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张沙发上,我进入了第二个女人的身体。惠丽并没有凤姐那样狂野,宛如一个床上的淑女,不知道是沙发没有床上那么方便,还是天性使然,抑或经验不足。我们很快就完事了,也许是前戏做得太久或者过于紧张。
日子就这样过去,酒吧的工作简单而有规律。我们七个侍应生轮流值班,轮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两个人轮假。如果客人少,有时候休假的人还要多一些,在客厅的侍应生的实
际人数一般是五到六个。每个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七个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个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儿院长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劳务人员。益民是个老实人,老家安徽,长得一般。他的假期总是和我错开,因为客厅里至少要有一个男的侍应生,所以和我同时休假的一定是个外省的妹妹。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来自江西,其他都来自江苏。五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其中彗丽最漂亮,萧红最活泼,陈珊和周月都很老实,平时不怎么说话,于敏性格最为直爽和火烈。除了萧红和我年纪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两三岁,而且进酒吧的时间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陈珊也来了将近一年,最长的周月已经来了四年。
平时上班的空闲,我们大家就坐在一起聊天,关系都还比较融洽,我的口才一般,但是喜欢聆听她们几个讲社会上的故事和她们自己的琐碎小事,几个姑娘遇到说不清楚或者有争议的事情,就转过来征求我和益明的意见。通常她们总是先问我,因为我比益明的口才要好,也比较喜欢和她们说话。益明太过老实,被几个女孩一问,说话就吞吞吐吐。
我们大家都被安排住在离酒吧三四米远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旧单元房里,我和益明一间,五个女孩二间。
空闲时候,我喜欢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常常可以听到姑娘们在里面说笑。以前我很少注意她们谈话的内容,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常常会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侧耳聆听她们的声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爱好,不只是出于好奇,因为好奇心一旦获得答案就会消解,而这种爱好不一样,就算我听清楚了她们在谈什么,我还是一样感到兴奋。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其实我不是被她们谈话的内容所吸引,而是被她们本身所吸引。这种来自异性的吸引对于春心萌动的年轻人来说,无处不在。
我渐渐喜欢上和酒吧的姑娘们聊天,就象和孤儿院里的兄弟们聊天一样,所不同的是她们是异性,我在说话的时候更多是盯着她们的脸蛋和胸脯,或者是其他露出的肌肤。
最先混熟的是萧红,这个来自江苏的姑娘,长得虎头虎脑,乍一看去还象个男孩,显著的女性特征就是挺拔的胸部。
我刚到酒吧,她就主动和我打招呼:“帅哥好啊,以后我们是同志了!”
我腼腆地笑了笑,轻轻地回应:“美女好啊!”
尽管她并不漂亮,但是却很有活力,容易讨人喜欢。
“美女?哈哈,总算有人说我是美女了!你怎么不早点来这里啊!这样我也早点有自信啊!”
我不再和她说话,转而和其他同事打招呼。陈珊和周月只是点点头作为回应。慧丽轻轻地说了声“很高兴见到你”,就不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然后又在我的脸上看了两眼就退开了。只有于敏一声大叫:“哇,帅哥!咱们握握手吧。”然后就把手伸向我。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了握。
最初的时候,我很少和她们说话,因为刚从孤儿院里出来,还不习惯。孤儿院里虽然也有女孩,但是数量比较少,而且管理极为严格,几乎不可能经常一起聊天游戏。
随着日子的增多,我和她们渐渐熟悉起来,但是彼此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因为平时大家都要值班,回宿舍的时候都深夜了,大家洗漱完毕就直接睡觉,也不怎么聊天。只是在等待洗漱的时候大家会坐在一起看看电视,彼此开开玩笑,多半是今天又有某个顾客看上你了或者吃你豆腐之类的话题。
比较引我注意的是惠丽,她是五个女孩子中最漂亮的,身材苗条,五官非常精致,打扮也比较时尚,说话声音柔和,但是有些造作。对于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说,适当的造作也许并不会损害自己的形象,反而会增加一种诱惑力,尤其对于那些文化程度不高,修养一般的男人如此。正如我,就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反感,虽然我感觉到她的造作。
