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您这么关心我们,其实我们和平常夫妇没有什么区别,一样地彼此相爱,一样地共同生活,在这里我要说,能以玄恩昊的妻子这个身份来接受这次采访,我真的觉得非常荣幸,感谢您和贵杂志社给了我这样的机会,非常感谢,在这次采访的过程中,我不止一次地为自己是恩昊哥的妻子而感到自豪和骄傲,也再一次地感到能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子的自己是多么幸运,就像我刚才说过的,我要成为一个好妻子,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觉得我首先应该好好地爱我的丈夫,爱我自己,然后通过各种途径不断地完善自己,我相信通过自身的不断努力,我一定可以首先成为一个有才有德的好女人,而后更进一步,成为一个贤妻良母。”
恩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看着,拿着遥控器反复播放着这最后一段,然后把画面固定在智友最后的微笑上,若有所思地盯了半天后,“啪”一声把电视关了,随手拿起外套便站了起来,动作很坚定但不知为什么神情却显得有些不安。
“我现在马上要出去,请把车准备好。”
已经快步走到门口的恩昊,忽然又转身过来把录像机里的录像带拿了出来。
“总经理,请问您现在是要去……”
“我今天请假,现在要下班回家。”
简单明了地回答了紧跟在身后的秘书的问题后,恩昊过境旋风一样“嗖”地一声刮出了办公室。今天下午当多喜一脸神秘地把这盘录像带递到他手里,告诉他这是智友对前天他送的那份礼物的回礼时,他沉郁了整整两天的脸上才有了一丝阴转晴的迹象,等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时,打开电视看着智友这个饱含着和解意味的礼物,经历了多少大场面也没有紧张失态的恩昊这时却开始有些腿软,控制不住自己的不断发抖的双手,明明是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明明是自己失去理智动手打人,明明都是自己的错……可智友在采访中却表示说对自己很满意,没有什么希望自己改进的地方,还总是强调她自己才是做得不好想得不周到的那个人,她还说,说能嫁给自己是她的幸运……智友温柔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回荡着,像在召唤自己回家。
“我要回家,请开快点儿,我很急!”
“好的!我知道了!”
“金司机,这附近有花店吗?有的话,我们就先拐去花店一趟。”
“好的,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花店,很近,而且不用绕道,顺路就行,我们先去那里对吧!”
车里安静得好像除了引擎声之外,什么多余的声音都没有,恩昊坐在靠窗的位置,紧张得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心骤然缩成紧紧的一小团儿,智友放下对讲机后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都是屏住呼吸的,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马上就进来了……门铃响了,她不由紧紧握住了拳头,心情复杂地打开门,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捧自己最爱的百合,娇嫩的花瓣上还挂着细细的水珠,之后是一张充满歉意和怜爱的脸。
“恩昊哥……”
刚刚买来的花束被毫不怜惜地扔落在地,恩昊紧紧地把智友拥进怀里,重新得到自己以为已经失去的至宝也不过如此心情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听着上方传来的恩昊急促的呼吸,感受着他传到自己身上的重重心跳,智友知道这两天他内心的煎熬只会比自己更多,他不自觉加大的力道让这个久违了3天的拥抱越来越紧,紧到让智友感到有些窒息,但她仍是踮起脚尖,让自己能更紧地贴近他,用手轻轻地抚着他的下巴。
“对不起,一定很……很疼吧?”
智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缓缓却坚定地摇着头,大手轻轻地触碰着仍然很明显有青紫淤血的脸颊。
这个动不动就和恩昊吵架的女人,却为恩昊的一句对不起而雪融冰消掉了。
“我当时一定疯了!我竟然打你……”
“嘘!不许再提!”
