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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夏觉得自己被深深地震动了一下。他做出不在乎的样子,看着徐芳。徐芳眼睛不看他,慢吞吞地说:“当然,现在说出来也不要紧。“她告诉钟夏,说自己上大学时,曾经和班上的一个同学相好过,那同学是西安人,她到西安去玩,就住在他家。她和他姐姐住一个屋,他们试着偷了好几次情,但是都没有成功,因为他们家的环境不太好,老是有人打扰。徐芳转过脸来,注意到钟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继续不动声色地叙述下去,她说他们只要有机会就不停地尝试,可惜大家都没经验,始终完成不了最后的插入。
徐芳很投入地说着,钟夏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其实这并不是徐芳的故事,这是她妹妹和前任男朋友的交往中的一段情节,徐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蓄谋已久,要把妹妹的故事移植到自己身上,这时候,她看到钟夏很痛苦,不禁感到一种快意,感到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也许这就是她的目的,她就是要让他难受,让他妒忌,让他恨她,让他以后一想到自己就跟吃了苍蝇似的。既然大家不能爱,那就干脆恨,爱能够刻骨铭心,恨也能。
徐芳最后说:“跟你结婚,我可以算是处女,当然也可以算不是,你得到了我的处女膜,但是你并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