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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民宇像个尾巴似的跟在恩真后面,不停地求她帮他脱衣服。这是刚才那个发火的人吗……极其怀疑徐民宇的心理年龄。
“别这样!啊,老跟着我干什么!有这时间你自己都能脱下来了!哼!”
“帮我脱,你帮我脱!”
“哈!你摸我身体干什么?啊,放手。快点……”
“啊,对不起,嗯?呀。”
民宇正殷勤地请求着谅解,为解决夫妻吵架后的问题发挥着高难度的技术时,恩真的手机响了。
“(吐了下舌头!)喂……是,教授!啊,是……挺好的。我应该先给您打电话的……对不起。嘻嘻……是这样。啊?真的?啊……教授,这个吗……啊,不是这样的……教授怎么突然这样,啊!您说开学了?啊……是……啊……不是……好好。再见。是。”
挂断电话,恩真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化妆台前的椅子上。
“呀,怎么了?”
“啊,你用不着知道。哎呀我真是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这算什么呀。”
“呀,为什么?”
“我说过了你不用知道!快点换衣服,洗手,吃饭!我这个保姆要去做饭了。”
恩真生气地转过身,刚要出房门,民宇像个弹簧似的跳起来拦在她面前。
“我,不饿。”
“那又怎样?”
“所以别去做饭。”
“啊,你就吃吧,别一会儿又催我。”
“先不吃饭,我要先吃了你。”
民宇嗖地抓住恩真的胳膊,在反作用下,两人一起跌在床上。
“别这样!手还没好呢,干什么!”
“是……我没法做得那么完备。所以你要理解才行。”
“啊,天啊……”
民宇一直是用高难度的技术来融化恩真,使“讨厌!不要!不行”之类的话没办法从恩真嘴里冒出来。虽然是开玩笑般开始的,但他给恩真的嘴唇的感觉总是最好的。民宇又把恩真的魂给掳走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真的……非常非常爱你。心快要跳出来了似的……”
恩真一次都没有跟他说过我爱你。还有民宇也很少和她说我爱你。也没有一边抱着她一边说过我爱你。但是,是不是因为这种挥之不去的想法充盈在民宇心中呢。这一次民宇紧紧抱着恩真,在她的耳边不停地喁喁而语。
虽然知道……还是像不会回来的回音一样……但还是想说。不想再吝惜语言。
民宇看着恩真的眼睛,把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随便发火对不起。我心太痛了所以才会这样。虽然你在身边……但总是不安……”
听了他的这些话,恩真的眼里悄悄浮上一丝笑意。
“你又没什么漂亮的地方……为什么总有男人去勾引你呢?”
“嘁……是啊!我一点儿都不漂亮。和这样的我一起生活的你算什么?”
“我现在是带着个结实的豆荚皮呢……哈哈……”
“谁勾引我了?你眼里这么看,别的男人可不这么认为。要不然怎么会初高中时一个男朋友都没有。”
“(那是因为俊锡那小子都给搅黄了!)你结婚后漂亮多了!”
“嘻嘻……反正我从你那里已经听到太多说我难看的话了,现在已经免疫了。免疫!免疫!”
“呀……我什么时候看着你说你难看了。我不过是说你没有漂亮的地方罢了。”
“这不是一样吗。”
“虽然无比脆弱……却故作坚强,这是你的魅力。还有你本来自己的负担已经很吃力,但别人的事还都会费心……还有你间或在我眼前闪现的女人味使我很刺激。虽然还是非常偶然的。”
非常偶然。但是每天每天……都是……经常……
“是。我连女人都不是,嘁……”
“不是。我不是同性恋。难道现在我抱着的是一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