智友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作出了一个“噤声”的口形,深深地看进他那双一直都深邃如夜现在却因为自己而泛起点点星光水波的眼睛,轻轻地用舌头点了点他的手指。
“我很想你……”
智友还没把话说完,便被恩昊一把横抱起来,径直朝卧室走去,顾不上看路,热情勃发的男人低头便吻上怀里人的脸颊,感觉到呼在自己脸上的那股火热气息的同时,智友便抬手用力勾住了恩昊的脖子。
连外套也顾不得脱,他抱着她便重重倒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恩昊哥,对不起!我不该……”
“不!不……”
恩昊轻轻地抚着智友的脸,把嘴唇重重印在了她的额头,火烫的唇舌从额头游移到了鼻尖,轻舔甚至小小咬了一口后才来到她那同样火热滚烫的双唇,承受着他火热的身体和心,智友也忍耐不住,伸手摸索着他外套的纽扣。
对对方的热切欲望让他们不约而同张开了双唇,舌尖不知在谁的口中缠绕纠结着,互不相让,都想把对方吞吃入腹一样激烈地攻城略地。恩昊随意撕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强壮修长的火热身躯紧紧覆上那自己日思夜想的娇小柔软的女体,伏下身子把智友那柔嫩可爱的乳头轻轻地含在口中,用自己对它的膜拜表示着前几天的歉意。男人滚烫的激情试探让智友发出了哀泣般的娇喘,她抬起了腰双腿藤蔓一般缠在了他腰上。
这不是单纯的欲望,透过肌肤的摩擦触碰,双方体内的灵魂在切切呼唤着对方,那只能展现在对方面前的灵魂在呼唤着彼此独有的属于。
恩昊的全副身心都在疯狂地渴望着智友,无论是她紧炙湿密的身体深处,还是她雪白透明的灵魂,并因为强力地克制和天堂在望的喜悦而不断地激烈颤动着。
“智友!我想就这样融进你的身体里,我想成为你的一部分,也让你的呼吸,你的想法,你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变成我的!智友!”
恩昊在心里狂叫呐喊着。
饥饿的婴儿般贪婪地吮吸着智友幼嫩殷红的乳珠,不知是不是为前几天争执的源头是自己对这两个小东西的嘲笑而感到忏悔,他今天对这两点的爱抚近乎偏执,男人粗大的手指沿着白皙的大腿,熟悉得像是自家庭院般,分花拂柳穿堂入室,直直探入紧窒柔软的嫩壁,智友喉中发出骤然拔高的呻吟声让恩昊更加变本加厉在茂密的丛林中毫不客气的探索翻搅。
每一次智友因恩昊手指的探索而扭动摇晃那蛇一样的细腰时,恩昊都感觉自己的心脏马上就要因为咆哮着冲向某个部位的血液而崩裂开来一样。
带出丝丝闪着淫糜光线的银丝,那让智友几乎疯狂的温唇滑舌终于离开了那已经被舔舐的充血挺立的珊瑚珠和同样变得坚挺若鱼背的胸,男人把她的双腿抬在自己的肩膀上,并尽可能贴近自己,然后伏下头,把脸埋进神秘的女性丛林,刁钻的舌头活物一样慢慢地探进女人那早已湿润地沁出点点花蜜的甬道之中,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喘息呻吟,智友的身体像被抛上岸的鱼一样弹跳起来,全身绷紧的她忍不住把手指插进恩昊的头发,近乎痉挛地抓紧了。
如果暖如春风,风和日丽般的爱是可以轻松说出口的,如果狂风骤雨般撞击心灵的爱是需要努力才可以说出口的,那么平生第一次经历这样超级飓风登陆般的爱的智友就真的是爱你在心口难开了,她所有的爱语都被狠狠袭来的快感浪潮吞没了。
“啊!啊——”
男人灵活湿滑的舌头在那条熟悉又陌生的小路不断地深入,还不忘四周游逛一下,智友被挑逗得神志不清,只感觉自己像水蒸气一样漂浮在空中,因为失去重心而不断颤抖,恩昊并不觉得自己做这样的事情有损什么男性自尊,他只想听到她和自己内心的呐喊一样热切的表白,想听到从她口里说出的比呻吟更真切热情的爱的表白。
突然,智友的身体颤抖起来,比刚才任何一次都剧烈,恩昊却还是不满意,他的心在叫嚣着:想看到她更强烈的激动,想看到她更热情的反应!于是加倍卖力,于是手指也参与了进来,深入浅出地抽插着,每每尽其可能深入到那潮湿狭窄的壁道中时都会被紧紧夹住,而这时智友高亢的吟叫便会在整个房间回荡。
智友紧闭双眼放任自己的声音埋没在呻吟尖叫的巨浪中,随着男人时快时慢的节奏狂野热情地扭动挣扎着,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恩赐似的放下她的一条腿停下动作,却坏心眼儿地在她不满地睁眼看他的那一瞬间猛然把手指用力插了进去,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深,智友放声尖叫,再也忍不住把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恩昊肌肉结实的手臂中。
“恩昊哥!!……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求我做什么?是求我停下来吗?”
