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永定,你形迹可疑,不懂得创作藉口。——我非来不可。如果地毡没有湿透,你喝厕所水给我看!”
“我有朋友在。”
轰然巨响,是阿楚掷电话。
天,这凶恶的女人杀到了。
我怎么办?
如花十分安详:“不要紧,我给她解释。”
“你未见过这恐怖分子。有一次她在的士高拍到某男明星与新欢共舞的照片。男明星企图用武力拆菲林,她力保,几乎同男人打架。——她是打不赢也要打的那种人。”
“你怕吗?”
我怕吗?真的,我怕什么?如花只是过客,解释一下,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永定,”她又开始她的风情,“你放心,应付此等场面我有经验。”啊,我怎的忘却她见过的世面!
“而且,我有事求你,不会叫你难下台。也许,借助你女朋友的力量,可帮我找到。你看,我可是去找另外一个男人的。”
是的,并不是我。
一阵空白。我计算时间,不住看表。阿楚现今在地铁、的士,现今下车,到了我家门。我在趑趄期间,无意地发现进屋多时,我却未曾放松过,未换拖鞋,甚至钮扣也没有解开。在自己的家,也端正拘谨。面临一个两美相遇的局面。
嘿嘿嘿,我干笑起来,顺手抄起桌上的苹果便吃,谁知是如花“吃”过的“遗骸”,吓得我!门铃一响,像一把中人要害的利剑。
门铃只响了一下,我已飞扑去开门。
门一打开,我们三人六眼相对,图穷而匕现。