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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不想继续拖累赵雯,总在魏刚家住着也着实过意不去,几次提出回锦州都被魏刚留下了,赵雯也希望父亲多恢复一段。在父母的坚持下,赵雯一家在月亮宫请大家吃了顿饭,以答谢人们的帮助。
这是个初秋的夜晚,父母含泪举杯向大家致谢,赵雯和赵辉向大家深深三鞠躬。何伟首先代表月亮宫向赵雯一家表示了祝福。席间,方勇代表扬志鸣宣布了一个好消息,今年的业余歌手大奖赛已正式定名为华兴杯,预赛地点就是月亮宫。大家都鼓起了掌,并把希望和鼓励的目光投向了赵雯。
“王教授也给我来过电话,他被邀请做评委,要每周给赵雯加一次课。他说,赵雯闯进决赛是没问题的。”何伟向大家提议,祝赵雯获得成功。
父母知道赵雯自小就有做一名歌唱演员的愿望,那英当年在沈阳举办音乐会,赵雯一家都去了,那英的一首《山不转水转》让赵雯听落了泪。
魏刚虽然对杨志鸣成见很深,伹觉得这毕竟是赵雯成名的一次机会,还是很大度地向杨志鸣和方勇举杯致谢。杨志鸣一直认为赵雯放弃出磁带是魏刚的原故,心里对魏刚很是不满,但在这种场合他还是表现得格外豁达。当俩人酒杯碰到一起的时候,虽都嘴角含笑,眼神却又都带着明显的轻蔑。杨志鸣心说,你小子得意不了几天啦!等你倾家荡产之后,我看你还怎么慷你的慨。他已得知,魏刚在莫斯科的接货人是被他的商贸公司控制的。
赵雯的脸上洋溢着一层幸福的红云,父亲病已治好,了却了最大的心愿。现在大家又给她提供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很珍惜的。
“谢谢大家的鼓励!”她起身举杯,”我一定好好准备,争取不让大家失望。”
大家都向她举起了酒杯。
几天后父母动身离京。通往机场的高速路上,杨志鸣的奔驰、何伟的伏特、魏刚的夏利依次行驶着。父母和杨志鸣唠着家常,方勇开着车时不时地插上两句。李海文和林芳逗着冬冬,何伟不时地回过头来看看这甜甜美美的三口儿,很是感慨。
魏刚像是有什么心事路上话很少,赵雯和豆豆坐在后排小声聊着。赵雯送父母回锦州返京时,豆豆的父母要同来北京,豆豆再三叮嘱赵雯,让赵雯多在她父母面前说些阿明的好话。赵雯打趣道,你还是多教教阿明才是,最好先让他把咱东北话学好了,语言关可是”贼”重要的哟!豆豆很老实,说已教了不少,包括她家的一些家规。临到机场,豆豆用魏刚的手机给开出租的哥哥挂了电话,对哥哥说,不用定什么暗号,出机场的人哪个最漂亮哪个便是赵雯。当然,还是把赵雯父母的特征说了一下。
机场候机楼大厅里,赵雯陪着父母和大家依依握别。母亲浸着泪,感叹女儿遇到了这么多好心人,北京给她留下的回忆都是美好的。冬冬挣扎着伸出小手够着赵雯,赵雯忙一把搂在了怀里亲了起来,当她把冬冬交给林芳转身离去时,冬冬望着她哭了起来。
望着一家三口儿远去的身影大家的心态虽然各异,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都为赵雯父亲治好了病而深感欣慰,人心都还是向善的。
在赵雯走后的第二天,何伟独自去了妙峰山。
两年前他曾许下愿,两年内他的月亮宫如果真能起死回生,必来此还愿。现已整整过去两年,他不想食言。他给算卦的老人带了两瓶茅台、几盒西洋参及一大筒茉莉王花。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他恭恭敬敬地放在老者身边。
“知你心诚,老朽我就笑纳啦!”老者依旧精神矍铄,笑声朗朗。
“算起来,我是两年前的今天在此受您指点迷津。”何伟在老者的对面盘腿坐下。
“观你面相,许是应验了老朽所言。”
“正是。今天是特来进香还愿。”
“恐怕还有事要问老朽吧?”
“不敢相瞒,万望老先生再指点迷津。”
老者凝视何伟,捋着银须笑了笑,试探着问:
“不单是问前程吧?”