恩昊轻轻地把因汗水而紧贴在智友额头的头发掠到她耳边,把头伏在智友的耳边,吞吐吮吸着她敏感通红的饱满耳垂,用诱惑的声音低低说道“说!说你爱我!求我!”
“啊!!啊——”
智友还来不及出口便又被夺口而出的呻吟淹没的无声爱语更加刺激了恩昊,早已经被花蜜沾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在花腔里狠狠抽插翻搅着,智友因为腿被压制而无法尽情挣扎,只能不断地扭腰摆臀,试图缓解不断高涨的快感浪潮,然而事与愿违,欲望冲浪把她一步步送上顶点。
“不要!……不要……哥!”
智友张开嘴连叫都叫不出了,再也忍受不了强烈的高潮震撼,紧紧地揪住了恩昊的头发,恩昊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像在诱哄小动物一样让她松开了紧握的手指,然后稍稍抬起身又一次含住了她的耳垂,命令般地说道:“说!说你爱我!求我给你!”
“我……爱你……我爱你……爱……啊——啊——”
流窜全身的电流马上就要将智友的理性烧断,一股蒸腾而上的热浪把智友抛上另一个浪尖,又几乎让她燃烧起来,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急切渴望和自己对他的焦灼渴望交织在了一起燃烧着她的心。
“不!求你,给我!不要停下来……”
竭力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看看那双深邃的眼是怎样看着这个被他挑逗得几近疯狂的女人,看看他热灼的呼吸和满是情欲的声音是怎样从那双唇中吐出的,看看自己沉浸欲海无法自拔时他这个罪魁祸首的脸上是怎样一幅表情,可无论如何用力,自己的眼睛都黏住了一样张不开,于是刚才的那一切都只能在一片空白的脑海中想像。
“说你爱我!说你就像我爱你一样,疯狂地爱着我,说你要我!”
智友听着恩昊在自己耳边命令似恳求的低语,情难自禁地点了点头,张了张口想说自己其实比任何人,甚至比他爱自己还要深地爱着他,可是,那一阵阵焚烧理智的热浪又毫无预兆地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就被没顶的她连呻吟都来不及发出,除了阵阵急促的娇喘之外,智友再发不出任何其他声音。
“啊——疼——”
恩昊再次把头埋在智友两腿之间的快感源泉,刚得以缓了一缓的智友又陷入邪恶的挑逗中,已经开始习惯这样程度的快感的饥渴身体不断磨蹭着恩昊强壮的身子,入口的湿嗒嗒的蜜液不断沁出,智友带着浓厚鼻音的淫荡呻吟在房间中回荡着,恩昊知道时候差不多了,狠狠地用吮吸着她两腿之间神秘花园中的幼嫩突起,用牙齿和舌尖轻轻爱抚着。
“我!我快不行了!要死掉了……啊——啊——……我爱你!哥哥!”
恩昊猛地把智友抱在怀里,用力吻上她的眼睛、鼻子,舔着她脸上纵横的汗水和泪痕,将自己早已硬烫如铁无坚不摧,不断颤抖叫嚣的欲望慢慢地挺进插入,他的满足低吟淹没在智友的高声呻吟中,激情肆意地席卷了交颈相拥的这对男女,无与伦比的美妙高潮震撼着他们的心灵……
“我爱你……智友……”
智友把脸埋在恩昊的怀里,撒娇般说道:“都怪你,我现在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恩昊随便抓过一件衣服,是一件衬衫,刚才被自己情急之下拽掉扣子扔在地上,将就套在身上,起身朝厨房走去,挑挑拣拣一番后,端过来一些极为简单的饭菜,智友昨天都是这样在床上解决她的晚餐的。
“恩昊哥!你果然很厉害呢!好像一点儿都不累的样子!体力真好!”