但是对惠丽的关注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凤姐的魅力所掩盖,只有当我从对凤姐的痴迷中摆脱出来,才重新关注这个离我更近,更加般配的女孩子。而关注往往是喜欢的开始,而喜欢却是爱的前奏。只要没有意外,关注和爱之间往往只是一段不长的直线。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关注她,也许是她漂亮吧,也许是我饥渴吧,也许是她勾引吧,也许是我们都需要吧。总之,在其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们走到了一起,而这次惠丽对我的触动比凤姐还要严重和巨大得多。
最开始和惠丽的私交是因为在酒吧替她挡别人的“袭击”。那天晚上九点钟的样子,我和她在客厅值班,突然惠丽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看那边角落里的几个男人,他们很过分,呆会他们要东西的时候,你送过去,我不去了。”她一边说,一边指着角落里的几个男人。
酒吧的灯光很暗,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只是感觉到他们粗胖的身材,大概是几个有钱的暴发户。
果然没过几分钟,他们就大喊着要酒。我端着酒慢慢的走过去,当我在他们桌前站定给他们加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大腿一紧,然后是一阵疼痛,我扭头一看,只见旁边一个喝得醉熏熏的男人,半迷着眼,用力拧着我的大腿。我忍着痛,轻轻地说:“对不起,先生,抓错了。”
那个男人似乎对声音比较敏感,睁眼一看,见是一个男人,咕哝着说:“他妈见鬼,怪不得这么硬!”然后就放开了。
我快步地离开,腿上依然感觉到疼痛。
“他妈的!杂种!”我心里狠狠地骂。
我走到惠丽面前,轻轻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疼,他们抓我三次了。”惠丽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
我看了看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一眼,心中一动,忽然拥上一股强烈的男人意识,我温柔地说:“你还疼吗?以后这样的事早点跟我说。”语气中透出坚定。
“恩,没事了,谢谢你,小强。”惠丽感激地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转瞬即逝。
酒吧打烊后,惠丽又等着和我走在一起。
“小强,今天多亏了你,否则都不知道被他们抓多少下。”
“没什么,都是应该的,你没事吧?”看着身边这个漂亮的女孩,我说话有点慌张,忘记了刚才已经问过这句话了。
“哦,应该没事吧,最多青几块,我们这一行,大腿青是很正常的。”
“哦,是吗?”我顺口问道,不知为什么,她一提到大腿,我竟然有些兴奋。
“是啊,这还好了,有些过分的还摸下面呢!”惠丽抱怨着。
“这个——”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话让我愈发兴奋。
我发现我们越走越近,不知道是我靠近她,还是她靠近我。当我感觉我们就要挨在一起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旁边移了一步。
惠丽侧头看了我一样,嘴角挂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低声地问:“你有女朋友吗?”她看来还不了解我的身世。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正想着如何应付,已经到宿舍了。
“到了,今天我们走好快啊。”惠丽娇笑着说。
我忽然感觉到今天确实走得很快,一下子就到宿舍了。我点点头算是回应,这时先回宿舍的萧红一声大吼:“你们两个在后面说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啊!”惠丽笑着冲上去拧萧红,两个女孩子追打着到了卧室。我也红着脸回了房间。
在这之后几天,凤姐就进入我的生活,占据了我的心灵,并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虽然其间,也偶尔和惠丽说说话,但是我没太注意她的语调和表情,就象是日常的寒暄,说说也就过去了。
一直到我来酒吧三个月以后,那天下午客人很少。我和惠丽都在值班,碰巧两人同时去卫生间。酒吧的卫生间在二楼,男女共一个大门和洗手缸,进去之后有两个小间,是男女各自的方便处。我和惠丽一起走进去,一路也没有聊什么,只是扯扯酒吧的生意。
等我小便出来洗手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的惠丽在喊:“哎呀,小强,麻烦你帮个忙,里面的手纸用完了,你给我送点进来。”
“哦,这么不走运啊!”我笑着回答,几个月的相处,我已经和她们比较随便了,“我怎么进来啊?你是女卫生间啊!”
“没关系啊,现在里面就我一个人,你快点啊!”她在里面大喊。
“哦,好吧,你等下!”我看了看周围,确实就我们两个,赶紧抽出几张擦手用的纸送了进去。
惠丽将里面的小隔门打开一条缝,一边伸出手拿纸,一边埋怨:“怕什么啊!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不是啊,我是怕被别人喊抓流氓。”我一边回答,一边急急地退了出去。
惠丽出来之后,就取笑我胆小,没见过女人方便。
“我还真没有见过,”我笑着说,“难道你见过男人拉尿啊?”
