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婷婷看得发呆,此刻喝彩也忘了:“老天,真是宝贝,宝贝,你这一年,可太值了。就是,这么多宝贝,得花多少钱哪。”
又提到了张全不愿再想的问题,一年前那烫手的10万,终于有了一个比较好的出路。不仅如此,张全还在这条出路上贴进了自己10多万元的积蓄。如果可以的话,张全希望一辈子不要想到钱,但这位当年北大哲学系的学生当然清楚钱的份量。他今天的目的其实无非是钱。
“钱倒不算多,古玩市场上,锁具倒卖不上太高的价,主要是机缘难得,收罗这些锁要靠耐心靠判断,主要还是运气,相比起来,钱倒是次要的了。”
“这么多难得的好东西,你说,要是能经常展出,让更多的人看到,可多好哇。”
张全眼中一闪,易婷婷的话就像一条飞机紧急出口滑梯,顺顺当当地接住了他的想法。他忙说:“是啊,今天我找你就是为这事。”
“有什么想法?”
“我想办个小型的锁具博物馆,把这些家伙好好布置一下,常年固定展出。同时,在馆里做一些文字图片,把锁文化作一个系统的介绍。”张全顿了顿,说,“锁里的学问和故事太多了,用这种形式让大家多了解锁,通过锁来了解历史文化和科学技术,我觉得是件好事。”
“太棒了!”易婷婷也兴奋起来,“锁和其他的陈列品不一样,它有对抗,有交流,是活的。就我今天的感觉来说,你这个博物馆绝对有市场!”
“市场倒无所谓,又不买票。”张全笑了。
“对不起,当记者的,就这破习惯。”易婷婷一吐舌头,“不过,也得考虑考虑,场地、管理、布置,都要钱哪。”
易婷婷思忖片刻,说道:“有啦,我们去找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