望着一本正经满脸纯真地说出这种挑逗性极强话语的智友,恩昊感觉又是一阵热潮涌向小腹,没有一个男人听到刚和自己缠绵了半天的爱人发出这种赞叹还无动于衷的,发出一阵难掩自傲的笑声说道:“不是你倾身相陪,我也不知道我竟然能做到这样。”
“哼,看你饿上几天肚子后还会不会这么说!”
“我不信你舍得不给我吃饭!不过不吃饭吃你也不错!”
一句话让智友又回想起刚才两人简直可以燃烧天地的激情,脸上一阵热辣潮红。
“恩昊哥,你不去上班吧?”
“嗯!”
“我也不想让你去上班!”
看着智友脸上仍然清晰可见的淤紫,恩昊满是歉意地在智友的脸上留下了怜爱的一吻。
“很幸福!我真的很幸福,智友!”
似乎直到现在自己才能真正明白幸福是什么,虽然还是无法给“幸福”下什么确切的定义,但至少自己知道了幸福的时候,内心和身体是什么感觉,现在恩昊就觉得自己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幸福。
床边的闹钟大煞风景地嘀嘀叫了起来,恩昊立刻伸出手按下闹钟,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智友和自己十指交叉的手,能够得到这样的爱,能够享受这么幸福的时光,恩昊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可以完全放下过去,原谅过往的种种,不,如果没有那时的痛苦,没有那时的挣扎,也许自己现在就无法这样安宁平和地感受幸福,也许,自己应该做的,是对过去那段让自己意识到这些隐藏的深厚爱情的时光致敬致谢。
“好了,再赖床就可能会迟到了,现在赶紧起来去上班!”
“嗯,知道了,你就躺着吧!昨天辛苦你了!我稍稍洗洗之后就出门了,不吃早餐了!”
“你想吃也难了,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对吧?”
智友说一套做一套,嘴里催着恩昊去上班,手臂却紧紧地抱着他,不想让他离开自己。
“对了,恩昊哥,我今天要出去打工,你知道吧?”
智友小心翼翼地说着,观察着恩昊的神色,可这人听后,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低头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啊!对了,你知道吧,我今天要去景媛小姐的小吃店玩儿!”
“你几点回来?”
“大概下午4点吧!”
“我会在公司等你,今天你要回哪儿?”
“切!你不早就已经知道了吗?还问?”
“那我到时候让金司机过去接你吧!”
“那麻烦他把车停在旁边的大路上,可别开进那条小路,这样影响不好。”
“唉!怎么办?春宵苦短啊,昨晚又运动量过大,我都不想起床了!”
“大叔!你不上班,谁来赚钱养家?这可是你最大的任务哦!”
“其实我们只需要满足温饱就可以了,对不对?啧啧啧!”
智友听着恩昊满是暗示的话,做出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眨着大眼睛顽皮地笑了笑,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摩擦着恩昊的嘴唇,压低声音挑逗万分地说:“今天晚上,不想要奖励吗?”
恩昊忽地一声起了床。
“我去上班了!再待下去就真的不用出门了!呵呵呵……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觉得有动力了!!”
恩昊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智友圆挺的臀部,在她光裸的肩膀上留下一吻之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被窝,智友虽然很想起身送送恩昊,却被昨晚整晚的缠绵亲密弄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浑身软得像棉花,听到恩昊走进浴室开始洗澡的声音后,阵阵倦意侵袭而来,觉得再睡三四个小时也许体力就会能恢复过来,于是便闭上眼睛重回甜蜜的梦乡。
洗完澡出来的恩昊,看着埋在棉被里重新陷入梦乡的娇小妻子,忍不住俯身轻轻地吻了吻她,如果不是自己真的是身肩重任,真不想离开这个温馨透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