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晓燕决定不理任何男人,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想清楚她应该怎么做。
但是在公司,为了跟苇一赌气,她故意高调地跟朱广田出双入对,坐朱广田的红旗车上下班,甚至穿名牌、戴名表,看上去已经是一名标准的白领丽人。
当然,她的举动的确让苇一心灰意冷,但在同时,令她没想到的是,有一个秘密的照相机镜头无一遗漏地捕捉到了这一切。这是因为,文竹在搞掂陆放之后并没有高枕无忧,她绝对是女人中厉害的角色,有着足够的聪明应付生活中出现的困境。
朱广田并不知道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后面还会有那么多的故事,他倒是挥洒自如地享受着恋爱中的甜蜜,他跟着商晓燕一起爬山、蹦迪,仿佛一下子年轻了10岁,他觉得自己早就该告别过去的那种沉闷的生活了,目前的状态才是他人生中的最佳表现,晓燕不仅有情调,会玩,在业务上还能独当一面,有些公关方面的事,她比他还内行,同时举重若轻,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天,朱广田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陆放这个人,他觉得陆放的实际能力比他想象的要差。
他立即打电话约见陆放。
陆放匆匆地赶到了办公室,先是说了许多客套话,其次又表示他一直没闲着,始终在做文竹的工作。
“那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呢?”朱广田冷静地听完陆放的絮叨之后便望着他的眼睛说。
陆放当然也以他坚定的眼神回望着朱广田,陆放说道:“文竹那边当然也不是铁板一块……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嘛,是不是在朱贝贝的问题上她不肯妥协?”
“这是自然,做母亲的嘛……”
“孩子跟着她我根本不放心,但如果这件事谈不拢,没关系,孩子还是两个人的,不像财产那样分割,这一点我同意。”
陆放忙道:“文竹也是这个意思,她说她不希望孩子看出来父母的分开,两个人之间没有实质的内容可以,但表面维持的家庭要温暖、祥和,目的是不给孩子的心中留下不必要的阴影。”
“说了半天,这不等于不离吗?”朱广田说完这话便陷入了沉思,整张脸也挂了下来。
陆放心想,朱总还真不是笨人,所以他斟字酌句说了下面的话:“朱总,你是我的客户,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在交往中,我的确感到朱总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无疑也是一位正人君子,根本不屑于包二奶、养情妇这一类的事,是一个敢爱敢恨同时又敢于负责任的人,可是……”
对于恭维的话,朱广田还是觉得挺顺耳的,他的脸色稍有和缓道:“可是什么?”mpanel(1);
“可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说就是了。”
“既然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就直说了。女人嘛,自有女人的弱点……”
“什么意思?”
“朱总当年跟文竹不也是海誓山盟,荣辱与共吗?……只怕是时间一长,结果都是一样的。如今是兴师动众地改弦更张,好好的一份家业弄得七零八落……同时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把人的心情都拖得坏透了,这么做你觉得值吗?”
朱广田略显警觉地看了陆放一眼,陆放终有点做贼心虚,忙道:“我只是想知道朱总的决心到哪一步了,我也好跟着采取有效的措施。”
朱广田道:“我自然是痛下了决心,才会请你来参与我的私事,这一点你怎么突然有了疑虑了?至于值不值,那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我们之间不必讨论了吧!如果你觉得文竹那边实在难缠,可以直说,我愿意换个律师。”
这时陆放的脸色突然大变,忙道:“我这里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我马上去做文竹的工作,那边的事朱总你只管放心。”
“要快,我不想这件事夜长梦多。”朱广田态度坚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