“切,这都没见过!以后我帮你介绍个女朋友吧。”惠丽笑着说。
“介绍?我看你就介绍你自己吧!”旁边的萧红挖苦道。
“她?不行吧,她好像有男朋友了哦!”于敏也加进来说话。
“谁说我有男朋友了啊?那是我村里的堂哥!”惠丽赶紧辩解道,“不知道可别瞎说。”
我忽然记起好像有两三次,一个黑黑的长得很结实的年轻人来酒吧找过惠丽。那时候,我似乎也认为那是她男朋友。
“是吗?可不要欺骗我们的大帅哥哦!脚踏两只船是不允许的。”于敏继续追问道。
“我才不会呢!我爱的人永远只有一个!”惠丽正经地说,一脸纯情。
“是吗?小强,你听清楚了没有啊?她只爱你一个。”旁边的萧红笑道。
“瞎说什么啊!死丫头,我掐死你。”惠丽笑着要去掐萧红。
萧红一边闪开,一边笑着喊:“救命啊!小强。”
这时一旁的凤姐走过来,笑着问:“你们几个在这里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大家看见凤姐来了,赶紧停止打闹。
“没什么,说笑话。”我红着脸回答。
“她们几个在调戏小强呢!”老实的陈珊也出来说话。
“哦,原来这样啊,小强你要小心了!”凤姐微笑着说,还是那样温柔。我看到她眼中的异彩。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这时来了几位客人。我赶紧跑过去接待,总算结束了这场闹剧。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几个姑娘的对话使我觉得惠丽似乎真的对我有些意思。我想着惠丽苗条的身材、精致的五官、清脆的笑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越来越关注起惠丽来了,渐渐地,对她的关注超过了对凤姐的关注,并慢慢占据了我心中主要的席位。和惠丽在一起的机会要比凤姐多得多,除了白天上班我们几个经常呆在一起之外,回宿舍的时候也可以一起走。我喜欢看惠丽精致的五官、秀丽的脸庞、娇笑的样子和发嗲的表情,常常偷偷地盯着她发呆。惠丽似乎也对我有所留意。我们的目光常常相接在一起,此时我俩便马上把头扭开,然后大家又迅速的回头望,结果目光还是相遇在一起,此时大家就低下头,干各自的事去了。
那种感觉很微妙,既希望对方能读懂自己的心意,又害怕被对方察觉。目光相遇的时候既有一种满足和安慰,也有一种期待和渴望,同时还有一种窘迫和羞涩。而避开的时候往往既有一种失落,也有一种坦然,而期待和渴望却没有变化。
就这样过了几周,一天晚上,我们大家刚回到宿舍。惠丽忽然记起她中午休息时买的葡萄还放在酒吧。
“要是等到明天晚上才带回来吃,非全部烂掉不可。”惠丽惋惜地说。
“是啊,是啊,回去拿吧。”萧红在一边鼓噪着说。
“那你陪我回去拿吧。”惠丽对萧红说。
“我才不陪你了,你找小强吧,给你们创造机会。”
“死丫头,又瞎说。”惠丽边骂边笑,一边看着我,打探我的意图。
我深情地和她对望了一眼,然后就不置可否地扭开了头,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不去,谁去啊?就他一个大男人,益明今天不上班都已经睡了。”萧红又吼着说。
“是啊,你就和小强去呗,这有什么!”一边的于敏也进来插话。
“小强,你去吗?”惠丽一边温柔地问我,一边期待地看着我。
“好的,我们一起去吧。”我轻轻地说。我还不太习惯主动要求单独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走吧。”惠丽边说边走了出去,我默默地跟在后面。
下了楼梯,惠丽就回过头来笑着说:“怎么啦,一个人跟在后面,不愿意啊?”
“不是啊!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向前赶了几步和惠丽并肩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惠丽轻轻地说:“男孩子要主动点吧,难道我们就一直都只是眼睛望来望去吗?”
“我,我——我没有经验啊!”我低下头红着脸说。
“这个,这要什么经验啊,一回生二回熟啊!你真——”惠丽似乎有些动气,还想张口说什么,见我低着头默不出声,又把话收了回去,转而温柔地说:“以后主动点吧。”
我恩了一声,点了点头。
“现在就我们两个,你不想和我靠近点吗?”惠丽鼓励我说。
“这个,这个——”
我正在犹豫,惠丽一把抓住我的手,一边埋怨说:“唉呀!”,身子主动靠了过来。
我的心砰砰直跳,呼吸沉重。虽然我曾经和凤姐翻云覆雨,但却从来没有和女人这样紧挨着肩并肩走路。惠丽似乎觉察到我的紧张,轻轻地说:“别紧张,拉住我的手,待会就好了。”
我不自然地把手反过来握着她的手,手心发热。惠丽看我已经主动,又往我身上靠了靠。我既紧张又激动,既不敢抽出手来搂着她,又不愿把她推开。就这样走了几十米,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开始感觉到这种情景的美妙。惠丽的手滑腻细嫩,温度比我的手略低,使我感觉到一种明显的异性气息。
由于两只手夹在中间,移动的时候身子无法靠在一起,这种阻碍使我们都觉得有些别扭。我想把手拿开,却没有勇气。一直走了一百多米,惠丽忽然把手抽了出来,从后面揽住了我的腰,身子又往我身上靠了靠。我的心一紧,但却很自然地把手抽了出来,搭在了她的肩上。
“你的手好重啊!”惠丽一边娇声地说,一边示意我把手往下挪,揽住她的腰。就这样,我们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了一起。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和微热的体温。
我俩默默地走了一小段就到了酒吧,我正想拿出钥匙开门,惠丽嗲声地说:“不——要嘛——!再往前走一段啦!难道你不喜欢啊?”
