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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润,我得去一下学校。”
昨晚回来后,整整24小时一直在睡觉的恩真,肿着眼,慢慢醒来,说。
“哦?去干什么?”
“休学……得去办手续。去见一下教授……”
“是吗?嗯……那么先去你的学校,然后去我的学校。明天!知道了吗?呀……可是……你和他们怎么说?”
“就说……一个人去旅行了。”
“舒贤……会非常生气的。知道吗?”
“嗯……”
说完话后,很可怕的,恩真又上了床,转过身,躺下了。
总是抹不去昨天民宇的样子……忘不了他的声音……如果不睡觉的话,就会像要死了似的。
还要哭多久呢。不知不觉,心酸地看着又睡着的恩真,志润拿起了电话听筒。
“喂,我是李志润。能……见一下面吗?”
“您好,好久不见。”
深夜,民宇和志润在志润家旁边的咖啡店见了面。志润下了很大的决心,刚要说恩真在自己的家里,但是民宇先开口说:
“恩真……好吗?”
“啊?”
“……怎么搞的,我已经知道了。知道吗?我千方百计地找恩真……”
“是……”
“她……还好吗?没生病吧?”
“……还好。只是,每天都哭着睡觉。不知道她都梦见什么,但是好像是很不好的梦。真的哭了很多……”
“……”
“听舒贤说了。您究竟为什么这样呢?哈……不知道这话我是不是应该说,总之任何女人,都会因为您的这些行为……受伤的。不把这当回事儿,就这样过去的女人……基本没有。”
“……我知道。”
“还有一点。两个人都这么要死要活的,为什么要分开?你知道的话,你知道她在我家里的话,应该马上来带她走啊。不是吗?”
“啊?”
“您是傻瓜吗?自己的女人,这么不了解吗?她每天都在哭啊。那么想您的恩真,每天都哭啊。昨天她出去了一会儿,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直哭着睡着。不知道吗?恩真还是爱您的。还有……民宇您也是一样的吧……”
“……”
“不会吧,您不会不相信恩真的心吧?反正……也有两种心共存的可能。爱到死的心和恨到死的心。哪个更多一些就不知道了。但是……确切地说。还是爱您的。还是……”
“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那么……我还能去找她吗?”
“当然!越是这样,越要执拗地找她,说自己错了,乞求她!”
“她……身体好吗?”
“身体?嗯……没什么,好像吃多了。以前没这样过,不过真的吃多了。还有胖得非常快。有一点儿奇怪……”
“她正在怀孕。”
“什么?”
“怀孕……2个月了。志润你如果不知道,那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本来就是在这方面很迟钝的人……”
“真的?”
“我也……不久前才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俊锡说……上次恩真住院时,从医生那里听到的。”
“是……这样啊。”
“请……多费心。”
“我为什么要费心?快带她走。我可没有照顾孕妇的信心。”
虽然志润装蒜地说,但是民宇噗地笑了。
“喂,喂,笑什么?”
“一直以为志润生平从来不生气,总是很沉着,今天看来,不太一样啊。”
“呵呵……总之,她说明天要去学校。见见朋友们……回来之前我会给您打电话,您到我家门前来,接她走。”
“这样能行吗?”
“这个你怎么来问我。那之后的事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了。”
“谢谢!志润……”
“客气了……那我先告辞了。”
志润先出去了,民宇这时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