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谢天犁和闫嫣都穿着运动服在打网球。显然,谢天犁玩得兴致不高。他走到球场旁边拿起手机,拨号说:四哥吗?我是天犁。咱妈怎么样?挺好?噢。有什么困难没有?需要钱吗?好吧。重新拨号,楚画吗?您好?我是谢天犁。我母亲怎么样?什么?分居?四哥和四嫂分居了?为什么?噢,噢噢……谢谢。再见。
闫嫣说:分居了?你四哥和你四嫂分居了?为什么?
谢天犁说:为了既护理好母亲,又不耽误笑笑的学习。
闫嫣想了想说:要是没有楚画,你真不知道这实情。你说得对,你四哥和四嫂瞒着你。
谢天犁说:中国精神卫生研究中心那边怎么说?
闫嫣说:他们正在研制一种特效药,暂时还不行。安宫丸买了,是中国精神卫生研究中心推荐的。也是最贵的。
谢天犁说:给我订飞机票,越快越好。
闫嫣说:我陪你去呀?
谢天犁说:不。你得主持这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