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和米卡的关系很有些微妙。
我还记得我第一天和她相遇的时候,她那样性感和感性,我们彼此勾引和诱惑着;但是,这次的离家出走······一定有些什么发生过,一定的,以一个男人的直觉,我能感受到。总之,当她回来以后,她象是变了一个人。好像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唤起她的任何兴趣了,而她,需要还为我做点什么······所以,每晚上临睡前,她总是那样主动而又坚决地为我寻找和制造着快感,而她,就是不让我也试探到她的身体里。几天的经历累积起来,我好像也有一些奇怪的预感。后来,在她用双手把玩我的时候,我萌生出一种类似玩偶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关系啊,背后又有什么故事呢?虽然我口口声声说着我没嫌米卡给我捣乱,但是明摆着的事实是,世道可真够乱的了!难道天底下的怪物女人都给我遇上了?!
我很想找出点原因来。
只要有空,我就会胡思乱想。
米卡的这些改变,是因为我和单亦欣的那些暧昧的电话吗?
是我让她觉得失望了吗?
是因为她想找我要婚姻、要永远,而我明摆着还受制于单亦欣的遥控吗?
她真的有那么在意和介意我吗?
圣诞节到新年的那几天里,我们心外科的其他医生都度假去了,只有我在值班。他们也就知道欺负我这单身汉,好像我没有家、没有孩子,就理所当然地可以不需要假期,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天伦之乐。所以,在别人过节、合家团圆的时候,我连轴转地比平时更忙。忙着忙着,就没顾上我说的那个要给米卡去买一个路易·维登的承诺了。
总以为我和米卡已经很亲近了,因为这亲近,我可以用任何的借口把她给忽略掉。
抽屉里的那张支票,一直平平稳稳地躺在那里,没有人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