视理论研究专家,有《香港内地传媒比较》、《凤凰考》等重量级巨著出版。所以,他看电视就是工作,比一般人多了一份认真。

这天,他正聚精会神看电视,就听窗外有消防车的呼啸声,由远而近。大年以为出了什么突发性新闻,急忙开窗下望去,只见消防车就停在自己的楼下,“难道我们楼谁家着火了吗?”正思忖着,就听见自家房门被砸得山响,打开门,只见几位手提消防板斧和铁棍的大汉正准备破门而入。看他惊讶,人家指着他高叫“火烛”(港话:火警,火灾之意),不由分说就要往里冲。大年拦住他们,很安静地说,我一直在家,家中没事,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去隔壁人家看看吧!

消防员说,没错没错,就是你家。他们冲进屋,打开厨房门,只见浓烟滚滚,扑面而来。原来,大年看电视过于认真,放在煤气炉上的水壶早已烧漏了。

原来,大年家厨房冒浓烟,被人看到报警,香港消防队行动迅速,在车上就已侦察好着火现场在几楼几号。除大年一人浑然不知外,大楼管理处和住户早已忙作一团了。

据说,这是大年烧漏的第二个水壶。从此之后,大年再没有买新水壶,改喝凉水了。

住在上铺的兄弟

钟大年老师当学生的时代,就是一个舍已为人,关心他人的大好人。1978年,他考入广院时已经24岁了,是班里的老大哥。入校头一天,大年是第一个到宿舍的,他进屋后把行李往上铺一扔,就出去接同学,一会就接了四个进来。老大哥自命为室长,分配四位比他年纪小的同学各住一张高低床的下铺。此时,屋里的下铺已经分配完毕,他就直接爬到上铺去睡觉了。

小兄弟们面面相觑,心里感动的没法说,直夸老大哥高风亮节。然而,时间一长,一个小兄弟内心不安,提出要与大年换铺,大年笑而不应,劝他安心睡觉就是。又过了一段,几个小兄弟都内心不安:泱泱大国,礼仪之邦,长幼尊卑不能不论,精神文明不能不讲。于是,集体开会,通过决议,以后大家轮流住上铺,再也不能让老大哥一个人独孤地爬上爬下了。当大家把决议告诉大年,并抢着往上铺爬时,大年急得双手在空中摆了一个防御的姿势,好像要把抢他好事的人推到一边。但小兄弟们人多势众,他一人哪里抵挡得了,眼看就要被从上铺搬下时,他终于说了实话:“我住上铺,是为了方便。”

方便?爬上爬下怎么会方便?

大年得意地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住下铺得每天叠被子,而我从来不叠被子,晚上睡觉住上一拉,早晨起床往下一蹬,不是很方便吗?

他还说,这是他在陕北插队时养成的习惯,那时住窑洞,黑乎乎的,被子叠不叠都看不见。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想叠被子了。

钟大年为了不叠被子,在广院读了四年书,住了四年上铺。是名副其实的住在上铺的兄弟。不过,可别小看了钟老师这一屋人,后来他们全成了各省市电视台的正副台长。大家说,这都是大年领导得好。

审片

香港回归时,凤凰进行着建台后的第一场直播(后来起名叫六十小时播不停),钟大年连着两天没睡觉,还振作精神交待部下如何编片子。片子编好后,部下请他审查,他说声好,就顺着桌子边往下一出溜,面对电视机,坐在了地上。部下问,钟老师,有椅子你咋不坐?大年说,我这么坐舒服。

审片开始了,部下心里有点紧张,手执纸笔,眼盯屏幕,等着钟老师提修改意见。但是,很奇怪,钟老师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仔细一看,钟老师早已经睡着了。部下不敢叫醒他,只好苦着脸听他高一声矮一声的呼噜。

二十分钟后,大年醒了,部下忙问,钟老师,你看这片子……

大年说,嗯,挺好挺好,把那个什么改一下就行了。

部下问,那个什么是什么?

大年说,实在不行,就这么着吧。

于是,专题片顺利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