何伟很叹服老者的洞察力,也就没必要躲躲闪闪。
“还想让您指教一下为什么有‘此女可为友不可为妻’的说法。”
老者哈哈一笑,很得意自己的预见。
“她紧紧地吸引着你,可你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这正是你生意红火的原故。假如你拴不住心猿意马,沉醉于儿女情长,你恐怕早破产啦!”
“原来如此......”何伟似有所悟。
“鱼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老者显然看过不少书。
“那我以后呢?”何伟急不可耐。
“恕老朽直言,任何事情都有始有终,万事万物不可过度贪恋,人心不足蛇可吞象。该戛然而止时就不必再强行,否则不是碰壁便是走回头路或下坡路。你是个聪明人,该另辟蹊径才是!”
“您所言极是,我的月亮宫已出现许多不妙的征兆。”
“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常胜不衰。”
“我明白!”何伟与老者的想法不谋而和,”我已在考虑激流勇退了。但我实在不甘心......”
“我明白你的心思。俗话说木能生火,你和她本不相克,我两年前之所以那样说,不过是不想让你为儿女私情误了你的生意。你若和她没有了雇佣关系,我想,你和她还是有段情缘的,但难度很大。”
“这么说我有希望!”何伟顿然心潮澎湃起来。
“观你面相,你该有双子星座,也就是说你的血脉将分流两支,资财也会一分为二。”
“多谢老先生!”何伟起身深鞠一躬,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并有种飘逸的轻松感。
赵雯在家只呆了三天便回到了北京。
为了省点儿钱,也为了陪豆豆的父母,一起乘的火车。从北京站出来见到了豆豆和阿明,一起坐地铁到阜成门,上来换乘大公共先回了美发中心。尔后赵雯去月亮宫向何伟报了到。
重新回到美发中心,赵雯抱着冬冬跟林芳寒暄了几句,便问起了魏刚。
“魏哥说出门做笔服装生意,前天就走了,他让我转告你不必担心,十天左右他一准回来。”林芳给赵雯削了个苹果。
“去哪儿啦?”赵雯咬了口苹果,望着林芳。
“我问他没说。”林芳摇了摇头。
“我走前没听他说呀!”赵雯心里有些纳闷。
赵雯心里总不踏实,于是呼了大黑和亮子,俩人回电话都说让她不必着急。听话音儿他们像是知道魏刚的去向,可就是不说。赵雯反复打魏刚的手机,又始终不见开机,她便去了服装店,心想店里的服务员该知道魏刚的去向。结果,这才知道服装店在两个月前便已盘给了别人,难怪她一问服装店的事魏刚便支支唔晤。肯定是为凑够父亲的手术费他才这样!赵雯的心里既感动又心疼。她了解他的脾气,做什么事情都是悄悄地进行,为了她和她的家,他付出的真是太多了。如今连店都没了,往后他就断了财路,自己欠他太多了,赵雯在回来的车上不停地自责着。
路过筒子楼她进去看了一眼,屋里收拾得很整齐,但没有魏刚的留言。见他的夏利车也不在,赵雯更加不安起来。她又用楼下的公用电话呼了大黑和亮子,在她的反复逼问下,二人只好实话实说。在她回锦州的第二天魏刚把车和手机抵了货款,送货去了莫斯科,怕她担忧才不让告诉她。
魏刚曾对赵雯讲过以前在俄罗斯做生意的经历,不仅风险大而且危险得很,若不是他有一身好功夫,好几次都差点把命丢在那里。赵雯听后对他说,往后可别再去冒那个险了。听说近两年那里更乱,中国人在东欧被抢被杀的事经常发生。
赵雯在惴惴不安中体味着度日如年的滋味,上课时不时地走神,上班也打不起精神头儿,甚至出现了严重的失眠症。转眼过了国庆节,算来,魏刚已走了十几天,赵雯再也沉不住气了,她找来了大黑和亮子。
“我实在等不及啦!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吧!”赵雯没等俩人坐稳便焦急地说。
“我俩也直后悔没跟他一起去。”大黑点上支烟,看了赵雯一眼。
“你先别急,我们已托人在打听,过两天再没他的消息,我和大黑亲自跑一趟。”亮子安慰着赵雯。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赵雯已有了这个念头。
不行!那里可乱啦,刚哥会怪我们的。”大黑马上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