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离开大连了。其实想起来就觉得过得特别地快。早上十点邵姐就在楼下等我们了。一群人浩荡地朝火车站出发。因为行李太多需要人送,结果那个搬运工敲诈了我25块钱,NND。
因为太累,一上火车我就睡觉了。一直睡到晚上七点多。结果是再一次地被饿醒了。这的确是非常地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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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草莓一起聊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他们去睡觉了,我就在火车上写日记。这几天的事情一直非常的多,所以我总是觉得好象文字都无法描述那些汹涌着发生的故事。在大连三天里的欢笑,疲惫,匆忙,以及各种从来未曾预料的事情。而当我最终把它们一一地写下来的时候,我感到文字和感觉的隔阂。发生过的就那么永远地发生了,从来不曾停留过。
一直到晚上三点,笔记本没电,所以我也不能写下去了,于是睡觉。两天没有取隐型眼镜,眼睛涩得厉害,忍着没有取,结果半夜醒过来,眼睛干得闭都闭不上,感觉像是眼睛上带了个硬塑料。于是只能又爬上行李架去拿药水和眼镜盒子。他们三个都睡着了,我摇了摇他们的脚,谁都没反映。突然心里一凉觉得火车上的治安也不怎么安全。
其实我觉得晚上听火车的轮子撞击铁轨的声音又枯燥又孤单。
火车其实永远都是一种最最寂寞的交通工具。火车站是最上演生离死别的地方。
我有时候的确是个无比悲观的人。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