“哦,好啊!”我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到。
“呵呵,你真可爱!不过就是比较笨,一点都不知道别人的心。”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手上却渐渐加大了力度,两人越靠越紧。
“你的胆子好小啊!肯定以前从来没碰过女孩子。”惠丽见我不说话,又接着说。
“没有啊!”我满脸羞愧地说。不知道和凤姐的事情算不算,我心里想。渐渐地,脑海中浮现出和凤姐一起的情景,虽然这是两个不同的场景,但却是同样诱人的女人,我感觉到自己某些东西开始膨胀,包括心理的和生理的。
惠丽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往我怀里伸,她有弹性的胸部正在接触我的前胸。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和凤姐给我的感受异曲同工。我不自觉的把手往上挪,触到了她突出的乳房,这使我头脑发热,进一步握住了她的酥胸。
惠丽恩了一声,却没有拒绝,反而和我靠得更紧了。
惠丽的反应使我受到了进一步的鼓舞,我的手开始揉她充满弹性的胸部,这种动作以前做过,似乎比较熟练,所不同的是以前是面对面,现在是肩并肩。正是这种差别使我感觉到某种不满,我停下来,转过身把惠丽拥在怀里。
惠丽丝毫没有挣扎的迹象,两只手很自然地搂着我,这种感觉我很熟悉。它引导我进入某种状态并且指示我下一步如何去做。
我们开始接吻,并且相互抚摸。不多的经验促使我特别喜欢关照女人的胸部,我的手不停的揉捏,一直到大家都停下来喘气。
路边昏暗的灯光提醒我现在还是在大街上,我扭头看了看四周,凌晨的街头行人稀少,几乎没有人关注两个搂在一起的身躯。我看了看惠丽,只见她面色潮红,正含情默默地望着我。这种表情足以让一个平静的人心动,更何况是已经被她调动的我。
我不由得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发呆。惠丽见我没了动静,扭了扭身,抬起头望着我轻轻地说:“我爱你,小强。”她的脸庞更红了。
我不再理会周围的环境,低头又和她吻在一起。我的手慢慢挑开她的上衣伸了进去,惠丽的乳房虽然没有凤姐那样丰满,但却更有弹性。我开始加大力度,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形,然后又恢复原状,然后又被捏扁。惠丽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胸脯剧烈地起伏,双手在我后背不停挠动,身体扭动不已。
虽然我已经全部掌握了惠丽的双乳,但依然隔着一层胸罩,这促使我强烈地希望取得进一步的突破。我企图解开那只讨厌的胸罩,但是该死的小结却丝毫不给我这个没有经验的人一点机会。捣鼓了两分钟之后,我放弃了努力,企图直接从胸罩的下缘伸进去,当我把手指从胸罩和嫩肉之间挤进去的时候,惠丽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我停止了袭击。
“痛,我们回酒吧吧。”惠丽喘着气轻轻地说。
我点点头,拥着她发烫的身躯朝回走去,心中有些失望。
回到酒吧,开门进去,我正想开灯去找葡萄,惠丽把手一拦,轻轻地说:“不用。”然后就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们又象蛇一样缠在了一起,惠丽似乎早有打算,引导我慢慢地退到了酒吧供应台后的一张大沙发上,那是我们平时上班间歇休息用的。
就在那张沙发上,我进入了第二个女人的身体。惠丽并没有凤姐那样狂野,宛如一个床上的淑女,不知道是沙发没有床上那么方便,还是天性使然,抑或经验不足。我们很快就完事了,也许是前戏做得太久或者过于紧张。
高潮之后,我们坐着休息了两分钟,整理好衣着,消除掉痕迹就拿着葡萄回宿舍了。
一进门,萧红就大吼:“有没有搞错!去一趟都要了一个小时!你们干什么去了啊?”
“我们——”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哦,刚才路上碰到一个盲人,给他带路了。这么晚了,看他一个人在街上摸索挺可怜的,所以送他回家。”惠丽赶紧回答,她似乎早有准备。
“哦,你也会做好事啊?才不信呢!”萧红怀疑地说。
“是啊,我们送他回家了。”我附和着惠丽说道。
萧红看我说话了,白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她一直都认为我比较老实。
“靠!害我们等这么久,葡萄拿来!”于敏狠狠地说。
大家吃了葡萄就各自休息了。躺在床上,我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既幸福又兴奋。
我有自己的女人了,我心里想。也许是过于兴奋,晚上没怎么睡着,一直都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对于强壮而精神的我而言,一次发泄只能是杯水车薪。欲火依然在心中缠绕,漫漫长夜使得凤姐和惠丽交叉在我脑海中出现。要是能不停和她们疯狂,那多好啊!我心里想,一直到天亮许久,才在极度疲倦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